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難道是吃醋?
姜綰綰動作很快,鄭思思見居然不是要嚇唬她,而是玩真的。
慌了神去搶,又推陳沐風:“沐風,我錯了,你別讓綰綰報警……”
陳沐風聽到這話,只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竄起來,他到底是相信了一個什么樣的人。
陳小喬于她而言沒有半點沖突。
陳沐風一點點掰開她的手。
驟然間有種孤立無援的無助感,鄭思思才覺得自己如果什么都不說,可能真的會為自己一言一行付出代價。
她也不覺得徐舒雅為冒險救她。
“我說!我說!”鄭思思在姜綰綰要按下接通鍵的時候,急忙說道。
她用力咽了下口水。
在兩雙眼睛注釋下,緩緩說道:“都是徐舒雅,我被徐舒雅威脅了,我才干出這種糊涂事的,我也很害怕……”
她跌坐回座位上。
捂著臉哭起來。
把自己說得多么的無辜。
鄭思思哽咽著說道:“我不想做的!可是徐舒雅說要搞我……她是豪門千金,只要花點小錢就能整死我,我真的怕死,她給我說只是看不慣你……只想給你一個教訓(xùn),不會損害到小喬什么,我沒想到會是致敏的……”
如若在她沒出國之前,陳沐風肯定會立即把她抱到懷里安慰,還會昧著良心祈求一下姜綰綰的原諒。
然而這會。
他已經(jīng)對鄭思思徹底失去了信任。
直到這一刻,她還在撒謊。
他轉(zhuǎn)頭看向姜綰綰:“綰綰,你不用顧慮我,該怎么來就怎么來。”
“陳沐風!”鄭思思不敢相信喊道。
陳沐風看都沒看她。
姜綰綰盯著鄭思思出聲說道:“徐舒雅跑了……現(xiàn)在找不到她的人,我也等不起了,你就替徐舒雅頂罪吧?!?p> “也不會讓你去牢里,會送你去另外一個美好的地方。”
姜綰綰說著就給門口的保鏢招了下手。
鄭思思一聽到徐舒雅,害怕是不是也被查到了,聽到后邊的話,看著姜綰綰說道:“你們不能這樣!你們這是犯法!”
“你已經(jīng)犯法了?!苯U綰冷冷看著她說道:“你有本事就讓徐舒雅來替換你,否則我們找不到徐舒雅一天,你就永遠都要替她擔責頂罪!”
姜綰綰轉(zhuǎn)頭對著保鏢說道:“我記得宴清說周家地下室有個好地方,帶她去體驗一下。”
“好嘞?!北gS聽到這話,眼神都閃著亮光,應(yīng)聲說道。
這一聽就不是什么好地方。
還是在周家的。
鄭思思止不住打了個寒顫,看保鏢雙眼好似冒著綠光一般,如同餓狼遇到了獵物。
她尖叫了一聲,雙手抱著頭,痛苦吼道:“我是被徐舒雅買通的!”
姜綰綰直接報了警,將情況如實說了,她要告徐舒雅故意傷害。
鄭思思如同一攤爛泥癱軟在座位上。
她目光呆呆落在餐桌上,都是她喜歡吃的,她帶著希望看向陳沐風。
然而陳沐風眼神冷漠,丟給她一句:“鄭思思,你從一開始就有目的接近我的吧?我們完了。”
說完這話,也不等鄭思思回應(yīng),轉(zhuǎn)身跟在姜綰綰后邊離開。
鄭思思連忙要追上去:“不,不是這樣的!”
保鏢直接把她擋住。
鄭思思絕望叫著陳沐風的名字。
陳沐風隨著姜綰綰進了電梯,耳邊忽然響起一句:“你還好嗎?”
今天這一出。
是姜綰綰早就和陳沐風計劃好了的,只不過她沒有告訴陳沐風實情而已。
陳沐風微微搖搖頭。
他早猜出來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
只不過他沒想到鄭思思為了自己的利益會去傷害一個幾歲的孩子。
想到自己眼瞎,陳沐風苦笑詢問道:“你們是怎么察覺出來她的惡意?”
姜綰綰一看陳沐風情況還好,想了會道:“可能直覺吧,又或者她本來第一印象就讓我感覺很差勁?!?p> 電梯門打開,在走出門口時,陳沐風說道:“你跟我給小喬說個抱歉。”
見他沒打算跟著她去醫(yī)院的樣子,姜綰綰搖頭說道:“你要不自己跟小喬說吧?!?p> 陳小喬知道陳沐風和鄭思思徹底掰了,只會為他高興。
姜綰綰沒管他,先回到醫(yī)院去。
她往病房走,就聽到保鏢散在外邊,走近就聽到周宴清的聲音,有些意外。
推門進去還真見到周宴清的身影,好奇問道:“宴清,你今天怎么有時間來?”
這幾天周宴清每次都要到晚上才能來醫(yī)院。
為此三個孩子抱怨了好幾次。
陳小喬按住要抬頭的周宴清,眨巴著眼睛對著姜綰綰問:“媽媽,你事情解決了嗎?”
“是啊,搞定了?!苯U綰肯定回應(yīng)道。
“媽媽真棒!”陳小喬豎了個大拇指給她,隨后對周宴清抬了抬下巴:“爸爸,你說吧?!?p> 周宴清有些哭笑不得。
伸手戳了戳陳小喬的手心,沒好氣說道:“沒大沒小。”
父女倆鬧了一會。
周宴清這才有空,拉著姜綰綰來到客廳里:“我擔心你?!?p> “有什么好擔心我的,我每天都陪著小喬,也沒做別的?!苯U綰笑道。
周宴清神情認真:“這幾天我雖然回來少,但也是能看出來你有心事的?!?p> 他手戳了一下姜綰綰的心口。
他無奈說道:“我本來等著你向我開口的,沒想到你啊,還是什么都不愿說?!?p> “我也沒那么明顯吧?”姜綰綰不相信。
周宴清將額頭抵住她額頭,雙眼緊盯著她的眼睛:“你還不承認?”
被他看久了。
本來不覺得什么姜綰綰都心虛了。
她伸手試圖推開他,一點都沒推開,反而被他手給攬進懷里,懲罰似的在她唇上咬了一下:“你真過分?!?p> 聽得姜綰綰心頭一顫。
她討好捧住他的臉,往他唇上親了親,小聲說道:“其實就是一個小事,也用不著你出馬?!?p> 周宴清生氣道:“我擔心的不是這個!”
“?。俊苯U綰瞬間有些茫然。
不是這個還能是什么?
難道是吃醋?
周宴清看她真的想不明白,無奈嘆氣說道:“我來陪著孩子,是擔心你壓力過大,你到底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