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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國皇后,不如當(dāng)天下霸主

第160章 謝領(lǐng)主,孤能親你嗎

  謝漾未做他想,拿起銀針跨步走進(jìn)去。

  嘶!

  謝漾瞳孔地震,呼吸當(dāng)場亂掉。

  寧宴以美人坐的姿勢躺坐在床沿,上半身未著寸縷,偏白肌理上疤痕交錯,如同完美的雕塑遭人砍劈,又因此成為偉大造物,蜿蜒的肌肉慢慢往下爬,讓人下意識往下方看去,下半身卻又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

  那張面孔眉眼如畫,冠絕天下。

  聽到聲響。

  他抬眸看來。

  漫不經(jīng)心的掀開桃花眼。

  “來了啊。”

  謝漾:“……”

  她承認(rèn)這具身體,很讓她心動。

  寧宴眼里的笑意讓謝漾羞惱:“你干什么?”

  寧宴:“勾引你?!?p>  三個字,簡單明了。

  擲地有聲。

  謝漾眼睛睜大,寧宴瘋了嗎?他是真忘記自己的身份?

  “現(xiàn)在看來,孤算是成功了?!睂幯绮⑽村e過她剛才的紊亂呼吸,哪怕只是剎那,也是亂了。

  這就夠了。

  謝漾面無表情走過去,無視這賤男人的話,努力在心里念叨:十萬兩十萬兩十萬兩。

  傷在腰間。

  根本沒有所說寧宴那般嚴(yán)重。

  反而已經(jīng)開始愈合。

  謝漾無視,攤開針包取出銀針找最痛的那幾個穴位扎下去,痛死這個賤人。

  “嗯……”痛吟聲從頭頂傳來,明明是疼痛導(dǎo)致,被寧宴喊得充滿曖昧,像是忍耐良久無果從喉嚨憋出,輕喘重息,引人遐想。

  謝漾:???

  青天白日你和我在這兒發(fā)騷?

  謝漾不打算再扎針。

  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紙筆,我寫方子。”謝漾掃視屋內(nèi)沒看到筆墨紙硯,冷聲沖寧宴索要。

  寧宴額頭布滿密密麻麻的汗珠,是疼的,走到謝漾面前,謝漾不悅:“你別犯……”

  “阿寶讓讓,孤取紙筆?!?p>  騷字卡在喉嚨。

  謝漾正要退開,寧宴已經(jīng)彎腰抽出柜子,從里面取出上好的筆墨紙硯。

  “孤替你研墨?!?p>  白花花的身體在眼前晃蕩。

  謝漾就是再冷心冷情也做不到心無旁騖。

  終于在寧宴第三次刻意彎腰將鎖骨與腹肌展露時,謝漾忍無可忍:“穿上衣裳!”

  “孤不會。”寧宴理直氣壯,眼里似乎裝了星辰,溫柔起來能溺死人,低笑一聲,“阿寶替孤穿?嗯?”

  他挑起那件隨意丟棄在床上的輕薄衣裳。

  勾引謝漾,他是認(rèn)真的。

  這件衣裳薄得和鮫紗般,穿上去幾乎什么都擋不住。

  謝漾起身就要離開。

  “藥方還沒開,孤不付診金?!?p>  謝漾的屁股又坐回椅子上,惡狠狠瞪著這個總是能輕易挑起她火氣的賤男人,譏諷:“皇上當(dāng)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不知道那些稱贊你端方如玉的人,知不知道你這一面?”

  “床笫之歡,豈容他人知曉?”寧宴用最動聽的嗓音,說出最輕浮的話。

  謝漾倏的睜大眼睛。

  若不是眼睛只有這么大,她怕是能瞪得堪比月亮。

  怒斥。

  “浪蕩!”

  “對,孤浪蕩?!?p>  寧宴看起來很是歡喜,也很認(rèn)同,話鋒徒然一轉(zhuǎn):“孤的浪蕩,只給你看?!?p>  謝漾:“……”

  這份殊榮誰愛要誰要,反正她是不要!

  謝漾握筆的手都在抖,一半是氣的,一半是羞惱。

  果然錢難掙屎難吃!

  “快研墨?!彼а狼旋X。

  寧宴細(xì)長的手指抓住墨條,黑白分明,似玄黑夜幕上掛著皎潔圓月,繁星只能為配,轉(zhuǎn)動幾圈,擠出一小灘墨,俊逸面容染上苦惱,輕飄飄的聲音意味深長:“沒水,阿寶,要先弄濕才行?!?p>  謝漾當(dāng)場呆滯。

  隨后整個人又紅又燙,他他他……悲憤的看著寧宴,偏偏寧宴恍若未見,將一張好看得無人能爭輝的面孔湊近,性感的身體也隨之靠近:“阿寶,給點水好嗎?”

  不好!

  謝漾一跳三尺遠(yuǎn)。

  大怒:“寧宴,我是來給你看病的!”

