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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神王爺被我嬌養(yǎng)后

第125章 爬床的丫頭

  “嬸嬸,小叔叔他的病情怎么樣了?一直悶在屋子里,對他的恢復(fù)也不好?!?p>  言鈺狀似關(guān)心的詢問。

  “他的手臂是舊傷了,林大夫已經(jīng)給看過了,說在屋子里好好養(yǎng)傷就可以。”

  姜和月捧起茶杯,輕輕的啜飲一口,笑著回答。

  “林大夫說了,外面寒氣重,屋里燒著地龍暖和一些,他的手也不會那么疼?!?p>  姜和月姿態(tài)輕松,仿佛言緒之真的在屋子里養(yǎng)傷一樣。

  “這我就放心了?!毖遭暃]有再追問,這讓姜和月微微松了一口氣。

  “嬸嬸,你這幾天真是太辛苦了。”言鈺看著姜和月因睡眠不足,熬出來的黑眼圈,眼里顯露出一絲心疼。

  “依我說,那些帖子也不用急著處理,等小叔叔身體恢復(fù)了再說吧?!?p>  言鈺貼心的拿起茶壺,給姜和月的茶杯里蓄滿茶水。

  “我總是閑不住的,這些事情能盡快處理就盡快處理,總拖著也不是個事兒?!苯驮潞闷獾男α诵Α?p>  兩人正在敘話,氣氛一時非常的和諧。

  這時,丹朱走進(jìn)來,湊近姜和月的耳邊輕聲說了些什么,姜和月面色不變,只點(diǎn)頭說知道了。

  “言鈺,我還有些事情,就先告辭了?!苯驮律裆岷停p輕揮了揮衣袖,就消失在了言鈺的視野里。

  言鈺望著姜和月遠(yuǎn)去的背影,發(fā)亮的一雙黑眸緊緊的盯著她,神色晦暗不明。

  “月兒馬上了,馬上你就知道誰才是真心對你好的?!毖遭曒p聲說道,話語飄忽的如同掌心的雪花,很快就消散在天地間。

  等回到房間,姜和月才收起臉上輕松的表情,神色變得極為的凝重。

  “說吧,怎么回事兒?”

  丹朱咬咬唇,似有些難以啟齒,最后干脆心一橫,把所有的事情都一口氣說了個干凈。

  “今日我在院子門口,發(fā)現(xiàn)一個小丫頭在王爺屋外探頭探腦的。”

  “我看她行跡鬼祟,就想上前問個清楚。”

  “誰知那小丫頭見我就跑,還好雪芙迎面走了過來,幫我一塊按住那丫頭……”,丹朱說道這里,又卡了殼。

  姜和月用目光示意她繼續(xù)說,丹珠只好狠了狠心繼續(xù)道,“奴婢看這丫頭臉上搽脂抹粉的,頭上還戴著花兒,打扮的妖妖嬈嬈?!?p>  “不問不知道,一問才知這丫頭在王爺房間外窺視,竟然是存了……存了那樣的心思?!?p>  丹朱再也說不下去了,她雙臉微紅,微微低垂下頭。

  姜和月倒是穩(wěn)得住,丫鬟爬床嘛,自己看的話本里寫過不少這樣的故事。

  只是這發(fā)生在自己身上還是頭一遭,偏偏又是在言緒之失蹤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

  “他難道是想趁王爺養(yǎng)傷期間,爬上王爺?shù)拇矄??”丹朱難堪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姜和月揉了揉眉心,感到有些疲憊。

  縱使元嬤嬤已經(jīng)把院子里管的滴水不漏,但畢竟府內(nèi)人多眼雜,元嬤嬤一個人實(shí)在是管不過來,這才有了漏網(wǎng)之魚。

  只是姜和月沒想到,奸細(xì)沒抓到,倒是抓到個心術(shù)不正的小丫頭。

  “你把她給我叫來?!苯驮路愿赖ぶ?。

  丹朱從姜和月的語氣中聽不出任何情緒,不禁感嘆王妃果然是干大事的人。

  “是,奴婢已經(jīng)把她綁在柴房里了,讓雪芙看著呢,這就去領(lǐng)她過來。”

  沒過一會兒丹朱就帶著一個衣著狼狽的小丫頭走了過來。

  那小丫頭一進(jìn)門就撲通一聲給姜和月跪下了,嘴里不住的喊著,“奴婢知錯了,求王妃饒命?!?p>  “抬起頭來。”姜和月聲音冷冷的命令。

  那小丫頭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好像是一只被拔了毛的鵪鶉,聽到姜和月的命令,這才顫顫巍巍的揚(yáng)起了臉。

  好一張我見猶憐的小臉,難怪敢爬床,原來是有點(diǎn)資本的。

  姜和月看了一眼,這丫頭長得一副好的容貌,嬌嬌俏俏的,倒是個美人坯子。

  “說吧,你怎么懷了這樣的心思?就這么想給王爺做妾?”

