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求于你?”大王子將聲音提高了一倍,“父王他,為什么會有求于你?”
同一法師低下頭:“因為他的目標,一直都是解開封印。”
柏洋聽在耳里,記在心里。
沒錯,父王想要解開封印,求助于同一法師。殊不知同一法師卻想要借此,當上關汶國的國王。
只見同一法師拿出一個水晶球:“這是魔法球,它和天汶是相互鏈接的,它能感受到天汶的狀況?!?p> 這個魔法球是藍色的,晶瑩剔透,像是剛從海洋里撈出來的。但是就是這樣一個魔法球,柏洋卻從中看到了裂縫。
與此同時,柏洋聽到了一陣又一陣悲鳴。
那不像是人的叫聲,更像是獸的哭聲。
“你的意思是,這是天汶的哭聲?”柏洋詢問
同一法師用手觸碰裂縫,竟意外地響起先王的聲音:“孩兒們,你們好,我是麥克國王。都說戰(zhàn)場無情,當你們看到這里時,我一定已經(jīng)戰(zhàn)死在戰(zhàn)場,回不來了。
“其實一直以來,我都有一個愿望,我希望能解除關汶國的封印,讓我們國家壯大起來。
“你們知道嗎?天汶被關在了天壇里,也就意味著守護我國的能量都被困在了天壇里。如今我們之所以被女巫牽著鼻子走,完全是因為這個封印,讓我們沒有能力和女巫決一勝負。如果有人能將封印解除,一定能夠戰(zhàn)勝女巫,哪還需要什么聯(lián)姻呢?”
父王說得富有激情,說進了柏洋的心坎里了。柏洋深吸一口氣,這也是這幾天來柏洋最想要做的事情:戰(zhàn)勝女巫,那么他就不需要趕去女巫堡了。
柏洋按耐不住了,直接站了起來:“沖!”
柏洋還沒動手,關汶國五皇子就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拿出了劍。
右腳輕輕點地,五王子整個人就飛到了廣場上:“我終于知道父王為什么要讓我去學劍了。原來就是要讓我用他送的這把傳家寶劍給劈開封印。”
五皇子在眾多王位中,一直是最擅長運動的王子。
但是就是這樣一個王子,還沒碰到封印,就被封印自帶的能量給彈了回來。
同一法師:“我很抱歉,五王子,你的辦法行不通。想要解開封印,可沒那么容易。普通的辦法是解不開封印的?!?p> “那么我們只能先等……”
柏洋聽到身體后面在大聲笑道:“哈哈哈哈,怎么可能用劍就能解開封印呢?”
柏洋聽到系統(tǒng)的笑聲就感覺煩躁:“那么你說,我們該如何做,才能解除封印呢?”
沒想到系統(tǒng)卻反問:“你確定要解開嗎?我先說一下情況,想要解除關汶國的封印,是不難的。但是此時還沒到時候,如果你們執(zhí)意解開,也許會讓你們反傷?!?p> “可是如今先王早已經(jīng)尸首異處,我們需要迅速找一個優(yōu)秀的國王。”
同一法師點了點頭:“你們有沒有想過,為什么女巫非要關汶國的血液?!?p> 這個柏洋在路上聽系統(tǒng)說過:“因為我們關汶國的血液可以讓女巫統(tǒng)領天下?!?p> 同一法師:“是的,我們關汶國的血脈傳承力量是很強的?!?p> “我明白了,也就是說,需要我們的血液?!倍踝幼叩教靿?,用一片樹葉給自己的手指劃破傷口,將血液滴在封印處。
大家等了半天,都沒有任何反應。
“怎么會……”二王子呆呆地站著,說不出話來。
“所以說,二王子并不是命定之人……”
同一法師說到這里的時候停下來了,他看了眼柏洋,眼疾手快地握住柏洋的手,在柏洋的手上劃出了一道口子。
然后用受了傷的手,觸碰在關汶國天壇的封印上。
天壇沒有任何動靜。
一切都在情理之中。
柏洋迅速收回手:“你取我手上的血液干嘛?我只是關汶國最小的王子,凡事都應該以哥哥們優(yōu)先……沒有動靜?那也正常?!?p> “那么接下來輪到我了。”大王子同樣也把沾了血的手指觸碰到封印處。
但是令柏洋沒想到的是,等大王子將沾了血的手指放到天壇上時,天壇開始發(fā)出劇烈的抖動。
隨后天壇開始越變越大,大到柏洋抬頭,都看不見天壇的最頂端。
“這是?”柏洋睜大眼睛,不敢相信,一個天壇竟然會以這么快的速度,長得如此之高。
最后只聽“碰”的一聲,天壇破裂,空中亮起了美麗的煙花。
“沒想到竟然猜錯了。”同一法師沒有看成功的大王子,而是盯著柏洋看。
柏洋被盯得發(fā)毛,有點生氣:“什么猜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