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以牙還牙
林瑜的眼神很冷,溫庭舟能夠察覺到,他從沒在林瑜臉上看到過這種表情。
徐清清觸碰到了她的底線。
“寶貝不怕,媽媽幫你報仇?!?p> 林瑜低頭在團團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目光望向某個地方,像在透過空氣看某個已經(jīng)惹怒到她的人。
“溫醫(yī)生,我不打算溫和地對待這件事了,我要用我的辦法讓她受到懲罰?!?p> 溫庭舟一愣,就見林瑜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
“茜茜,我有件事想拜托你。”
唐茜得知情況后整個人差點跳起來。
她在辦公室舉著手機,念著徐清清的名字頗有些咬牙切齒。
“小瑜,團團沒事吧?”
林瑜抱著人往下走,摸摸團團還在發(fā)抖的身體。
她垂下頭,說:“挨了幾巴掌,臉腫了,人也嚇壞了……”
“徐清清這個惡毒的女人竟敢對孩子動手,小瑜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她好過,你等我的消息?!?p> 那邊掛斷了電話,溫庭舟聽著她們的話在一旁欲言又止。
回到顧延年病房的那一層,林瑜轉(zhuǎn)頭看了兩眼擔憂的溫庭舟。
“溫醫(yī)生,你別怕,我不會做什么出格的事,我只是想讓她得到應有的教訓。”
“可是小瑜,我怕你受到傷害?!?p> 三年前徐清清背地里偷偷摸摸耍的手段,溫庭舟都知道了。
他不怕林瑜做的太過,只是害怕那個瘋女人會反咬過來,害的林瑜再次受傷。
林瑜的堅持的眼神令他慢慢合上了唇。
兩人往病房方向走,忽然聽到病房那邊的爭吵聲。
幾個護士攔著才剛動完手術(shù)的顧延年,極力勸阻:“患者,你不能出去,你現(xiàn)在需要靜養(yǎng),要是傷口撕裂了,又要受罪重新縫合……”
縱使是生病虛弱,顧延年頎長的身影仍舊十分有氣勢。
他不顧傷口單手抱著一一,沉著臉對攔住他的護士說:“我兒子跑出去了,我現(xiàn)在要找他請你們讓開?!?p> “不行,不行,您可以讓家人去找。”
“我說讓開?!?p> 爭吵的聲響引起了其他病房人的注意。
顧延年懷抱著一一,忽然有所感應地抬眼往不遠處看去。
這一看他的臉色更加不好看。
而看清林瑜懷里抱著的人之后,他心里又不禁松了口氣。
“哥哥,媽媽!”
林晉一從顧延年懷里下來,邁著小短腿跑向林瑜。
她摟住林瑜的脖子,被林瑜同樣抱了起來。
顧延年仍舊被攔著。
“小瑜!”
“我老婆兒子回來了,你們還攔著我干什么?”
幾個護士見到來人和溫醫(yī)生,這才沒有再攔。
顧延年看著林瑜那張臉,忽然從她臉上感受到了一絲埋怨。
心臟猶如被細針輕扎了一下,顧延年腳步遲疑了一下,又往林瑜那邊走去。
可這時,林瑜蹲下身把一一抱起來,側(cè)頭和溫庭舟說了幾句話。
話說完,視線輕飄飄掃來,那尖針又往心臟深處扎了一下。
不對勁,發(fā)生了什么事?
顧延年停下腳步,不知所措望著遠處的身影離去,他不甘心,捂住破裂的傷口追過去。
旁邊伸來一只手攔住了他,溫庭舟表情凝重。
“顧總還是不要再追了。”
顧延年的臉難看得不像話,他的眼神充滿著敵視。
溫庭舟知道他誤會了,心里微嘆氣,說出了實情:“團團他,跑出去受了傷,是一個瘋女人干的,那個瘋女人說他是你和小瑜生的賤種……”
溫庭舟沒再繼續(xù)說下去,他眼睜睜看著眼前男人眼里迅速浮起來戾氣。
“是誰做的,顧總應該猜得出來。”
溫庭舟離開后,顧延年腹部紗布緩緩滲出了血。
那些剛才攔他的護士見到顧延年臉上的表情,此時都不敢靠近。
無奈下,有人聯(lián)系了傅郎。
“顧總……”
傅郎匆匆跑過來,乍然看見顧延年腹部鮮紅一片,慌得趕緊叫護士。
“怎么回事,滲血了也不處理?”
眼前人忽然抬起頭,眼眸里仿佛凝了霜雪,凍得人不敢靠近。
“顧,顧總?”
“徐清清人呢?”
傅郎不知道顧總為什么突然問起她,想了一會兒才道:“徐清清應該在她自己的住處?!?p> “不對,傅郎,把醫(yī)院所有的監(jiān)控都給我調(diào)出來,我要看看徐清清到底有多蛇蝎心腸?!?p> 竟然敢對他兒子動手。
不到半小時,所有的監(jiān)控錄像被調(diào)了出來。
傅郎看著錄像里的畫面,心頭大震。
徐清清扭曲著臉龐將團團抱進消防通道,沒過多會兒團團便雙臉紅腫哭泣著跑出來。
砰!
手里的平板不知什么時候被掀翻了出去,落在地上屏幕碎裂。
傅郎感受著身邊男人的怒火,聽見他吩咐:“聯(lián)系郊外的療養(yǎng)院,把人給我關(guān)進去,就說是我的意思?!?p> 他已經(jīng)警告過徐清清,奈何這女人蛇蝎心腸,竟然敢對孩子動手,動的還是他的寶貝。
傅郎嚇了一大跳,“萬一,萬一她報警怎么辦?”
將人非法關(guān)著可是犯法的。
話一出口,便聽身邊的男人話里更加冷冰冰。
“她的精神早就不正常了,把人壓到醫(yī)院去做個精神鑒定,剩下的你應該知道怎么辦。”
這是真的要趕盡殺絕了。
傅郎瞄了一眼處在盛怒中的顧延年,一咬牙轉(zhuǎn)身出去吩咐人。
市中心某個小公寓里。
徐清清扔了包包,神經(jīng)質(zhì)地跑到鏡子前,看著自己臉上那幾道抓痕。
抓痕深且長,布滿了整個側(cè)臉。
她忽然大叫一聲,用手瘋狂地砸著鏡子,直到鏡子布滿了裂痕,再也看不清她完整的臉。
“小賤種,小賤種,都不是好東西,竟然毀了我的臉!”
徐清清通紅著雙眼,忽然盯在洗手臺上的紙巾上。
她仿佛出現(xiàn)了幻覺,把這盒紙巾當成了林瑜和她的兒子,瘋狂砸了起來。
激烈的聲響掩蓋了有人破門而進的聲音。
等她回頭,一個黑布直接從她腦袋上罩了下來。
“??!是誰,是誰?”
兩個體型健碩的男人十分不客氣地把徐清清拖了出來。
他們得到唐總的指令把這女人教訓一頓,把人拖到沙發(fā)上一扔,頭上的黑布掀開。
徐清清睜大眼睛看著兩個男人,雙手緊抱著自己瑟瑟發(fā)抖。
“怎么,現(xiàn)在知道怕了,虐待小孩子的時候怎么不見你為自己的下場感到害怕?”
兩個保鏢受到唐氏的雇傭,知道這女人的惡行之后也都恨得牙癢癢。
另一個早就看徐清清這種只會欺負若弱小的女人不順眼,吐出嘴里的牙簽。
“哥,別廢話了,雖然打女人并不道德,可是惡女人我可不會手下留情?!?p> “你說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