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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籠易碎,恩寵難回

第三章

燈籠易碎,恩寵難回 黑曇花 7167 2023-05-24 12:39:18

  “永琪,你怎么才回來?我們在等你吃飯,你不知道嗎?真不知道小燕子那個可怕的妖女給你下了什么蠱了,放著這么好的福晉不理,你想要氣死我嗎?”愉妃不滿的看著失魂落魄,精疲力竭的永琪咄咄逼人的說。

  “額娘,我叫您一聲額娘。因為您是我的額娘,我尊敬您,我孝順您,我愛您,我不乞求您喜歡小燕子,不期盼你接受她,但請您不要侮辱她,她是我最愛的人,是我用全部生命愛的人。為了您,我已經(jīng)娶了這個欣榮,”永琪用他疲憊的,傷痛欲絕的眼睛恨恨的看著欣榮,“難道您真的想要了我的命,想失去我這個兒子失去的干干凈凈嗎?!”

  “五阿哥,額娘已經(jīng)為了你死過一次了,你就對她好一點,多陪著她吧,我們好好的生活,幸福的生活吧。至于那個漱芳齋,那個小燕子,太可怕,你就離開遠一點吧?!毙罉s幾乎是攀在了永琪身上。

  “我已經(jīng)警告過你不要碰我,不許說我的小燕子,難到你想找打嗎?”永琪狠狠的,用力的甩開了欣榮的手,“好好的,幸福的生活?哈哈,我的生活已經(jīng)被你徹底毀掉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生不如死。”永琪忽然大聲的笑著,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好了,這個問題晚點再談,先吃飯吧?!庇溴劭粗@越談越糟糕的情況,也知道不能太焦急,遞了個眼神給欣榮。

  “好了,五阿哥,折騰了一天你也累了,你看你眼睛都通紅了,明天還有八旗家宴的。我給你盛一晚湯,你先吃,吃完后我伺候你,我們早點歇著吧。”欣榮會意,嬌柔的說。

  “不吃了,你們讓我已經(jīng)倒盡胃口了,額娘我去書房了,小卓子,去幫我把我的被子搬到書房,我從今天開始就在書房吃住,派人守在我書房外,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進入,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庇犁魉坪跸胪耸裁?,不再看愉妃和欣榮,頭也不回的離開讓他幾乎窒息的地方了。

  “永琪......”愉妃想說什么,永琪已經(jīng)沒了身影。

  “小燕子......”這永和宮三個主子都在想著這樣的三個字,不同的是有人是飽含深刻的愛,有人是對其恨之入骨。

  清晨第一縷陽光總是準時的到達,新的一天就是這樣開始了,一切都是嶄新的,或許我們可以重新?lián)碛邢M?,是嗎?是的吧,我想很多人都是這樣想的,就像皇宮里的漱芳齋它本該就是一個應該生機勃勃,奇跡發(fā)生的地方,雖然她的主人此刻失去了本該笑不停的臉,但里面的人們依然忙碌著,期待著主人的回歸。

  “四大才子早上好,你們的兩位格格呢?”班杰明總是最早來報到的人,只見他帶著他那把小提琴,身后的黃綠藍提著食籃。還拿著西洋樂器。

  “兩大美女正在伺候還珠格格梳洗,金鎖一大早就起來幫忙還珠格格煎藥,現(xiàn)在紫薇格格正在喂還珠格格吃藥,班畫師您這一大早是準備在咱們漱芳齋開西洋音樂會嗎?”小凳子說。

  “是啊,你們也不用準備早餐了,我?guī)砹艘獯罄婧鸵獯罄溩?,你們?nèi)蕚渖洗文銈兏窀裆諘r候的西洋樂器,我們待會給你們還珠格格演奏那首《燕子歌》,說不定你們格格會記起我們的?!卑嘟苊髡f著就開始指揮著大家開始準備起來。

  “班杰明,你這么早?!庇犁?,爾康走進漱芳齋,永琪是一臉的疲憊,兩只眼睛已經(jīng)布滿了血絲。

  “你們也很早,永琪你昨晚沒有休息好嗎?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小燕子一定會好起來的,等他看見你這樣子肯定會傷心的。”班杰明看著永琪說。

