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腿廢了
守在兩邊的士兵一驚,誰也沒想到溫書宇居然會掙脫繩子。
他們下意識警惕起來,以為溫書宇要逃。
其中一個士兵直接拿槍對準(zhǔn)了溫書宇,扣動扳機,中了他的小腿。
頓時血肉紛飛。
“把槍放下!!”
“奶奶的,老子讓你們開槍了嗎!”
尉遲付連忙去踹開槍的那個士兵。
而褚青一臉驚恐地卻是朝著林悅撲過來。
因為溫書宇中槍后撲在了林悅的身上。
而林悅沒設(shè)防備,眼見著溫書宇撲在身上,兩人一同往后倒去。
但是他們離懸崖還是有一些距離。
林悅完全可以抓著溫書宇往一旁倒。
可她沒有那樣做,她一把抓住了溫書宇的衣領(lǐng),朝著搖搖頭。
隨后林悅往后退去,兩人直接朝著懸崖栽去。
這瞬間嚇壞了尉遲付和褚青兩人。
“阿悅!”
褚青用力撲了過來,甚至他都要跟著林悅跳下去。
好在尉遲付也一同撲過來將他拉了回去。
落在半空,林悅意念一動帶著溫書宇進入了空間中。
溫書宇已經(jīng)暈倒,他的腳在源源不斷的流血。
就光受傷處就可以判斷絕對打穿了骨頭。
剛才高空的墜落感讓林悅心悸,她摁住了顫動的手,費力將溫書宇拖上了手術(shù)臺。
林悅立馬給溫書宇處理起傷口,還真是如她所料打穿了骨頭。
就算是治好了,恐怕溫書宇后半輩子也只有杵拐杖了。
林悅很是頭疼,她都不知道溫書宇怎么想的,會突然撲向她。
該知道就不將手術(shù)刀給他了。
約摸一個小時后,林悅終于處理好了溫書宇的腿上。
關(guān)于骨頭上的手術(shù)還真是體力活,林悅滿頭汗水坐在手術(shù)臺旁。
休息了好一會兒,她才從空間出來,往下掉一些就再次進入空間。
進入后又出去,一直到平穩(wěn)地落到地上為止。
剛落地,林悅的心口再次傳來異樣的壓感,她知道是褚青進入了空間里。
“阿悅!”
林悅再次進入空間,褚青劫后余生般松了口氣,他跑過去將林悅抱入了懷中。
林悅感覺到他的手都在顫抖,聲音都是抑制不住地哽咽,“太好了…你沒事兒…太好了……”
“怎么還哭了?”林悅抬頭看見褚青眼角的淚花,她撇撇嘴,別扭地掙脫開了褚青的懷抱,抽了一張紙手術(shù)紙給了褚青。
“我太害怕了,看見你墜崖的時候,那一刻我只想跟著你一塊兒跳下去?!?p> 在倒下去的那一剎那,林悅是看見褚青沒有任何猶豫就跟著她跳下去的。
但好在被尉遲付拉了回去。
“對了,尉遲付的事情怎么樣了?”林悅問道。
“解決了,他看見你掉下去的時候整個人傻住了,后來他投降算是沒費一兵一卒?!?p> “那就好,有什么事咱們出去再說吧?!?p> “好?!瘪仪嘁酪啦簧岬乜粗謵?,雖然舍不得,但他還是離開了空間。
林悅也跟著離開空間,沒一會兒褚青就帶人來將她接走。
在車上,林悅讓溫書宇出來躺在后座,溫書宇還在昏睡中,雖然血止住了,但溫書宇的臉還是煞白。
“你去給溫叔叔報個話,就說溫書宇的腳被子彈打穿了骨頭,讓他找人照顧一下。”林悅說道。
“好。要是被打穿了骨頭,豈不是……”褚青的目光落在了溫書宇的腿上。
林悅點頭,“瘸了,而且大概率是治不好,我打了鋼釘在里面,但是那把槍的威力太大了,他整條腿骨都碎了,釘再多以后也只能杵個拐杖?!?p> “真是可惜了?!?p> 雖然褚青這么說,但林悅不知道為什么,卻從褚青的話里帶著輕快,
“等你的事情處理完后就來空間找我吧,我感知到你來了就會進去?!?p> “好?!瘪仪嗄樕蠋е?,看起來心情不錯。
沒多久車子到了醫(yī)院門口。
林悅本想著幫著一塊兒將溫書宇給送進醫(yī)院,但剛下車就被褚青攔住。
“交給護士就行了,這幾天你受累了,我送你去你舅舅那兒吧。”
說著,褚青將林悅?cè)M了車?yán)铩?p> 幾個護士將溫書宇挪出車后,褚青立馬坐了上來,沒有半分停留讓車子發(fā)動前行。
路上,褚青一個勁關(guān)心林悅,吃得少了還是穿得冷了,恨不得將她被尉遲付綁架那就好問個底朝天。
林悅隨意敷衍,連看都沒看褚青。
現(xiàn)如今鄭德的事情基本被解決了,褚青以后沒了顧忌,八成就要纏上她求復(fù)合。
林悅沒那個心思,她決定了的事情,也不想輕易去改變。
十分鐘后,車子停在了一處比較偏的小院前。
林悅迫不及待要下車,剛扣動把手,褚青出手又給拉上。
林悅回頭疑惑看向褚青,這會兒褚青傾身上來,兩個人幾乎快貼著。
看著近在咫尺的林悅,假咳了一聲,司機識趣地下了車。
“我……我有話跟你說。”褚青耳根紅透,他連忙往后挪了一步跟林悅拉開距離,生怕林悅會因此感到不適而離開。
“有什么以后再說吧,我現(xiàn)在太累了?!绷謵偛幌朊鎸︸仪?,一心只想下車。
見林悅?cè)绱耍仪嘁膊缓妹銖?,松開了拉著車門的手。
而林悅卻眼尖瞧見褚青手腕處的血滴落下來。
她心頭一滯,拉住褚青的手將袖子拉上去,卻發(fā)現(xiàn)褚青的胳膊處已經(jīng)被血染得通紅。
“你受傷了?!”林悅詫異。
“我沒事兒,你……”
不等褚青解釋,林悅拉開了他扣緊的外套,這才看見他肩膀處的傷口。
哪怕被紗布纏著,可是血已經(jīng)滲透了紗布。
他為了不讓自己知道,穿了一件防水外套,忍著痛來樹林找她。
林悅頓時鼻尖酸澀,她努力將眼淚憋回去,但眼眶還是紅了。
“傻子,受了傷怎么不跟我說,不把我當(dāng)大夫了?!”
“我真沒事兒阿悅,只不過是一些皮外傷而已,你快回去吧,不用擔(dān)心我?!?p> “你這是在蔑視我這個大夫,病人就在眼前你竟然讓我離開,這血不止住,你等著失血過多死嗎?!”
林悅皺著眉頭瞪著褚青,眼里都是指責(zé)和擔(dān)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