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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醫(yī)妃被高冷王爺寵上天

第248章 你這王妃,究竟是什么來歷?

  皇后被這個消息震驚得好半天沒有回過神來,好半晌,她才難以置信地開口道:“那個賤人怎么會突然懷了身孕!”

  太監(jiān)跪在地上裝死,這個問題,他也回答不了。

  皇后眸中閃過一絲明顯的冷意與慌亂,她雙手捂著自己的肚子,腦海里嗡聲一片。

  怎么會,鈴雅是突蘭的人,陛下怎么可能會讓她懷上龍子?

  不,不可能的,這一定是假的!

  皇后定了定神,又對太監(jiān)道:“快,派人去萱若閣探聽消息!”

  太監(jiān)連忙應(yīng)下。

  很快,消息便傳遍了整個皇宮,皇后無力地閉上眼,打發(fā)太監(jiān)出去了。

  午膳的時候,寶珠進來了,看著躺在美人榻上,神色不寧的皇后,低聲道:“娘娘,該用膳了。”

  皇后此刻哪里吃得下,她擺了擺手,“本宮還不想用膳?!?p>  寶珠低垂著眉眼,勸道:“娘娘好歹為著肚子里的龍子,多少吃了一口吧?!?p>  皇后這才睜開眼,伸出手,讓她將自己扶了起來。

  看著滿桌子的珍饈,她還是沒什么胃口,勉強吃了一碗粥,便讓宮女撤了。

  回到房內(nèi),寶珠見她眉宇間愁云密布,悄聲問道:“娘娘可是身子不大舒服,要不要,請?zhí)t(yī)來看一看?”

  皇后冷冷笑了一聲,“太醫(yī)?怕是此刻都在萱若閣內(nèi),為那個賤人看喜脈呢!”

  憑陛下對那個賤人的寵愛,此刻,哪里還顧得上她?

  寶珠也剛剛聽說此事,知道她心里不爽快。

  不敢多話,悄悄退了出去。

  她又偷偷去萱若閣那邊看了一眼,見果然一堆人聚在那,這陣仗,可比當(dāng)日皇后有身孕時要大得多。

  寶珠心下有些忿忿不平。

  陛下怎可如此偏心!

  但厲天澤此刻也感到十分煩擾,鈴雅的懷孕,并不在他的設(shè)想之中。

  或者說,他打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讓一個異國的公主懷有身孕。

  這對大昭并無益處。

  可沒想到,千防萬防,還是出了差錯。

  今早,陸神醫(yī)來稟報此事的時候,他心里的錯愕不比任何人少。

  可剛剛懷上,若是孩子就沒了,又恐后宮里傳出什么流言來。

  他也只能順?biāo)浦郏屘t(yī)去給婉貴妃開安胎的方子,還送了不少賞賜過去。

  萱若閣里,鈴雅好不容易應(yīng)付完這些人,她神色疲憊地坐在床上。

  阿狄將門掩上,手上還端著一碗安胎藥,“公主,快趁熱喝了?!?p>  她只惦記著公主的身體,其他事,她都不放在心上。

  鈴雅將頭轉(zhuǎn)向一旁,推辭道:“拿去倒了吧。”

  阿狄急了,“為什么???”

  這可是陸神醫(yī)開的方子,不會有什么問題的。

  在這座吃人的皇宮里,只有陸清明和德妃兩人不會害她們主仆了。

  鈴雅眸色哀傷地道:“這個孩子,是保不住的?!?p>  雖然她對這個孩子也沒什么感情,可終究是一條生命。

  她不忍心。

  但誰讓她是一個異國的公主,連她的命都被厲天澤攥在手中。

  更何況腹中這個孩子呢。

  阿狄不明所以,只當(dāng)她在擔(dān)心皇后會對她們下手,忙安慰道:“公主切莫擔(dān)心,皇后那邊多提防些便是。”

  鈴雅也不愿將后宮這些齷齪說與她聽,只是擺了擺手,語氣堅決道:“倒了吧。”

  阿狄愁眉苦臉地將湯藥倒入窗前的花壇里,心下還在暗道可惜。

  后宮里的動蕩完全影響不到遠在千里外的祈鈺,她在回京的船上,正和時舟悠閑地看著江面上的風(fēng)景。

  她神色悠閑自在,時舟卻愁眉不展,“爹向來不準我下山,這次卻為何讓我與你們一同回京?”

  這件事,她想了好幾天,也沒想出個頭緒來。

  時浮游畢生最痛恨的就是京城與朝廷這幾個字,在他眼里,那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時舟還小的時候,看不懂他眼里的厭惡與仇恨之意,還傻乎乎地問:“可是,娘就是從京城來的呀?”

  每當(dāng)這時,時浮游就會將她一把提起來,惡狠狠地警告道:“不準說這兩個字!”

  時舟脾氣跟他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父女倆一個比一個倔。

  聞言,時舟也瞪大眼睛,叉著腰,不服氣地對他道:“為什么不準?娘雖然不在了,可總有一日,我要去京城看一看的!”

  在她娘還沒過世前,她時不時會從她娘的口中聽到一些關(guān)于京城的事。

  久而久之,時舟就對那個山遙路遠的地方產(chǎn)生了向往。

  五歲那年,她娘走了。

  時浮游愈發(fā)沉默寡言,脾氣也變得更差。

  時舟只要敢提一句京城,就要被他狠揍一頓。

  被揍了幾次,時舟就很聰明地學(xué)會了,不在她爹面前提這個地方。

  卻沒想到,這回,她還沒說什么,時浮游便主動對祈鈺和厲明訣說,讓他們帶著自己去京城。

  各種原因,她問了,時浮游卻不肯說。

  被問得煩了,就不耐煩地甩手道:“你不是非要跟那個京城來的小白臉在一起嗎?”

  時舟便不再言語了。

  可與時浮游多年的斗智斗勇,讓她無法輕信這個理由。

  祈鈺見她擰著眉,笑了笑,“想這么多作甚,反正你也沒去過京城,去看看又何妨?”

  她目光落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彎著唇,笑意卻未達眼底。

  她騙了時舟。

  可這不能怪她,因為,她實在無法說出真相。

  想來,時浮游也是這個意思。

  讓時舟亦步亦趨地去發(fā)現(xiàn)蜘絲馬跡,從而接近那個會改變她一生的真相。

  時舟覺得祈鈺的話也不無道理,索性就不再想了。

  反正,車到山前必有路。

  船艙里,厲明訣正在與宋烽議事。

  透過船艙狹窄的窗口朝外看去,是祈鈺清瘦又飄逸的身影。

  宋烽捋著胡須,對厲明訣道:“你這王妃,究竟是什么來歷?”

  他先前找人打聽過,齊王妃是祈家庶出的女兒,自幼癡傻,面貌丑陋。

  也正因如此,他才對這門婚事不滿意。

  但見了人,才發(fā)現(xiàn),傳言竟然沒有一個字是真的。

  真正的齊王妃,不僅容貌傾城,本事還不小。

  光是能從惡人谷里毫發(fā)無損地出來這點,就值得深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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