  “是啊,永琪。你要堅持住啊,不要等小燕子好了,你又倒下了,她要需要你保護的,你那個額娘和福晉說不定哪天就來找麻煩了。”爾康拍著永琪的肩膀說。

  “不要提他們了,也不知道小燕子還能不能記得我,還會不會記得我們的愛?!庇犁鱾牡恼f,一陣心酸。

  兩人沉默的看著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了。

  “你和小燕子那么深刻的愛,她怎么會記不起來呢?她現(xiàn)在只是太傷心了,所以才會封閉一些記憶,等過段時間她就會記起來的?!弊限睆奈輧?nèi)走了出來說。

  “是嗎?會嗎?我的小燕子還會再回到我身邊嗎?”永琪想著。

  “好了,你也不要亂想了,你跟我進去把小燕子抱出來吧?!弊限敝烙犁鞯南敕?,說著就帶著永琪往屋內(nèi)走去

  “紫薇,我已經(jīng)喝過藥了,不會還要喝藥吧?!毙⊙嘧友劬ι侠p著紗布,臉色依舊慘白的,看著門口,可愛的皺眉說。

  “小燕子,我們不吃藥了,我讓永琪來幫我抱你去院子里曬曬太陽,院子里可是有驚喜哦?!弊限弊哌^去握住小燕子在空中亂揮舞的手說。

  “永琪?他是誰?我不要他抱,不要!”小燕子挺到這個名字心里一陣絞痛,一陣驚慌,害怕,顫抖著抱緊了紫薇。

  “小燕子?!庇犁饕魂囆耐矗吐暫爸?,雖然已經(jīng)知道小燕子已經(jīng)忘記他,雖然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當面對的時候依然心痛到無以復加,更何況此時的小燕子聽見他的名字居然害怕,驚慌,是的,他的小燕子,他用生命愛著的小燕子害怕他,他心痛的站不穩(wěn)的后退了一步。

  “好的,不要他,我扶著你出去,好不好?”紫薇無奈的,同情的看著正痛苦糾結(jié)的永琪,安撫著小燕子,并將她從床上扶起來。

  紫薇示意正痛苦著看著小燕子的永琪過來和她一起扶住小燕子,并讓他輕輕的走過去。誰知小燕子揮開永琪的手,抓緊紫薇說,“我不要他扶?!庇犁黯畷r愣住,像個木頭人一樣,呆呆的跟在兩人身后,他是痛苦的,后悔的,卻也是無可奈何的。

  “小燕子,來坐好了,我們今天早膳很豐富哦,我們聽著西洋音樂,吃著班杰明做的意大利面和意大利餃子,還能喝倒人間美味‘巧克力’。”紫薇邊說,邊喂小燕子吃東西。

  “班杰明是誰呢?”小燕子笑著問,是的她笑了,雖然臉色依然蒼白,那點笑容卻溫暖著每個人的心。

  大家都驚喜看著,不敢出聲,害怕趕走了那人世間最美麗的,最溫暖的笑容,永琪更是陶醉其中,此刻他多么想將小燕子攬入懷,多么想緊緊的抱著這個世界上他唯一的愛人。

  “他呀,他是對你很好,非常好的一個人。”紫薇解釋說。

  “是嗎?”小燕子一臉的疑問。

  此時一陣熟悉,悠揚,歡樂的音樂伴隨著班杰明那溫暖的聲音響起。

  “在這深深庭院飛來燕子翩翩

  從此風波不斷有驚又有險

  不管多少苦和難

  燕子笑容燦爛

  燕子啊我們?yōu)槟愀吒?p>  我們聲聲呼喚

  你若振翅想飛千萬不要飛遠

  燕子啊留在我們身邊

  留在我們身邊留在我們身邊

  永遠又永遠”

  而此時小燕子的臉上也是一直微笑著,大家則是沉醉著溫暖的陽光里,陶醉在這美麗的笑容里,永琪就是那樣深情的望著樣子,仿佛周圍的一切,都已經(jīng)不再重要了。

  “嗯,好好喝,紫薇,這個巧克力真的是人間美味的,好像是從那個大不列……”小燕子歪著頭想著。

  “是大不列顛國!”班杰明跑到小燕子面前,驚喜的看著小燕子說,“小燕子,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來了?”

