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不修見到朱全安然無恙,也忍不住皺了皺眉頭,看著朱全道:“早就聽說朱家的二十四副鎧甲天下無雙,同等級之下很少有人能打得破這鎧甲的防御,看來此言非虛啊?!?p> 朱全也不解釋,咧開嘴笑了笑,給了龍三一個你放心的眼神,得意的拍了拍自己那身看起來臟兮兮的鎧甲。
圍觀的眾人也紛紛驚嘆道:“原來是鎧甲的緣故,沒想到豬皇一族還有這樣的寶貝?!?p> “就是,這朱全小小年紀(jì)就能穿著這樣的一身寶貝到處跑,他們家的長輩也不怕這寶貝被人家搶了去。”
“你懂什么,這鎧甲雖然好,可也算不上頂級的寶貝,為這個東西冒犯豬皇一族,那可是大大的劃不來啊。”
“也對,確實(shí)如此?!?p> ……
孫浩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想到朱全一直穿著的這身臟兮兮的鎧甲竟然是豬皇一族的寶貝,這朱全也倒是膽大。
卻只聽狼不修又淡淡一笑道:“不過你也不要高興的太早,雖然說這鎧甲堅硬,不過你以為我就拿他沒辦法了嗎?!?p> 朱全眉頭一皺,倒要看看這個狼不修還有什么后招。
可狼不修的表現(xiàn)卻讓眾人大吃一驚,只見他右手手起掌落,竟然一掌削在了自己的左手手背上,瞬間鮮血直流。
朱全的眉頭一皺,這是什么套路,自殘嗎?
狼不修又用左手削破了自己的右手手背,兩只手頓時鮮血直流,在地上形成一個小血洼。
他抬起頭,一臉殘忍的笑道:“朱全,豬皇一家的大公子,自小天資愚鈍,學(xué)什么什么不會,被家族眾人嘲笑?!?p> “后來被朱家后山的一位長輩帶到后山試煉三年,出來后脫胎換骨,實(shí)力大增,被定為下一屆朱家掌舵人,本身卻韜光養(yǎng)晦,對外面卻不透漏半點(diǎn)真實(shí)實(shí)力,你說我說的對嗎,朱全。”
朱全眼睛瞇了一瞇,冷聲道:“你調(diào)查我!”
“哈哈哈哈,你以為天下的人都是傻子嗎?!崩遣恍薮笮Φ溃案鞔蠹易逶缇妥⒁獾搅四?,你還想韜光養(yǎng)晦,一鳴驚人嗎!怕是沒什么機(jī)會了,今天我就祭出我祭煉了二十年的狼爪,試試你的深淺!”
說著就見他破掉的手背上緩緩地伸出了兩個發(fā)著寒光的狼爪,從手骨上延伸出來,長達(dá)三尺有余,如同兩把鋼刀一般,殺意重重。
朱全臉上的笑意也收了起來,冷聲道:“既然你早就注意到了我,那我也就不和你玩這些虛的了,我倒要看看號稱狼族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到底有多厲害!”
兩個人都已經(jīng)無所忌諱,身上的氣勢也猛地一變,如同針尖麥芒一般,就連場下的眾人也都感到了場上的肅殺氣息,安靜了下來。
就在此時,兩人不約而同的發(fā)動了攻擊,如同兩股旋風(fēng)一般,連影子都看不清楚就狠狠的撞擊在了一起。
接下來眾人就根本看不到人影了,只能看見場上的一排排殘影四處亂舞,完全不知道到底是誰在壓著誰打。
二人一邊移動著,一邊打斗,空中不時的發(fā)出一陣陣的手腳碰撞之聲和速度過快引起的空爆聲。
孫浩看著場上的人影,暗暗皺眉,這就是妖族精銳真正的實(shí)力嗎,僅僅是筑基初期就有這樣的實(shí)力。
如果此時是他在場上的話,恐怕走不過幾個回合,就被撕成了碎片,沒有一絲還手之力。
可這僅僅還只是開始,兩人只是短短的對拼了一小會,就又一次分了開來。
只見狼不修的長爪依舊寒光依舊,沒有一點(diǎn)血跡,而朱全的鎧甲上也只是多了幾處白印,沒有絲毫破損,看來這一次對拼還是半斤八兩。
狼不修大笑道:“不錯,不錯,果然是名不虛傳,再來!”
兩人又一次糾纏到了一起,圍著場上四處纏斗,金屬碰撞之聲四起,不時地還傳出兩人的怒吼聲。
朱全也打得血性大起,大笑道:“好好好,我也是好久沒有這樣酣暢淋漓的打過了,你果然是個天才!”
只見朱全渾身一震,鎧甲發(fā)出一陣碰撞之聲,竟然從手臂上也延伸出了兩把巨斧,掄的渾圓,滴水不漏。
兩人對決卷起的一股小颶風(fēng),吹得四周塵土飛揚(yáng),擂臺也不時發(fā)出一陣微顫,似乎承受不了這樣的力量。
過了半晌,只聽得巨爪和巨斧發(fā)出一聲劇烈的碰撞聲,兩人都倒退出來,朱全只是退后了一丈有余,而狼不修卻是退后了四五丈,退到了擂臺的邊緣。
場下的眾人方才都緊閉著呼吸,不敢出聲打擾這場難得一見的純力量的碰撞,過了許久,才爆發(fā)出一陣熱烈的喝彩聲。
龍三也被這場對決震撼到了,激動地道:“這才是男人之間的戰(zhàn)斗,等到我成年之后,擺脫掉頭上這根累贅的角,也可以像他們這樣,毫無顧忌的打一場!”
