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都要以為是惡作劇了
“擔(dān)心我?不必,我自有信心,收拾收拾走吧!”
錢杰怔愣了一息,就去叫人去了。
“主子,這兩個人是錢桂和雷奇,都是土生土長的陵城人。我們平日里做些小買賣,也販賣些瓜果,還有菌子。
這次,他們就要運(yùn)一批去離城旁的銀月城。送完瓜果,你們可以去離城買一批靈植種子回來?!?p> 文卿明白錢杰的意思,點(diǎn)點(diǎn)頭。
“見過主子!”
錢桂和雷奇看起來也是十七八歲,都是這個年齡段的。但是四五年前,也就十二三歲而已。
三個人沒有墨跡,拉著兩車瓜果,往銀月城的方向走去。
陵城在南離國最北邊,到離城最快也要三天。
南離國南北距離,并沒有太大,但是東西寬度跨度很大,所以,整個國土,比云闕國還要大些。
文卿走后,蘇烈下樓坐坐,就遇到了蹲守的離寬。
“小孩,你好?。∥沂请x寬,陵城首付之子。我想買你家商船,你跟你家大人說說,如何。
無論多少銀子,都可以買的,小爺我家里,最不缺錢?!?p> 離寬豪邁的說著,蘇烈倒也沒有生氣。
“小子,看清楚了,我可不是小孩!”
蘇烈比之前高一點(diǎn)了,看起來有一米二左右,十來歲的樣子。
“???老伯伯?您是生病了?。繉Σ蛔×?,是我眼拙,怎么樣,看來你也是能當(dāng)家做主的,不然,怎么你這個情況還能跑出來。
那,你家的商船,能夠賣給我一只嗎?”
蘇烈當(dāng)然沒有拒絕,眼前的人,既然是京城首富,那就先不得罪了。
“離少爺看上我們的商船了?真是好眼光。只是這商船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我們也是費(fèi)了不少功夫,才得了這一艘船。
不如這樣,你看你能出多少錢,回家同家里的長輩商量商量,回頭再說!”
離寬也是同家里人做生意的,怎么可能聽不出來蘇烈的敷衍之意。
“老伯伯,我可是我家獨(dú)苗苗,我爹的銀子都是我的。你就出個價吧,多少銀子,我都能做主?!?p> 離寬一副憨笑,但是眼睛炯炯有神。
“好小子,有魄力。不過,你可知,這商船,可不是普通的船。我是沒那個權(quán)利賣的,這事兒,回頭再說。”
玉樂清在昏迷著,蘇烈也有些著急了,當(dāng)然不想再跟他周旋。
“前輩可是有什么難處要解決?不妨說出來,我來幫忙。若是我解決了此事,我們再坐下來談,如何?”
蘇烈一聽,這小子還真是有些老道,還不錯。
“沒有什么需要幫忙的,我就下樓吃個飯,吃點(diǎn)點(diǎn)心,你回去吧!”
蘇烈不想多糾纏,于是,就下了逐客令。
“放肆,你可知,我家少爺,可是圣女的外家,你這是不要命了!”
小廝看自家少爺吃了閉門羹,有些氣憤,就是府尹,見了他們家少爺,都要給幾分顏面的。
“小詩,住口,不得無禮!
前輩,仆人無狀,我代他道歉,我改日再來。”
離寬看蘇烈,應(yīng)該是做不了主,估計(jì)主事的人,有事出去了卻又不方便透露行蹤,所以才通自己斡旋。
下午的時候,萬仙樓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蘇前輩,在下林瑾,您去通知凌靜他認(rèn)得我!”
蘇烈沒想到,來人竟然認(rèn)得他,一想到文小姐回到了鳳嶺縣,估計(jì)是故人,認(rèn)得他也不奇怪。
“行!”
果然,凌靜聽說林瑾來了,心里一喜,沒想到,這個時候他竟然來了?;蛟S,主子的情況,他有辦法呢。
凌靜快速的下樓,就看到林瑾風(fēng)塵仆仆地在樓下大廳里喝茶。
“林公子,沒想到,在這里能遇到你!”
“我是特意來的,當(dāng)然能遇到。這里說話不方便,怎么不見玉娘子?”
林瑾話音剛落,就看到凌靜面色一寒。
“出事了?”
林瑾無聲的問,凌靜自然看得出口語的意思,遲疑的點(diǎn)點(diǎn)頭。
“文卿為此已經(jīng)出去了,沒想到你這個時候來了,或許,多個人,就多個辦法?!?p> 凌靜沒有明說,林瑾知道樓下人多口雜,讓掌柜的幫忙找間客房,兩個人便去商議去了。
至于蘇烈,早就去了玉樂清門前守著。
“玉娘子到底怎么了?她那老奸巨猾,古怪的人,竟然也會出事?”
林瑾不以為意,以為玉樂清只是失蹤了而已。
“林公子,這個時候還偷揶,是覺得最近過得太順暢了嗎?玉娘子真的出事了。
她一來就昏迷了,現(xiàn)在在客房里。文卿懷疑,她被人下了巫術(shù),文卿已經(jīng)去離城了?!?p> 凌靜看林瑾自己人,也就沒有隱瞞,和盤托出。
“什么?巫術(shù)?太可怕了,我要回去,我一個玉樂清都對付不了,更何況還是有巫術(shù)的南離國國師?!?p> 林瑾半開玩笑,半認(rèn)真的說道。
“你的意思,也是南離國國師動的手腳,可是,我們才剛來,并不見其人!”
凌靜也有些無措,她不是太聰敏,也沒有通天的手段。
“難道不是嗎?玉樂清什么手段,我可是清楚,整天玄玄乎乎的,除了傳聞中的南離國國師,誰還能暗算的了她?!?p> 林瑾竟然還有一點(diǎn)幸災(zāi)樂禍,當(dāng)然,他也不敢表現(xiàn)出來,不然文卿和文靈知道了,都不會放過他的。
他一聽說玉樂清來了南離國,文靈就找到了江霄,這不,他在江霄的命令下,這不就來了嗎?
誰讓人家是府尹,官大一級,自己只能聽從。
聽到是國師的手筆,凌靜更擔(dān)憂了。
“別怕,我去看看玉娘子的情況,說不定,還有辦法呢!”
于是,凌靜帶著林瑾,來到玉樂清的屋里。
“你確定,她不是睡著了?”
林瑾要不是看文卿不在,凌靜一副憂心的樣子,他都以為是玉樂清的惡作劇了。
玉樂清不是一向喜歡整蠱人嗎?
“整蠱,對!凌靜,你還記得玉娘子曾經(jīng)整蠱我的事情嗎?”
凌靜搖搖頭,
“你被玉娘子虐那么慘,我哪里知道,是哪一次!”
凌靜說完,林瑾差點(diǎn)痛哭流涕。要不是場合不對,他都想給凌靜一個大大的擁抱。
“太不容易了,終于有人知道我經(jīng)常被整了。真是我的知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