  大家也都一臉期待的看著小燕子。

  “對,就是那個什么大不列顛國,斑鳩,呵呵,我們沒有記錯的話,那應該是你家吧?!毙⊙嘧有χf。

  “小燕子,你叫我斑鳩,你記得我了。哈哈,我太高興了?!卑嘟苊魇治枳愕阜鹆烁?。

  “格格,那你記得我?!苯疰i沖到小燕子身邊拉起她的手問。

  “我記得,我都記得,你是金鎖啊,你們這是怎么了,我記得紫薇,爾康,斑鳩,還有我們漱芳齋的四大才子,兩大美女,還有皇阿瑪,令妃,還有皇額娘啊。”小燕子笑著說,“只是你們?yōu)槭裁匆盐业难劬γ善饋?,要捉迷藏嗎??p>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跟她解釋。

  “小燕子,你呀太淘氣了,在御花園亂跑亂跳的,摔了一跤,結(jié)果就把我們忘記了幾天,還讓眼睛也暫時看不見我們了,不過不要緊你現(xiàn)在不是也記起我們了,太醫(yī)說你的眼睛敷幾天藥,就會恢復的,不過你要乖乖吃藥,乖乖喝藥哦,不然你就再也看不見我們了哦?!弊限弊叩叫⊙嘧用媲敖忉屨f,心想,小燕子既然不記得那些傷心的事情,何必再去提醒她記得,她忘記了更好,至少她還是大家的小燕子,或許不再完整,但大家可以將她那不完整的地方補充完整的。

  “小燕子,你聽聽這是誰?”紫薇拉過永琪。

  “小燕子?!庇犁鞫紫拢罩⊙嘧拥氖?,輕輕的呼喚,卻早已紅了眼眶。

  “紫薇,他是誰?我認識他嗎?”小燕子一臉茫然的用力抽出被永琪握著的手,無助的抓著身邊的紫薇。

  “小燕子,你再想想?!弊限迸呐男⊙嘧拥氖直痴f。

  “我……”小燕子沉思了片刻,“紫薇,我真的想不起來,你為什么一定要我想起他呢?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呀。”小燕子驚慌的抓著紫薇說。

  這一句話重重大打碎了永琪一臉的希望,他一下痛苦的癱坐在地上,眼淚就那樣的落下,

  他不相信,他不相信他深愛的小燕子,他的小燕子,居然記起了所有卻獨獨忘記了他,他猛的拉起小燕子,抓緊小燕子的雙臂使勁的搖晃,喊著,“小燕子,我是永琪啊,我是你的燕鷗啊,你的山無棱,你怎么可以不記得,你怎么可以忘記我呢?!你怎么可以?你生我氣,你打我,你罵我,都可以,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忘記我,不要這樣懲罰我,好不好?!?p>  “紫薇,紫薇救我,我頭好痛,你放開我啊,好痛。”小燕子驚恐萬分的,眼看著就要暈倒了。

  “永琪,永琪,你冷靜點,你先放開小燕子,班杰明,爾康你們快把他們分開,小燕子要暈倒了,她的傷口又溢血了?!弊限崩犁靼笾?p>  爾康,班杰明沖到永琪身邊用力的掰開了永琪。

  “小燕子,沒事,沒事。不怕。”紫薇拍著縮在在自己懷里,因為害怕而瑟瑟發(fā)抖的小燕子。

  “永琪,你冷靜點,好不好,小燕子才剛剛稍微好一點?!睜柨嫡f。

  “是啊,永琪,小燕子才剛剛經(jīng)歷了那么大的傷害,她一下記不起你,也很正常,你給她點時間好不好?”班杰明拍拍永琪的肩膀。

  “??!你們叫我怎么冷靜,如果紫薇忘記你了,爾康你能冷靜嗎?老天啊,你怎么可以這樣懲罰我,你怎么可以讓小燕子不再記得我?你怎么可以?!”永琪仰天大叫,淚水就那樣傾瀉在他的臉上。

  小燕子悄悄的在紫薇的耳邊問,“紫薇,我真的認識他嗎?他好痛苦是嗎?”