孫浩瞇了瞇雙眼,心中暗暗震驚。
火老也忍不住開口贊嘆道:“現(xiàn)在的年輕人了不得,在我們的那個時代,筑基期能有這樣戰(zhàn)力的也都難得一見,看來我多少年沒出來,妖族的后輩真是人才輩出啊?!?p> 兩人經(jīng)過這樣激烈的對撞,這時候也是有些疲憊,喘著粗氣,可眼神卻沒有半點(diǎn)放松之意,看樣子非要分出勝負(fù)才罷休。
狼不修狠聲道:“真是沒想到我隱藏實(shí)力這么多年,今天竟然要被逼的解開封印,朱全,這可是你逼我的,不要怪我不給你留面子!”
說著他就一把撕掉上衣,露出精壯的上身,只見他的胸口位置長滿了毛發(fā),可眾人隱隱的還是能看出他的胸毛下畫著一道詭異的符文。
他陰狠的一笑道:“朱全,我初入筑基期時,因?yàn)檠^剩,無法掌控,爺爺親自出面,給我布下這道封印,把我的妖力鎖住了一半,所以說我方才只是用了一半的實(shí)力和你打,但我自從筑基以來,從來沒有敗給同階對手,今天也不意外,我要讓你看看,我狼不修的真正實(shí)力!”
“什么!”眾人不禁一陣吃驚,已經(jīng)在眾人看來近乎同階無敵的狼不修竟然只是用了一半實(shí)力!
孫浩也暗暗吃驚,心道:如果真要被他解開封印,恐怕同階之中再也找不到能與他一戰(zhàn)之人。
可朱全聽到這樣的話,卻哈哈大笑道:“狼不修,你以為只有你一人隱藏了實(shí)力了嗎,我告訴你,我朱家的鎧甲可不止這點(diǎn)實(shí)力,它……”
“全兒!”這時候天空中突然傳出來一個嚴(yán)厲的聲音道,“我當(dāng)初是怎么告訴你的,你還嫌自己的實(shí)力暴漏的少嗎!”
眾人連忙抬起頭看向天空,只見一個同樣長著圓滾身材,相貌和朱全有三分相似的中年人一臉嚴(yán)肅的站在空中,朝朱全說道。
朱全連忙跪倒在地道:“三叔,您老人家怎么來了?!?p> “哼,我再不來,你就要把我朱家的一點(diǎn)秘密抖摟的一干二凈了,還不和我回去,家中有要事,此次回去不會關(guān)你禁閉的?!?p> 朱全大喜,又恢復(fù)了嬉皮笑臉道:“您早說啊,早知道我就不上這臺了,打得我還累得慌,我這就回去?!?p> 說著,他就要跳下臺去,引得眾人一陣騷動。
狼不修卻一把攔住他,叫道:“等等,你就想這樣一走了之嗎,我可是今天底牌盡出,你難不成要放我鴿子!”
朱全失笑道:“小爺今天沒工夫陪你玩了,等到日后,你我直接一定會有一場大戰(zhàn),等到那時,我一定會讓你輸?shù)男姆诜?!?p> 說著,他就跳下臺來,留下一個滿臉陰晴不定的狼不修。
朱全跳下臺來,朝著龍三走過來,笑道:“兄弟,我今天怕是陪不了你了,家中長輩來接我,恐怕真有大事,我就先回去了?!?p> 龍三只好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也好,你先出去吧,回頭我再去你們家拜訪伯父。”
朱全又轉(zhuǎn)身對孫浩道:“孫浩兄弟,你這個朋友我算是交下了,日后不論有什么事情,都可以來我朱家找我,我朱全絕不說二話。”
孫浩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朱全倒是個可交之輩。
朱全交代完事情,也沒有多做逗留,飛到半空,和他的三叔一起回去了。
裁判這才宣布了狼不修獲勝,可他也沒有半點(diǎn)喜色,看著朱全飛走的身影,一聲不發(f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半晌才跳下臺來,人群自主的給他讓出一條道,目視著他走遠(yuǎn)。
龍三嘖了嘖舌頭道:“孫浩,看見了沒有,這才是正兒八經(jīng)的強(qiáng)者,走到哪都有人給他讓路,就連我這個皇族少爺都沒有這樣的待遇,不知道我什么時候才能達(dá)到這種地步?!?p> 孫浩笑了笑,沒有說話。
就在此時,獨(dú)孤劍突然飛了回來,一落地就朝龍三道:“臭龍,你怎么還在這里,你家大人沒來接你嗎,各大家族的少爺們可是走了不少了啊。”
龍三聽到這話,奇怪的問道:“什么意思,為什么我要走,有什么要緊事情不成?”
說著他還四處看了看。
孫浩也忍不住四處觀看了一會,這才發(fā)現(xiàn)四周但凡是大族的子弟,這會都不見了蹤影,還有不少人急匆匆的離開了這里,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龍門會武可還沒有結(jié)束呢。
獨(dú)孤劍搖了搖頭道:“你還沒聽說嗎,據(jù)說那處裂縫又開始有了動靜,各大族都開始叫各自弟子回去吸收妖氣,你叔父沒來接你嗎?”
裂縫?吸收妖氣?這是什么東西?孫浩不禁心中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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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生毛桃
今天只有這一章了. 這段時間臨近過年,家中瑣事眾多,恐怕更新也未必能準(zhǔn)時,更新章數(shù)也不好說,希望大家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