第六百二十三章 因此得罪
滿朝文武都在等著皇上的決斷,自然趙慍也不能著實偏向鄭瞬。
趙慍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此事,便只能夠將求助的目光落在鄭瞬的身上。
這件事情說大便大縮小便小。
鄭瞬站起身來,這件事情鬧得如此之大,也是他從來都不曾想過的,本來也并不想要追究太多的責任。
“這件事情竟然已然發(fā)生,關乎著兩個侯府的安全,此事也不該如此草率便定了誰的過錯,想來,不過是兩個孩子之間的玩鬧,倒也不必拿來朝堂之上說吧。”
鄭瞬的目光落在剛才非要一個結果的男人身上,而那位大臣也始終只是因為身后有人,所以他才敢說這樣的話。
在接收到鄭瞬目光的那一刻,他便覺得有幾分被僵硬在了原地。
而鄭瞬說過這話時,倒有許多人,不敢再站出來言語。
就連男派也以為此事能夠被鄭瞬壓下去,剛想要開口將此事論為幾個孩子之間的玩鬧戲語,但卻沒想到人群之中突然之間走出了一個人。
趙慍和鄭瞬兩個人都認識他,是永候府侯爺手下第一大腿子。
“侯爺此言差矣,雖然不過是兩個孩子之間的玩鬧之言。但是若是不查清楚,引得兩位侯爺心中一直都有芥蒂便不好了,畢竟兩位侯爺都是為了宮中而做事,怎能心有芥蒂?”
他這話說的倒是有理,但是卻也在一定的程度上想要將此事調查和清楚。
鄭瞬自然知曉自家女兒既受了如此大的委屈,若是查到最后也自然會是侯府的責任。
可他卻一時之間有些不敢再往下查。
若真的是永侯府的錯,他們這個時候定是會想辦法將此事息事寧人,而不是越發(fā)在這朝堂之上處處提及。
鄭瞬始終都沒有想明白這其中的厲害之處,所以自然不愿意在這個時候便與永侯府爭鋒相對。
“永侯府這些年,所作所為皆是為了君上,為了百姓,沒有人不知道,而本候,自然也是與那位侯爺一樣的想法,不過是孩子們之間的玩鬧,就算是真的鬧出了些丑聞,他也不必如此放在心上,自然不會影響我與那位侯爺的關系?!?p> 總歸他和那位侯爺之間也并無什么情愫,更無什么來往。
甚至就連血脈也不曾有過。
鄭瞬從來都不把那位侯爺放在心上,但卻因為趙慍還要倚仗著那位侯爺掌管軍中事物,所以總歸還是給了他幾分薄面。
如今兩個孩子之間的吵鬧,他并不想鬧到朝堂之上,任由他人得辱。
更何況這種事若是傳了出去,相比較而言,吃了虧的仍舊是自家女兒。
鄭瞬看著他們,以心知肚明,今日這件事情怕是不能夠善了。
“你們家侯爺若是真的不想如此息事寧人的處理此事,那么本猴也自不會再像之前那般退避三舍,只是你們家那位公子究竟做了些什么你們自己知道嗎?”
鄭瞬相信念兒,雖然自幼并不曾養(yǎng)在自己身旁,但是他絕對不會撒謊。
更何況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有假,陳家小子也絕對不會輕易動手。
鄭瞬剛將畫擺在明面上,那本來言語之中一定要為他們家世子討個公道的人,卻瞬間熄了火。
“怎么?本侯說這件事可以繼續(xù)查,你們卻個個低著頭不再言語,看起來中交要和本候吵架,我這一時之間竟然不懂,究竟是我不肯放過永候府,還是你們不肯放過我?!?p> 鄭瞬如今也顧不得在朝堂之上,言語之中也不似之前那般謹慎。
反倒是剛才幾番叫囂的幾位大臣,個個都被鄭瞬的話懟的啞口無言。
就連剛站出來位那位世子說話的那人,神色之中都有幾分慌亂。
“侯府于我,雖不算親近,但終究子嗣都在同一個學院上學,撕破了臉總是不好的,更何況…我們都是為了陛下做事,自然,要心胸寬廣?!?p> 朝堂之上,本來一開始眾口鑠金都想要將這臟水潑到鄭瞬的身上,可鄭瞬巧妙利用他們畫中的紕漏,也算是將那些本應該扔在自己身上的罪名,一一還了回去。
下了朝,趙慍便把鄭瞬拽進了御書房。
“你今日怎么就當著那么多人的面懟起了他們,你也不怕真的出了事…那位侯爺就算是真的,在這件事情吃了苦,他也絕對不會忍得下來,早晚也要從你的身上討回去,你又何必…”
鄭瞬嘆了口氣,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你也瞧見了,今日一開始的時候,我并不想追究此事,更不想知道這件事情的背后始作俑者究竟是誰,我只是想著兩個孩子之間玩鬧總會有過舉的舉動,并且不曾當回事,是他們侯府不肯放過我,”
趙慍坐在那兒自然也看得清楚,也知道在這件事情上究竟是誰對誰錯。
“話雖然是這樣說,可那位侯爺是我都不敢得罪的人,你如今做這樣的事,竟然是得罪冠了,往后他定會給你穿小鞋?!?p> 趙慍又想到了些什么?嘆了口氣,神色也變得十分憂慮。
“本來這些時日我已計劃好了,想著將軍政大權慢慢的從他手里要過來交給你,本來就是容易得罪他的活計,偏偏又趕上了這檔子事,看來往后怕是不能安寧。”
趙慍有些心疼的看著鄭瞬,畢竟明明吃虧了的是他們家姑娘,如今要處處提防的還是他們輔助。
“這些年只要跟在你身旁邊,沒有什么安穩(wěn)的日子可過,可我也早就已經習慣了,你大可不必將這些事放在心上,再說不過是早晚的事,你想要從他的手里挖了干糧給我,那到頭了…不還是我得罪人嗎?”
鄭瞬之前確實負責過邊塞要事,又和那些個人在一起奮戰(zhàn)了多年,雖然在那些人的人心之中,他也有一些地位。
可是,如今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做,外面的軍隊只能夠安穩(wěn)地面對獲國。
但是朝中的軍隊卻一直臥在永侯府手里,讓人看了便頗為頭疼,雖然鄭瞬無時無刻不想將軍權握在自己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