  “是的,你認識他,他是這個世界上最愛你的人了?!弊限鼻那牡恼f。

  “是嗎?為什么我不記得他了呢?”小燕子低聲說。

  紫薇一陣沉默,不知道怎么回答小燕子。

  “紫薇,他好像很難過,我去安慰他,好不好?”小燕子輕輕的搖著紫薇,說著就循聲往永琪的方向慢慢的走去。

  紫薇含淚感動的看著小燕子,想,“即便忘記了,小燕子還是會不由自主的心疼永琪,還是會知道準確的朝永琪方向走去。”

  眾人都是那么的感動,沒有人出聲,深怕錯過眼前這么感人的一幕。

  沉醉在傷痛中的永琪沒有感覺到身后正慢慢的,摸索著走向自己的小燕子,忽然感覺有人輕輕抓住了自己的手臂,輕輕搖晃著,“永琪,你叫永琪是嗎?”永琪不敢置信的回頭看著小燕子。

  “是是是,我是的?!庇犁黧@喜的看著拉著自己手臂的小燕子。

  “紫薇說你是這個世界上最愛我的人,是嗎?”小燕子歪著頭說。

  “是是是。”永琪用力的點頭。

  “那你不要傷心了好不好,對不起,我現(xiàn)在真的記不起來了你了,但是我一定會記起你來的,所以你不要不開心了,你等我好不好?!毙⊙嘧忧纹さ幕沃犁鞯氖直?。

  “好好好,我等你,我會一直等你。”永琪將小燕子用力的拉進自己的懷里,緊緊的抱著,似乎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哭著說。

  “真好,真好。”紫薇哭著依在爾康的懷里。

  大家都流著感動的眼淚,看著這一幕。

  “老佛爺駕到,愉妃娘娘駕到,榮福晉駕到,晴格格駕到?!彪S著一聲尖叫,打破這美好的,感人的一幕。

  大家心想,“他們怎么又來了?”

  “紫薇,紫薇。晴兒來了是嗎?”小燕子從永琪懷里掙扎出來說。

  永琪看著自己的懷里忽然空了,皺皺眉,覺得心又一陣緊。

  “小燕子,我在這?!弊限弊叩叫⊙嘧由磉?,“是的,晴兒來看你了?!?p>  “只是那個老佛爺,愉妃,榮福晉又是誰???”小燕子問。

  “這……”紫薇還來不及說,一群人已經(jīng)進入了漱芳齋。

  “老佛爺千歲,千歲,千千歲?!?p> ?。ㄒ欢训恼埌苍挘揖筒灰灰粚懗鰜砹?。)

  此時小燕子正不知所措的,驚恐的拽著紫薇的手,躲在紫薇的身后。

  永琪心疼的看著小燕子卻又礙于老佛爺?shù)热嗽趫觯桓逸p舉妄動,心里也著急的火急火燎的。

  “這個小燕子也太不守規(guī)矩了,都進宮這么久了,看見老佛爺還不知道行禮,還穿成這樣和一群男人坐在院子里?!惫饗邒哐奂獾目匆娏硕阍谧限鄙砗蟮男⊙嘧?,在老佛爺耳邊說道,卻也讓在場的每個人都聽見。

  老佛爺皺眉看著紫薇身后的小燕子,怒聲道,“小燕子,你躲在紫薇身后干什么?還穿成這樣?”