  手慢悠悠落在案桌上的茶杯,寧宴將清水倒在硯臺上,見她惱得和兔子般,眼里的嗔怒和從前無二,勾唇:“孤知道啊,阿寶,墨條就是要沾水才能磨。”

  他抬了抬手里的墨條。

  臉上是無辜和疑惑。

  話語和眼里的笑意,卻半點不無辜。

  “你想到什么了?莫非是……”

  “我什么都沒想!”謝漾知道自己上當(dāng),在寧宴說出更放肆的話前忍著惱怒咬牙打斷,刺他,“我只是不想離你太近。”

  寧宴早已習(xí)慣她的利語冷言,只低低一笑:“當(dāng)真不是想……要了?”

  謝漾大駭。

  她以為皇宮里的寧宴已經(jīng)夠出格。

  誰知道他還能更浪!聽聽這直白的話語,她聽著都害臊,他是如何做到臉不紅心不跳說出口的?

  謝漾像突然被投進(jìn)火爐的烙鐵。

  猝不及防。

  她呆滯的這幾秒,寧宴邁到面前,明明算是消瘦的身形卻能完全將她籠罩住,給予安全感的同時讓人逃無可逃。

  寧宴抓起她的手。

  “謝領(lǐng)主,摸摸?!甭曇魷赝滔聛恚烁抵酃操p夜郎景,克制得很,微微低頭,故意將濁熱氣息吐在謝漾耳畔。

  溫?zé)岬母辜∮|感,伴隨著蜿蜒傷疤。

  軟中帶硬。

  謝漾屬于嘴嫖那掛,真要讓她上,慫得比誰都快。

  哪怕這個人曾經(jīng)和她睡過無數(shù)次!

  再厚的臉皮也禁不住這樣挑撥,謝漾心跳快如擂鼓,腦子暈暈,早已面紅耳赤,抽了兩次沒抽出手,聲音下沉:“寧宴!松手!”

  “想要嗎?”寧宴拉近兩人距離。

  有些人正經(jīng)時如皎皎明月,讓人仰慕不可攀,下流時輕佻得讓人窒息。

  要你個錘子!

  謝漾惱怒不已:“我再說一次放開,別逼我動手?!?p>  見她當(dāng)真動怒,寧宴牽著她的手在腰上游走,幽幽道:“可孤……”

  “孤錯了!”

  謝漾握著毒包,氣急反笑。

  現(xiàn)在倒是慫得快。

  “找件正常衣裳,穿好。”

  寧宴無奈,本想將那件說服自己良久才準(zhǔn)備穿上的衣裳穿給謝漾看,但以她的氣性,再玩下去,日后估計會更對他退避三舍。

  寧宴老老實實穿了件金衣。

  謝漾已經(jīng)自己研墨,在寫方子。

  每一筆都帶著怒火。

  恨不得將紙戳出個洞。

  “謝領(lǐng)主,孤能親你嗎?”寧宴忽然問。

  謝漾震驚,有些話實在不吐不快:“你是瘋了嗎?剛才我們還在吵架,現(xiàn)在你就和沒事人一樣?寧宴,你要不找太醫(yī)看看是不是身患癔癥,真的,你和瘋子一樣不正常?!?p>  神經(jīng)病??!

  “孤的確瘋了?!睂幯缁謴?fù)成矜貴雅氣的帝王,誰能想到這樣一個灼灼其華的男子方才在行下作之事,“沒有你的日子,孤瘋不瘋有何區(qū)別?”

  剛覺得慎得慌的謝漾:“……”

  五官扭曲。

  寧宴這是從哪兒學(xué)來的土味情話?

  謝漾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面無表情的把藥方一推:“兩天一服,另外我勸你一句,以后少說這種聽起來就膈應(yīng)人的蠢話?!?p>  這次僵住的換成寧宴了。

  不是說女子都吃甜言蜜語,這是他從一堆話里特意挑出來的幾句,不說讓阿寶臉紅,至少不會惡心吧。

  謝漾把令牌留下,拿了錢走得瀟灑。

  寧宴黑著臉。

  “皇上,可成功了?”高坎見謝漾神清氣爽的模樣,以為二人相談甚歡。

  寧宴冷著臉。

  現(xiàn)在的阿寶好色又缺錢,本以為能借著外力,不說融化她的心,起碼讓她別去找其他男人,誰料反被嫌棄。

  “都是你們給孤出的好主意!”寧宴冷颼颼道,“祭天大典準(zhǔn)備得如何了?如果出了差錯,孤拿你們是問?!?p>  高坎看著頗為苦惱的帝王,忙點頭哈腰的認(rèn)錯:“是奴才們愚笨,皇上放心,絕不會出事?!?p>  寧宴揉著眉心。

  在計謀方面,沒一個人如明樹得他心意,偏偏明樹和他對著干。

  不知為何,他直覺祭天大典會出事。

  “再排查一遍,去除隱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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