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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全修仙界卷哭了

第九章:勢均力敵的對戰(zhàn)

我把全修仙界卷哭了 梅比安 2007 2023-03-29 07:18:16

  男子盯著驪北無話,良久,他緩緩露出一個笑,周身靈息不再收斂,肆意散發(fā)的威壓,證明他竟是六階煉體期修者。

  驪北想著先下手為強,率先捻訣。

  男子隨手一揮,淡金色靈息襲來,兩股靈息鏘然相撞,交纏撞擊間。

  只見那股蔥綠色靈息漸漸失了光彩,最后盡數(shù)破碎,反倒稱得那金色更加耀眼。

  金克木。

  酈北蹙眉,天性被克,她胸膛被什么壓抑著,仿佛要炸開般難過。

  “看來這局驪北必輸了?!庇腥伺_下嘆道。

  墨年青眼光卻不離臺上女子,心道:“我相信她一定有辦法。”

  “為什么要監(jiān)視我?”

  驪北沒有再貿(mào)然出手,而是盡量拖延時間,恢復(fù)靈息。

  可惜在等級高的金系修者面前,木系靈息恢復(fù)極慢。

  “你的實力是除了我所有人中最強的,好奇罷了?!蹦凶勇掏痰?。

  “沒想到,你竟是木系,簡直是,天助我也?!?p>  男子說完,憑空握兵戈,沖驪北飛掠而來。

  眨眼間,二人已纏斗幾十招,靈息碰撞伴隨著金戈泠泠聲。

  二人一剛一柔,張力極強,臺下人好像在看一場精彩絕倫舞蹈。

  驪北攻擊密而快,只因她曾是金系靈根強者,她深知金系攻擊強,可恢復(fù)慢!

  自己要抓住他每一次技能冷卻期。

  眼見女子攻擊延綿如陣雨,男子抵擋也費力。

  于是收斂了攻擊,不再輕易出手。

  驪北暗笑,從懷中取出一紙傳送符,瞬息出現(xiàn)在男子身后。

  蔥綠光芒炸開!

  男子躲閃不及,狼狽滾開,后背仍被劃開血口。

  他眼眸閃過狠厲,甩出金刃,盡數(shù)扎在驪北的身上。

  他大喜,卻見驪北碎成一片片,扎中的不過是虛影!

  真正的驪北好似消融在空氣中。

  良久,擂臺上只男子一人獨站,風(fēng)泠泠吹著。

  男子眼角露出冷意:“故弄玄虛!”

  他站定,拿出漆黑禪杖般武器,雙手合攏,大喝:“怨氣撞鈴!”

  天黑起來,陰風(fēng)陣陣,無數(shù)蠢蠢欲動的鬼手從地底伸出,徑直沖著一處空地撲去。

  那看似無人的空地上里卻綻放出綠色華采,是驪北被迫現(xiàn)了行。

  “這是什么招數(shù)?如此詭異!”臺下眾人咋舌叫道。

  遠處看臺上中央老者,面色慈祥,見狀微微抬了抬眼皮,“呵”了一聲:“雕蟲小技?!?p>  驪北被那鬼手纏住褲腳,半分掙扎不動。

  男子見狀嘴角彎起:“認輸吧?!?p>  剛踏出一步,地面上卻紅光大盛,隱約是陣法模樣。

  無數(shù)繁復(fù)符號活了般,立起成小人狀,手拉著手繞著男子轉(zhuǎn)。

  驪北揩去嘴角鮮血,強忍身體不適,笑了。

  她皺眉揮手,鬼手登時化作無盡黑煙散去。

  驪北:“你當(dāng)我方才那么久,是和你捉迷藏啊?”

  男子甩出靈息,卻只激得那紅光更盛,小人越來越多,身上彩色繁復(fù)花紋映得人眼花繚亂。

  男子邁不出陣法,不多時他失心瘋般,在陣法中亂砍亂砸,眼被映得通紅,四散的靈息砸得擂臺磚石飛濺。

  驪北冷眼瞧著男子發(fā)瘋,待男子無力倒地時,她剛想抬腳,卻又謹慎放下。

  果不其然,男子一舉躍起,他果然是在裝死!

  ……

  待紅光慢慢熄滅,驪北蹲下,拍了拍昏迷男子的面頰。

  “哎,死了沒。”

  男子毫無反應(yīng)。

  縛靈陣一旦鎖住活物,定待其完全沒有反擊能力才會自動解開。

  教驪北陣法的巫羽,是洪荒神族的遺脈,驪北也是在九死一生時,被她所救,才有此機遇。

  “第三輪比試,驪北勝!”

  臺下如同被滾沸了的開水灑過的鼠群,嘰嘰喳喳偏她半句也聽不清。

  畫此針需要以精血為養(yǎng),對身體消耗極大!

  酈北迫切需要休息,卻覺得腳有千斤重,往臺下走卻左腳絆右腳,摔在墨年青懷中。

  “你太棒了驪北。”

  他的神情溫柔似水,“睡罷,我送你回去。”

  驪北兩眼一搭,意識全無。

  靈根壓制下還能越級對戰(zhàn)成功,若不是驪北外掛強悍,只怕也要失敗。

  那看臺上老者神色微動,只看著墨年青抱著驪北,直至消失在他視野中。

  他喃喃:“好苗子。”

  老者消失在原地。

  “冷,好冷?!?p>  驪北眉頭皺得緊,恍惚間,她又回到西荒冰原上。

  謝玄暉為了鍛煉她意志,把她一人丟在那里數(shù)月。

  彼時驪北不過二階修者,冰原里妖怪靈獸眾多,常成群結(jié)隊。

  可不動手,就只有餓死。

  她哆嗦著手,幻化出一只翠綠嫩芽。

  待冰鹿要咬枝時,那嫩芽卻化作鎖鏈,迅速收縮。

  其實謝玄暉不是有意的,他一開始本想將她放個幾天,就去接她回來。

  可冰原版圖隨時變動,景物也是變幻莫測,處處是要命的危機。

  謝玄暉在雪地里找了她一個月,找到她時,她原本衣服臟得不像樣,背上披著破爛獸皮,螞蚱般伏在冰鹿脖子上,貪婪地汲取最后一口熱血。

  二人對視,謝玄暉一時不知該說什么。

  驪北眼底是比荒原還要涼:“你是來接我的嗎?”

  現(xiàn)實中,謝玄暉是將她帶走,可在這醒不來的夢魘中,謝玄暉只是瞧著她:

  “你還不夠強。”

  他消失在原地。

  驪北慌了神,想要抓住他衣袖,衣袖卻從指縫劃過,面前重新只剩下漫天冰雪。

  “別走?!?p>  驪北喃喃。

  一邊取來暖貼的墨年青連忙俯下身子:“你說什么?驪北?”

  女孩蹙眉,面色蒼白,嘴唇爆皮,竟有幾分脆弱模樣。

  墨年青莫名心中一疼。

  驪北渾然不知,只輕輕抽著涼氣:“別丟下我。”

  “謝玄暉?!?p>  墨年青手中暖貼“吧唧”掉在地上,他踉蹌后退,不小心水貼滾到腳下。

  他才如夢初醒,連忙揀起,小心拂去塵土,依舊放在驪北額上。

  可驪北一直燒到傍晚,墨年青沒心思想別的,抬腳就要再請一次大夫。

  卻撞到一老者身上。

  那老者頭發(fā)胡子一絲不茍,皮膚緊致,不怒自威,身高和墨年青齊平。

  他看都不看墨年青:“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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