  這一聲,把小燕子嚇得更是緊緊的抓著紫薇,緊緊的躲在紫薇身后,身體也在不由自主的顫抖著,也說不話了。

  “怎么?小燕子你是要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嗎?”老佛爺斥道,“桂嬤嬤,你去把她拉出來?!?p>  “是,奴才遵命?!惫饗邒叩靡獾某⊙嘧幼呷ァ?p>  永琪擋在紫薇面前,行禮,“回老佛爺,小燕子因為身體不適,所以不能行禮,請老佛爺原諒?!?p>  “永琪,我還沒有問你,你不在永和宮里陪欣榮,大清早的怎么會在這漱芳齋?”老佛爺皺眉看著永琪。

  “老佛爺,我已經(jīng)奉你們的命娶了欣榮,但是如果要我陪著她,那么請恕永琪辦不到。”永琪直著身子,沒有絲毫的畏懼,或者說在經(jīng)過了這次的事件,他知道沒有什么事情比失去小燕子更讓他恐懼了。

  “永琪,你怎么可以這樣對老佛爺說話,太不敬了。你這樣說,你是把欣榮放在哪?”愉妃呵斥道。

  “愉妃娘娘,榮福晉,昨天我記得昨天皇上已經(jīng)有命,不準你們再踏進漱芳齋嗎?”爾康上前一步說。

  “爾康,你是皇帝最喜歡的臣子,我今天不責怪你的不敬了,愉妃和欣榮是我叫他們陪我來的,難道你們有意見?”老佛爺掃視眾人一眼。

  “桂嬤嬤還不快把小燕子給我拉出來,你們一起去。”老佛爺說著朝身后的另外兩個嬤嬤說著,“永琪,如果你不想小燕子受傷,最好讓開?!?p>  永琪聽到這,不得不閃過了身子。

  “班畫師,你這是準備去哪?是要去請皇上嗎?”原來,欣榮看見班杰明偷偷的往門外走去,冷冷的叫住了他的腳步,幸災樂禍的說。

  “沒有,沒有?!卑嘟苊鞑坏貌煌W×四_步,低頭站在門邊,懊惱的不行。

  “紫薇,紫薇,有東西拽我,救我,爾康,救我,班杰明,救我。”小燕子抓著紫薇,哭著喊著。

  “還珠格格,老佛爺叫你出來?!肮饗邒哒f著,并和幾個嬤嬤偷偷的掐著小燕子。

  “紫薇,有東西咬我,救命。好痛?!毙⊙嘧咏K于放開了紫薇的手臂,又背桂嬤嬤一腳踹了一腳,跪在了地上,蒙著眼睛的紗布,和頭上的紗布又開始溢出眼淚和血。

  “桂嬤嬤,你敢對格格動手,你不要命啦?!庇犁魃锨耙话淹崎_了桂嬤嬤,心疼的看著趴在地上的小燕子,扶起她,把顫抖的厲害的小燕子擁在懷里,安撫著說,“沒事,沒事,小燕子不怕,我在這里,我在這里?!?p>  欣榮看著永琪這樣的呵護小燕子,手緊緊的握成拳頭,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指甲,心想“永琪為什么你把這個小燕子當成寶,卻把我當成草,我才是你的福晉?!?p>  “老佛爺,請您原諒小燕子,她已經(jīng)看不見了,頭發(fā)也白了,他沒有了永琪,沒有了記憶,我們今天只是想讓她開心點。紫薇求您了,您就饒了小燕子吧?!弊限笨拗虻乖诘厣?。

  “奴才也替主子求求老佛爺了,您要罰就罰我們吧。”金鎖,四大才子,兩大美女也統(tǒng)統(tǒng)跪下,求著,拜著。

  “什么?”晴兒沖到小燕子身邊,“小燕子,你怎么了?怎么會這樣?”晴兒噙著眼淚輕撫著小燕子的頭發(fā),那么白,那么刺眼,刺痛了她的眼睛,刺痛了她的心。她悔恨自己沒有能力阻止這場亂點鴛鴦譜的悲劇,她悔恨沒有照顧好這個蕭劍的親妹妹,也是被自己看成親妹妹的小燕子。

  “是真的嗎?”老佛爺心也開始動搖了。

  “老佛爺,這個事情還得確認,這個小燕子是最喜歡演戲裝可憐,博同情,逃避懲罰的。您說這人的頭發(fā)怎么會說白就白了呢?您看她把永琪迷惑的連我這個額娘和您的話都不聽了?!庇溴鷥叭灰桓痹瓉淼幕屎蟮臉幼印?p>  “是呀,老佛爺,你看一下五阿哥那副神魂顛倒的樣子,還是一個親王嗎?為了他,為了大清,您都要狠心查清楚的?!毙罉s在老佛爺耳邊輕聲說。