  姜和月坐在上首,雖然聲音冷淡,卻帶了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來。

  那小丫頭抖的更可怕了,止不住的往地上磕頭,‘砰砰砰’額頭已經(jīng)青紫一片。

  小丫頭哭著說道,“王妃您大人有大量,奴婢實(shí)在有不得已的苦衷啊?!?p>  “奴婢生父早亡,我娘也生病躺在床上,誰知……誰知我那不成器的哥哥,偷了娘親的買藥錢去賭博。”

  那小丫頭哽咽道,“被賭場的人找到了家里,不還錢就要砍他一只手?!?p>  “上個月我回家探親,有人找到我說,只要我能成功的把王爺勾到手,他就給我二百兩銀子,奴婢就一時鬼迷心竅……”那小丫頭說到這里,又開始給姜和月磕頭。

  “好了,不用再磕了,聽得我心煩?!苯驮驴吹叫⊙绢^的額頭都已經(jīng)磕出了血,揮揮手?jǐn)r住了她。

  “她叫什么名字?”姜和月扭頭詢問丹朱。

  “王妃,她是王爺身邊的二等丫頭,負(fù)責(zé)灑掃的秋露?!?p>  “你是二等丫頭,王府給你的月例銀子應(yīng)該不低吧?你娘生的是什么病,居然要費(fèi)這么多銀錢?”

  那秋露哭哭啼啼的,“王爺王妃心善,給的銀子是絕對夠的?!?p>  “我娘是得了風(fēng)寒,我的月例銀子是夠娘親買藥的,但是卻填不上哥哥賭博的窟窿啊?!?p>  姜和月不太明白,“你哥哥賭博又關(guān)你什么事呢?值得你去冒這個險?!?p>  那丫頭被震驚的一時都忘了繼續(xù)哭,只機(jī)械性地回答她,“娘親說哥哥是我們家的獨(dú)苗,讓我一定要照顧好他。”

  “哥哥本來就游手好閑,沒有人家愿意把女兒嫁給他?!?p>  “要是哥哥被人剁了一只手,以后就更沒有姑娘愿意跟他了,我們家就絕后了?!?p>  比起那丫頭,姜和月明顯更為震驚。

  星際時代的靈魂,確實(shí)不太理解這些事。

  但仔細(xì)想了想,姜和月也就釋然了。

  生產(chǎn)力決定生產(chǎn)關(guān)系,她不能要求這個時代的女子有多么先進(jìn)開放的思想,這是不現(xiàn)實(shí)的。

  不過,比起秋露,她顯然更喜歡金瑤娘這樣敢愛敢恨的女子。

  姜和月伸手把這姑娘扶了起來,又示意丹朱給她擦擦眼淚。

  “別哭了,這次我不懲罰你,但是我希望你能記住一件事?!?p>  姜和月目光灼灼,“那就是,你要為了自己而活,而不是為了供養(yǎng)你的哥哥?!?p>  姜和月雖然語氣平平,但里面撫慰的意味卻是做不了假的。

  丹朱聽著姜和月的話語,心情激動難言,心中的迷茫一掃而空,仿佛有人手持長劍斬斷了她心中的枷鎖。

  姜和月沒有注意到丹朱的神情,點(diǎn)點(diǎn)下巴示意丹朱,“給她拿兩個月的銀子,讓她先給她阿娘抓藥?!?p>  “多謝王妃,王妃大恩大德,奴婢沒齒難忘,日后定結(jié)草銜環(huán),報答王妃?!?p>  秋露又跪下來向姜和月磕頭,姜和月示意她起來,“你說那個人,他長什么樣子,叫什么名字?”

  “奴婢不知道,他當(dāng)時穿著一身黑色的斗篷,臉上戴著面具,看不出是男是女,聲音也雌雄莫辨?!?p>  姜和月靜靜思索,費(fèi)這么大力氣,就只為了勾引言緒之嗎?姜和月冷笑,恐怕另有目的吧。

  “行了,你退下吧,本王妃也不要你報答,只要你能記住我剛才說的話就行。”

  姜和月擺擺手,丹珠識趣的將秋露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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