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繼承人20
陸黎黎沒有去看,那女人到底放了什么?
她可不是圣母,人家剛剛拿出頭鳥砸她,黎黎表示,她不加磅就算對得起她了。
想來也不是什么嚴(yán)重的把柄,不然她也活不到現(xiàn)在。
婚禮儀式很快開始,幾人在下面正襟危坐,不管怎么樣,班海都是班老和陳老看著長大的,也算半個兒子了。
現(xiàn)在兒子要出嫁,說不開心,也是假的……吧?
陸黎黎表面看著舞臺,腦海里不知道胡思亂想到什么地方去了。
今晚帶小朋友去吃什么呢……
過兩天周末不如去爬個山?
聽說花城這兩天花都開了,去花城爬山……
臺上的儀式正在進(jìn)行。
“你愿意娶你面前這個女人嗎?愛他、忠誠于她,無論貧窮、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嗎?”司儀的聲音響起。
“我愿意!”班?;卮?。
“你愿意嫁給這個男人嗎?愛他……”司儀對著曾雪仙。
突然音響傳來卡帶聲,接著,大屏幕上突然出現(xiàn)一段視頻。
酒吧包廂里,有五六人在那里搖頭晃腦,看起來精神不太正常,拍攝的角度明顯是偷拍的,鏡頭晃來晃去。
視頻里曾雪仙眼神迷離,趴在沙發(fā)上,周圍兩個男人圍著她,很快出現(xiàn)一些不和諧的聲音……
視頻還在持續(xù),曾雪仙跑到音像臺旁,將電腦砸在地上,但聲音還在繼續(xù),工作人員上前關(guān)掉音響。
班海面沉如水,誰都有過去,過去不可怕,可怕的是,這些事打在他的臉上,不用多說,以后他就是上流社會的笑柄。
最重要的是,這個女人,敢哄騙自己,明明那晚上,她說自己是第一次……
班海雙眼猩紅,臺下人恨不得自己不存在似的。
陸黎黎看著這戲劇性的一幕,明明也只過去兩三分鐘,卻偏偏一個世紀(jì)這么漫長。
班青龍看著黎黎:“這件事你插手了嗎?”
黎黎搖搖頭:“我確實在查,但沒有什么進(jìn)展,這個視頻我沒拿到過?!?p> 曾雪仙撲下來,沖到陸黎黎面前。
“是你,你這個建人,都是你……”說著就要沖上去。
周圍的人按住她,曾欽祚看著現(xiàn)場的鬧劇。
“夠了,你還嫌自己不夠丟人嗎?”他走到曾雪仙面前,拉住她。
不管今天的事和陸黎黎有沒有關(guān)系,他都會讓她付出代價的。
婚禮暫停,新娘新郎離開舞臺,工作人員開始重新布置,很快,一切都好像沒發(fā)生一樣。
生活不易,黎黎嘆氣,真是人生無常,大腸包小腸啊。
后臺里。
班海坐在沙發(fā)上,沉默良久:“曾叔,這場婚禮作廢吧?!闭f完,站起來就走。
曾雪仙攔住他:“不行不行,海哥,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原諒我一次,真的求求你……”
拉著他的手,不愿意放手,轉(zhuǎn)頭對著曾欽祚:“爸,你幫幫我,我真的不能失去海哥?!?p> 她哭著,淚流滿面,妝容盡毀。
班?;仡^看著曾雪仙,面露嫌惡,一點一點扒開她的手,走了出去。
曾欽祚突然開口:“今天的婚禮完成后,我給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曾氏你也可以進(jìn)入?!?p> 班海的腳步停了下來。
看到他的猶豫,曾欽祚繼續(xù)勸說。
“你以為你今天走出去就不會遭人笑話了嗎,只有自己足夠強大,才能不懼怕別人的口舌。”
班海轉(zhuǎn)過身:“先叫律師來吧。”
陸黎黎坐在位置上,有些無聊。
“老爹,你說班海還會繼續(xù)嗎?”她拿著叉子戳著盤子里面的甜點。
班青龍搖搖頭:“不會,他是我看到大的,他最重面子,不會輕易妥協(xié)的。”
“我賭他會?!笨粗嗲帻堄行┮苫蟮谋砬榻忉尩溃骸叭绻鴼J祚舍得用股份套住他呢?”
班青龍不動如鐘,沒繼續(xù)說話。
康一航看著坐在最前面的女人,心中戚戚,自己這么多年的哥哥都能下手,這女人心真狠,絕對不能留。
康新國注意到他的眼神:“一航啊,有些人呢,是我們?nèi)遣黄鸬?,就先忍忍?!?p> 康一航收回目光,點頭稱是,他沒注意到,在他收回目光的瞬間,陸黎黎看著過來。
總有刁民要害朕,朕是什么小可憐啊。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司儀重新站出來,宣布婚禮繼續(xù)。
班青龍面色一黑,對班海徹底失望。
一個男人,為了金錢權(quán)勢什么都能放棄,這不是隱忍,是不要臉。
曾雪仙厚厚的妝容依舊掩蓋不了面上的驚懼,眼神閃躲,他身邊的曾欽祚同樣也面色不善。
婚禮很快結(jié)束。
晚宴時,眾人沒有繼續(xù)停留,一一離開。
看著會場里所剩無幾的人,曾欽祚握緊了扶手,很快,曾家就是整個上流社會的笑柄了。
想到班海,他心頭一跳,班青龍那個老家伙養(yǎng)出來的不是雄壯的雄獅,而是躲在陰溝的毒蛇,在合適的時候,跳出來狠狠咬你一口。
“查到了嗎?是誰做的?”曾欽祚問。
……
“是蔣禾?!标懤枥枳谲?yán)?,阿華在駕駛位開車。
陸黎黎翻看手中的資料,蔣禾被放出來已經(jīng)小半個月了,回到家的她徹底變成了邊緣人。
原本用她坐牢換來的錢,也變成了弟弟的新房,沒有她的一席之地。
“找到她,保護(hù)起來,曾欽祚那個老東西,不會善罷甘休的,把她送走,別讓人發(fā)現(xiàn)?!标懤枥韬仙鲜种械馁Y料,丟到一旁。
蔣禾一個人怎么會混進(jìn)那樣的宴會,一定是有人幫她了,黎黎沉思,她倒是很好奇,是誰這樣做的。
……
“找不到?活生生一個人怎么會找不到?!卑嗪?粗媲暗娜?。
蔣禾絕對不能活,要是她被曾欽祚發(fā)現(xiàn)了,這個結(jié)果還不是現(xiàn)在的他能夠承受的。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曾欽祚現(xiàn)在想要搞他,真是再簡單不過了。
“繼續(xù)找,小心點,別被發(fā)現(xiàn)了?!卑嗪[擺手,示意他出去。
班海繼續(xù)坐在房里,將手邊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曾雪仙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jìn)來。
“海哥,我們該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