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黎清歌還不想跟黎云薇有太多的交集,畢竟,這網(wǎng)上的消息還熱乎著。
她回去之后,立刻接收了一下各方消息,大概能夠了解最近這段時間的動向。
再加上剛剛得到消息,需要收集一下資料,看看那場秀還有珠寶比賽到底是什么時間,又和什么勢力掛鉤。
“還真是不死心啊?!崩枨甯璺朔Y料,忍不住的喃喃自語。
她確實能夠看出來,參與到這場秀的一些人物,都是在灰色地帶游走的,背景都不算太純粹,說不定就是和總部有關(guān)系。
至少,這個手法,真的是暗.網(wǎng)無疑了。
黎清歌現(xiàn)在唯一確定的是,這個秀,她必須要參與進去,順便攪和一下,說不定還能夠引起總部的注意,說不定,就會遇上宋驚瀾了。
想到宋驚瀾,黎清歌更加擔(dān)憂了,也不知道這人現(xiàn)在怎么樣了,如果真的發(fā)生點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她都不能原諒自己。
不過,現(xiàn)在想這些也沒什么用處,只能是盡可能的冷靜下來,進行更多的布局,以備不時之需。
宴會結(jié)束之后,喻文淮也立刻回去了,不過,心里還想著很多事情,剛剛好手上也得到了一些消息,立刻就有坐不住了。
他不是一個不冷靜的人,但是在面對黎清歌的事情上,真的很難保持高冷。
不過,好歹還顧及著是三更半夜沒有上門,第二天一大早,直接就去找黎清歌了。
本來睡得就很晚,黎清歌眼睛腫的睜不開,硬撐著去開門,看見門外的人,頓時就清醒了不少。
“怎么是你?”
“怎么?不歡迎我嗎?”喻文淮有點煩躁的扯了扯領(lǐng)帶。
黎清歌搖搖頭,略微猶豫了半秒,往旁邊挪了諾,讓離開進門的路:“那……請進?”
喻文淮看了她一眼,心中暗嘆,只覺得有點拿不準了。
在黎清歌面前,他難得變得沒有那么確定,完全沒有把握。
“這么早過來,是找我有什么事嗎?”黎清歌打了一個呵欠問道。
“你有什么打算?!庇魑幕礇]頭沒尾的問了一句。
黎清歌有點疑惑的看著他,似乎有點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
“下個月的月底,那場秀和珠寶展,你沒什么想法嗎?”喻文淮耐著性子說道。
“哦。”黎清歌淡定的點點頭,“我準備去看珠寶展覽,有什么問題嗎?”
“這個回答,很不老實。”喻文淮瞇了瞇眼睛,“看來你并不愿意跟我說真話,對嗎?”
黎清歌不由得心跳漏了一拍。
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她在喻文淮面前,越來越像是一個透明人了,好像所有的心思都瞞不過他。
她沉默著沒有說話,心里默默斟酌,應(yīng)該怎么解釋。
喻文淮也不想逼她說什么,既然不愿意,那就沒必要對線這個問題了。
“你的意思我明白,我還有事,先走了?!庇魑幕凑f完就準備離開,毫不拖泥帶水。
不過,這回黎清歌反倒是著急了。
她下意識的扯住喻文淮的衣袖,脫口而出:“等等,你明白什么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p> 喻文淮回過頭來,定定地看著她,沒有說話。
也不知道是為什么,她居然感受到了一點點心虛。
黎清歌有點不太敢和喻文淮對視,生怕會被看穿什么。
“珠寶展,聽說還有比賽,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會不知道那是什么背景嗎?你要參加,那就是自己送上門的。”喻文淮故作鎮(zhèn)定的沉聲說道。
“不是我不相信你的能力,但是有必要一定要冒險嗎?”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崩枨甯栝L吐一口氣。
既然已經(jīng)被看穿了,那也沒什么好隱瞞的,她也可以承認。
“我自有打算,絕對不會讓自己陷入危險當(dāng)中的,你不用擔(dān)心我?!?p> 喻文淮揉了揉太陽穴,知道黎清歌有多么的執(zhí)著倔強,非要勸說她放棄這個念頭是不可能得。
“我跟你一起去?!庇魑幕磾蒯斀罔F的說道。
“什么?”黎清歌有點錯愕的看著他,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她確實準備大搖大擺的過去瞧瞧,但是,這一切的計劃都是建立在,她單獨行動的基礎(chǔ)上,絕對沒有其他人的參與。
可是,如果說喻文淮要一起去的話,那就又不一樣了。
“不行?!崩枨甯柚皇巧晕⑺妓髌叹蛽u頭拒絕了這個提議,“我并不認為這是一個好主意?!?p> 這太危險了,喻文淮原本沒必要一起去的。
“你不是非去不可,更沒必要跟我一起去。”黎清歌皺著眉頭,很嚴肅的說道,“你明白,我不是在開玩笑?!?p> “我也不是在開玩笑?!庇魑幕春艿ǖ恼f道。
他波瀾不驚的看著黎清歌,對方能去,他肯定也能去了,沒什么是不可以的。
更何況,不管黎清歌的目的是什么,他都有必要出現(xiàn),至少可以在恰當(dāng)?shù)臅r候出手保護她。
大概能夠明白喻文淮的心思,但是黎清歌也不知道這是不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她很認真的想了想:“真的不用了,我可以保護自己?!?p> “大概是我這個人天生好奇心比較重,喜歡湊熱鬧?!庇魑幕凑Z氣涼涼的說道。
黎清歌有點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你在開玩笑嗎?”
喻文淮師出了名的冷漠,對任何人和事都不感興趣,現(xiàn)在居然說他好奇心比較重?
“你不如說貓的好奇心重,我大約還能信?!崩枨甯璩读顺蹲旖峭虏?。
喻文淮垂著眼睛,神色冷淡:“或許你根本就不了解我。”
否則,這個女人就不會說出什么該死的成年人不需要負責(zé)的鬼話了!
黎清歌被噎的說不出話來,她還真是不敢說自己是不是了解喻文淮。
或許她以為的了解,根本就是一廂情愿呢?
不過,這不是重點。
她有點頭疼的看著喻文淮,這家伙是出了名的油鹽不進,這也是真的。
“我覺得你不會對這種事情感興趣,沒有人會真正對這種東西感興趣?!崩枨甯枞嗔巳嗵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