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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婦農(nóng)女不好惹,帶娃忙致富

89.玉樂清被通緝

  “睿哥?讓你來接我,他還好嗎?”

  陳老夫人悠悠轉(zhuǎn)醒,像睡了一覺一般,竟然覺得比剛才有力氣了。

  “他,挺好的,就是擔(dān)心你。我是他同窗的母親,你相信我嗎?”

  玉樂清輕聲地問,看到陳老夫人點點頭,心里才放心。

  “你身上的氣息,很干凈,老婆子我不會看錯人。我跟你走!”

  陳老夫人說完,玉樂清招呼一下景千,小心翼翼地把老夫人背了起來。

  來的時候飛檐走壁,走的時候,只能快走。

  玉樂清貼心的給老夫人用圍巾裹了頭,怕她吹了風(fēng)。

  景千也是第一回,做這種好事。

  陳老夫人可能年紀(jì)大了,最近也一直被蠱毒折磨,所以趴景千身上,很快就睡著了。

  “小寡婦,我可能上輩子欠你的。我在你這,就是能當(dāng)個車夫了。”

  景千氣喘吁吁,他不敢跑太快,而且,還要等身后的人。

  讓他沒想到的是,玉樂清竟然能緊趕慢趕追上他。

  很快,到了玉樂清的莊子,玉樂清走在前面,把兩人帶到了自己住的院子。

  而,在莊子里,還沒走的幻躍此刻突然出現(xiàn)在院子里。

  “幻躍,你還沒走?”

  玉樂清看像一根柱子一般的幻躍,不由嚇了一跳。

  “玉姑娘,幻藍有些,有些不好,我在這里再住幾天。我已經(jīng)跟凌靜說了,還給了住宿費!”

  幻躍很給面子的同玉樂清解釋了一番,玉樂清點頭,示意知道了。

  景千緊隨其后,慢慢地把陳老夫人放在床上。

  “旁邊有側(cè)房,你去休息一下。夜里別睡太死,我有什么事,會叫你!”

  “哈?你讓我留宿?好好,我守夜!”

  景千語無倫次的走了出去,看到依舊在院子里的幻躍。

  “景千,你……”

  幻躍想警告他的,又覺得,他不該干涉主母做什么決定。

  “你是不是想警告我,不要跟你家主子搶人?哼!”

  景千也沒多說,他根本不在意別人怎么樣,他只在意玉樂清的態(tài)度。

  弄清楚自己的心思后,景千當(dāng)然不會像幻風(fēng)那般,矜持。

  只是,想到方才在城北發(fā)生的事,或許,他也是時候離開了。

  至少,到時候,他能有能力替她阻擋一些危險。

  不知道幻風(fēng)那廝是不是也發(fā)現(xiàn)了端倪,所以也就將計就計離開了。

  玉樂清沒管兩人,正在用靈泉里的氣息,打在陳老夫人神闕穴和百會穴。

  大概半個時辰,陳老夫人面色好了起來,玉樂清才停手。

  毒算解了,但是老夫人年紀(jì)在這了,折騰這一番,還是要靜養(yǎng)些時日。

  玉樂清又去看看陳睿,看他已經(jīng)慢慢恢復(fù),算是撿回來一條命了,才放心。

  第二日,齊氏就去衙門報了官。

  “什么?拿著白教諭的牌子,打傷了府里的人?晚上還去偷了府里的庫房鑰匙”?

  劉順的眼睛還是不能睜開,醫(yī)者說,恢復(fù)的幾率是有,但是恢復(fù)好,視力也會極差。

  劉順恨死了玉樂清,也暗恨白沐,聽到有人稟告,立馬穿了衣服就出去了。

  “就是你報案?仔細(xì)說來?”

  劉順眼上蒙著紗布,齊氏還詫異地看了一下。

  “看什么看,快說!”

  旁邊的山羊胡子的男子,對著齊氏吼起來。

  “是,是!昨天天快黑的時候,有個農(nóng)女,拿著白教諭的牌子,把我家嫡子搶走了。還打傷了府里的護衛(wèi)。

  夜間,還帶了人,搶走了庫房的鑰匙!”

  齊氏又說了一遍,怕劉順不信,還說的繪聲繪色。

  “那農(nóng)女,是不是有幾分姿色?”

  齊氏像吞了蒼蠅一般難受,但是不得不承認(rèn),那農(nóng)女美極了。

  “是!”

  “行,知道了,我會下通緝令,你回去等消息!”

  劉順一心想把玉樂清拿下,好好報復(fù)她。

  但是白沐,他可不敢正面剛,至少,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大人,現(xiàn)在趕緊去把她抓回來,晚了人就跑了!”

  齊氏不甘心,則是為了做做樣子,其實她巴不得官府不管,讓陳睿最好消失。

  “不用你教本官怎么做事!”

  說完,劉順就讓人把齊氏趕了出去。

  劉順就是縣丞,哪里算官,只不過巴結(jié)他的人,私底下都叫他大人,他習(xí)慣了而已。

  “去把,全鎮(zhèn)搜捕那農(nóng)女,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劉順陰沉的聲音響起來,

  “大人,衙衛(wèi)都被白教諭調(diào)走,施藥去了,人手……”

  “人手不夠,不會自己想辦法?不管你用什么人,我只要結(jié)果!”

  山羊胡子的男子,是劉順請的狗頭軍師,給他出主意的,也是頭號狗腿子。

  聽劉順這樣說,就花錢請了一些混混,到處抓玉樂清。

  還去城門口,貼了玉樂清的通緝令。

  凌靜出門送水果,看到了到處都是通緝令。心里一咯噔。

  “難道是昨日帶回來的,那個少年有問題?”

  凌靜說完,就悄悄回了莊子。

  “錢虎,把莊子門口的防盜賊的那一套,備起來?!?p>  是凌靜和大伙一起琢磨的,在門口設(shè)置了一些小的陷阱和機關(guān)。

  “出什么事了?”

  錢虎看凌靜不說,只能照辦。

  玉樂清起來,先去看了陳老夫人,又去看了陳睿。

  “清姨?真是你!我昨天沒做夢?”

  陳睿聽到腳步聲,就醒了。

  “陳睿,你小子,平時看你那么機靈,沒想到,竟然被整成這樣!”

  玉樂清忍不住心疼,但還是要說兩句。

  “清姨,你,都知道了!是我沒用,沒護住祖母,我……”

  說完,陳睿竟然哇哇大哭起來,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果然不假。不過,你哭的太早了!”

  “清姨,你不知道,主母最疼我!兒時,爹娘一起跑商,都是祖母一手把我?guī)Т蟮摹?p>  陳睿邊哭邊回憶,玉樂清就是說,怎么鬧這么大事兒,不見陳睿娘,原來跟他爹一起出去做生意去了。

  “停!聒聒地我耳朵疼。我覺得太早了,是因為你祖母沒事!”

  “清姨,你別安慰我了,什么?祖母沒事?”

  陳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顧身上的疼痛,騰地站了起來。

愛熬夜的乖

早睡早起身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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