  老佛爺看著她倆,點點頭,“愉妃,欣榮你們把永琪帶回永和宮準備今晚的八旗家宴。紫薇,晴兒你們最好勸勸永琪回去。”老佛爺說到。

  “永琪,你先回去吧,就算為了小燕子,不要讓她再受傷了,我會守著她,陪著她。”紫薇哭著,掰著永琪的手。

  “永琪,你先走吧,我會求老佛爺?shù)??!鼻鐑哼煅手?,結(jié)果永琪懷中因為恐懼不停發(fā)抖的小燕子。

  “好,好,好。我走,我回去。紫薇,擺脫你。晴兒,拜托你。小燕子,等我,等我,好嗎?”永琪含著眼淚深深的,深深的看著小燕子,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走了,他不敢回頭呀。

  “那老佛爺,我先和欣榮回永和宮去準備了。”愉妃見目的已經(jīng)達成就拉著欣榮準備告退了。

  “你們?nèi)グ??!崩戏馉旤c點頭說。

  “爾康,你不是應該去和你阿瑪一起籌備今晚的八旗家宴,還在這里?”老佛爺看著爾康徐徐說著,卻又不可抗拒。

  “微臣只是過來看一下還珠格格,現(xiàn)在馬上就去協(xié)助阿瑪。”爾康說著,擔心的看了眼紫薇。紫薇微微點點頭讓他放心,看著爾康離開了漱芳齋。

  “班杰明,你不去準備晚上的西洋樂隊表演,還在這?”老佛爺再次轉(zhuǎn)向了班杰明。

  “這……臣告退?!卑嘟苊鲹牡目粗⊙嘧?,緩緩的退出了漱芳齋,退出后他便快速的先奔去找皇上。

  “桂嬤嬤,把還珠格格帶到慈寧宮,哀家要親自教她規(guī)矩,幫穿旗裝!”老佛爺瞬間嚴厲的看著小燕子。

  “啊,不要老佛爺,小燕子真的是因為身體的原因才沒有行禮,沒有幫她穿旗裝是我的錯,您放過小燕子吧。求求您,求求您,小燕子現(xiàn)在真的再也經(jīng)不起了?!弊限笨拗?,用力的拜著,求著。

  “老佛爺,這漱芳齋皇上隨時都會過來的,如果到時找不到小燕子,問起來怎么辦?老佛爺可千萬別再讓香妃皇上的傷心再重來一次啊,老佛爺,晴兒求您了?!鼻鐑汗蛟诶戏馉斈_邊苦苦哀求著?!袄戏馉?,蕭將軍(蕭劍已經(jīng)被皇上封為大將軍,并賜了大將軍府)正在與緬甸交戰(zhàn),保護我們大清的江山,他如果知道他的妹妹變成這樣他怎么安心抵抗外敵?老佛爺!”

  “這……”老佛爺幾乎有些動搖。

  “老佛爺,您這是為大清的顏面,這皇宮可再不能傳出有損皇上顏面和大清顏面的事情了?!惫饗邒咻p聲的對老佛爺說。

  “晴兒,紫薇,你們這是在干什么?我只是把小燕子帶回慈寧宮,教她規(guī)矩,又不會把她吃了。桂嬤嬤還不把小燕子帶走!”老佛爺厲言道。

  桂嬤嬤此時帶領著幾個丫頭嬤嬤幾乎用搶的,把小燕子從紫薇懷里拉出來,可是這小燕子死命的拽著紫薇的衣服,哭著,喊著,顫抖著,“紫薇,紫薇,紫薇?!?p>  紫薇已經(jīng)哭倒在地上,緊緊的抓著小燕子的手,一直求著老佛爺。

  一屋子的奴才拼命的磕頭,求著,額頭紅了,腫了,破了。晴兒搖著老佛爺?shù)氖忠惨呀?jīng)泣不成聲。

  老佛爺卻依然無動于衷,終于忍受不住小燕子桂嬤嬤的明槍暗箭松開了紫薇袖口,幾乎是被拖出了漱芳齋,拖進了慈寧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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