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篇小說里,關汶國的國王是這篇小說的主角。
那么不管作者是誰,都會把最厲害的魔法源泉都集中到關汶國里。
這也是為什么同一法師盡管法術高超,卻還是一直留在關汶國的原因。
而同一法師,也一定想盡了辦法。
柏洋如此猜測道。
柏洋看了眼咧嘴笑的同一法師:“關汶國被周圍的國家一同毀滅的事也是你組織的?”
同一法師點頭:“是的?!?p> 柏洋皺眉,一股厭惡感席卷而來。偷偷伸手去碰骨哨,可惜骨哨自從剛剛抵御圣劍之后,就沒有什么反應。
也許是剛剛徒手抵擋圣劍太累了,需要好好補充骨哨的能量,所以骨哨才沒有任何反應。
看來只好轉(zhuǎn)移同一法師的注意力了:“我就說為什么我才剛到女巫堡,第二天關汶國就被毀了。原來是你小子在搞鬼啊。”
同一法師點頭,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回答道:“沒錯,是我?!?p> 魔王也在一邊說道:“這樣就能解釋為什么先前邱業(yè)國國王還害怕女巫的,這會都一起同仇敵愾,共同消滅了關汶國?!?p> 同一法師同樣點頭:“沒錯?!?p> 柏洋見同一法師面對魔王時如此鎮(zhèn)定,也是倒抽一口涼氣。
柏洋問道:“想必因為我們打開了關汶國的封印,你的魔法也因此上漲很多了吧?都已經(jīng)不害怕魔王了?!?p> 說不后悔都是假的,柏洋早該想到的。
只是爭奪國王,竟然還需要解開什么封印,這些不都和法術有關嗎?
如果早點猜測出同一法師的計劃,就不會讓同一法師趁機吸收藏在關汶國的法術了。
同一法師單手握拳,另一只手只是在眼前樹的位置輕輕一劃,眼前的樹都被切開了一個口子,像多米諾骨牌一樣,整片整片地往下倒:“這當然,不然我就不會站在這里了?!?p> 同一法師成功地在柏洋和魔王面前展示出了他的實力,可這樣的回應更是讓柏洋咬牙切齒。
同一法師雖然微笑著,但柏洋意識到了危險的靠近。
不,應該早就靠近了。
他利用骨哨,勘探出周圍一公里的范圍。
他不僅感覺到了附近狂嘯的風,像是脫韁的野馬一般,肆意縮小范圍。
而且還感覺到了跟著一起小范圍的地面震動。
這里,早已不是他和陸大臣停下來的森林了。
而是用魔法包圍住的一張網(wǎng)狀空間,是同一法師最擅長的一掌空間。
它就像一個保鏢一樣,牢牢地看住了柏洋。
看樣子,想要離開這個地方,也變得不容易了。
柏洋知道,他急需想出一個辦法。否則就憑他這樣的能力,也就只能任由同一法師擺布了。
柏洋的目光從同一法師身上,轉(zhuǎn)移到了魔王身上。
但看到魔王向自己皺眉,柏洋很快又心虛地將視線轉(zhuǎn)移到了同一法師身上。
絕對不是他害怕魔王!
只是因為他有要緊事要做。
柏洋豎起一根手指:“我還有一個問題,我在女巫堡的廣場上,感受到的殺氣是你的吧?”
生怕同一法師不配合,不等同一法師回應,柏洋很快繼續(xù)說道:“如果那個時候我沒有選擇遠離女巫堡,假意要跟陸大臣去重新組建關汶國,你是不是準備把安林也一起關進這個一掌空間?”
這是柏洋當初離開女巫堡最重要的原因,他不想把安林也一起牽扯進來。
但是此刻,他說這話,還有其他原因。
他的眼神始終悄悄地瞥向魔王。
如果他是真心喜歡安林,那么他就不會……無動于衷。
咦,不應該啊。
魔王展現(xiàn)得也過于平靜了吧?
柏洋干脆心一橫:“我知道,你下一步是準備殺了安林,獲得更多的魔法,是嗎?”
柏洋的目的就是想要用同一法師對女巫的殺機,以此來激怒喜歡安林的魔王。
讓魔王想辦法對付同一法師。
只要鷸蚌相殺,漁翁就能得益。
到時候柏洋就能找個機會,悄悄溜走。
只可惜計劃是美好的,現(xiàn)實卻是殘酷的。
魔王沒有任何反應,但是卻把同一法師給激怒了:“沒錯,沒錯!你說的完全沒錯!我的目標就是滅了女巫,在這篇小說世界稱王稱霸,幸福地度過余生?!?p> 伴隨著同一法師越來越響的聲音,柏洋感覺到地面卻是抖得越來越厲害。
柏洋一個不小心,直接摔倒到地上。
不過好在只擦出了些皮外傷。
同一法師說得如此起勁,柏洋重新看向魔王。
他激動得看向魔王,卻和一雙冷淡的,沒有任何感情的眼神相碰撞。
魔王像是聽故事一樣,眼神閃爍,向同一法師走近了一步,期待地聽到故事的結局:“然后呢?”
柏洋:“……”
柏洋鼓足勇氣,問魔王:“你現(xiàn)在是不是應該表現(xiàn)出憤怒?”
魔王點了點頭:“是的,沒錯,我這個時候應該表現(xiàn)出憤怒?!?p> 魔王努力擠出的皺眉,惹得同一法師哈哈大笑。
倒是在一旁的柏洋不斷開始懷疑:
魔王,你這么應付的態(tài)度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