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原是故人,這位是九皇叔
“你要做什么?”
卻不成想,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聽見了一道帶著磁性的聲音響起,而那聲音自己還有些熟悉。
顧九歌急忙抬頭看去,就發(fā)現(xiàn)那人竟然是酒樓的那位。
顧九歌又左右看了一眼房間內(nèi)的擺設,肯定這里并不是酒樓。
難不成自己是被人給擄走了?
想到了這個可能,顧九歌真是有一種想死的沖動啊。
剛安穩(wěn)了兩天的日子,結(jié)果又被擄走了!
顧九歌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隨后看向男人。
“你……想要做什么?”
男人聽了這話一愣,又看到顧九歌這幅警惕的模樣,他不由得蹙眉,看向顧九歌的眼神也帶著一絲絲的疑惑。
“你……不認識我了?”
顧九歌聽了這話,更是感覺到了詫異。
她……該記得這個男人?
而且這個人是誰?
等等!
顧九歌當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隨后便是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半晌后,這才開口,問道:“你認識我?”
這幅小心翼翼的模樣,也是看的男人心中酸澀不易,心疼不易。
男人點頭。
“自然是認識?!?p> 顧九歌對這個身體的情況也多少知道一些,按理說……這記憶是不該有什么問題的,但是卻唯獨沒有這個男人,而這個男人卻認識自己。
瞧著他的那副模樣,跟自己還很熟?
這就更加讓顧九歌感覺到了好奇。
顧九歌歪著頭,想了又想,實在是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我不認識你。”
她調(diào)動了記憶里所有的印象,最終遺憾表示,自己的確對這個男人沒有印象。
而男人聽了這話,當下也不過是笑了笑。
“你自然是對我沒印象,因為我這些年,不曾在京中。”
他對著顧九歌微笑,眼神里盈滿了溫柔。
而不得不說,便是這樣的溫柔,就給了人一種恨不得溺閉其中的錯覺。
顧九歌急忙錯開了眼神,同樣這心里也是不由得很是詫異。
這個男人……不簡單。
半晌之后,顧九歌這才開口,道:“既然如此,那么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這才是顧九歌的疑惑。
看這個男人的模樣,怕是來找原主的吧?
但是,是什么身份,又是什么樣子的情況,會讓他來找原主?
雖然現(xiàn)在這個身體歸自己所有了,但是顧九歌答應過原主,會幫她報仇。
而眼下這個人,對顧九歌來說,不知道是敵是友,自然是要問清楚的好。
男人聞言一頓。
他的眸子中,閃過了一絲沉痛。
“我剛回到京中,就聽聞你被送走了,一路輾轉(zhuǎn)趕到,卻只看到了起火的茅草屋,也找不到你的蹤跡,根據(jù)你的身體狀況來到了這里,可惜……查了幾日都不曾查到你的蹤跡。”
男人說完之后,又是不由得苦笑了一聲。
本來他是打算著若明日還找不到人,那么就直接撤離去下一個城鎮(zhèn)的。
卻沒想到,今日便是遇到了這小女人。
“我的人一直在這鎮(zhèn)內(nèi)暗中尋你,任何地方都找過了,甚至那些鄉(xiāng)紳府上都看過,怕你被抓了去,可是……誰能想到你竟然是在酒樓的后廚?!?p> 結(jié)果不曾想到,這竟然是找錯了方向。
而顧九歌聞言,當下也是不由得眨了眨雙眼。
隨時間倒是略微有些不自在了。
她燒的茅草屋,她選擇去的后廚。
所以說……不被找到跟自己也有很大的關(guān)系。
男人倒是沒想那么多,不過卻好奇的問道:“可是你為何會在酒樓的后廚,而且還成了廚娘?你……會廚藝?”
可是消息中,卻不曾有半點她會廚藝的這件事情。
若是早知道,那么也不至于輾轉(zhuǎn)這么多日了。
顧九歌聽了這話,當下也是不由得咳嗽了一聲,想了想,這才說道:“嗯……在府中閑來無事的時候,琢磨過,大概是有天賦吧……”
除了這么說,顧九歌真的是不知道要如何去說這個事兒了。
畢竟,她借尸還魂的這個事兒若是被發(fā)現(xiàn)了,豈不是得被燒死?
想到了這些,顧九歌就不由得感覺頭皮發(fā)麻!
男人也見到了顧九歌一副好似是很害怕的模樣,當下急忙說道:“沒事,現(xiàn)在把你尋到了,之后的任何事情都好處理?!?p> 而此時此刻,男人也是松了一口氣的。
終于是把人給找到了。
顧九歌聽了這話,卻是微微蹙眉。
“你還沒說,你是誰?!?p> 她的記憶里沒有這個人,而他突如其來的溫柔,也讓顧九歌一時間有些難以招架。
根本就搞不懂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男人聞言,也笑了笑。
他的笑容,就好似是雪山融化了的那種溫柔,讓人一瞬間竟然不由得感覺及其驚艷!
半晌后,男人這才開口。
“我叫蕭墨白?!?p> 蕭墨白?
顧九歌不由得蹙眉,在腦子里思索了一番,可是卻仍舊是沒有想起來此人。
姓蕭,皇姓……
突然,顧九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瞪大了雙眼,看向蕭墨白的也眼神也帶著震驚。
“你是哪位……九皇叔?”
“小九兒真聰明,猜對了。”
蕭墨白微微一笑,然后點頭。
顧九歌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之所以想起來了,是因為在原主的記憶中,有一次參加宮中年宴,那皇帝叫了這位九皇叔小名,而她以為是自己,便是急忙起身叩拜,鬧了好大一個笑話。
最后回了府中后還被苛責的關(guān)了一個月的院子才算是揭過。
但是除了那一次之外,他們之間卻再也未曾見過。
顧九歌也不由得有些疑惑,既然如此,那么這位為何會千里迢迢從京城找到自己到了這種窮鄉(xiāng)僻壤的小地方?
就很不合乎常理。
似乎是顧九歌的眼神實在是太直白了。
蕭墨白頓了頓,半晌后,這才開口道:“自然是因為我一直在關(guān)注著小九兒,所以當然是會趕來了。”
關(guān)注?
顧九歌聽了這兩個字,不由得眼神閃爍了一下。
她不懂。
甚至此時在看到這個男人眼中的柔情之時,也感覺這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