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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我又是誰?

第十三章 姐姐別墅養(yǎng)病,白堯回憶過往

你是誰?我又是誰? 花非花霧花 5621 2023-06-24 11:18:17

  白堯開著車帶著文雅來到溫泉度假酒店式管理別墅。這里小路旁邊都是郁郁蔥蔥的樹,地上的絨毛般的草地踩上去軟軟地、綿綿地,走了一小會兒,看到別墅門上寫著“雅宅”?!斑@就是屬于我們的度假別墅?!卑讏蛘f著打開門,首先看到的是小院子里種著各種小花和小草,嫩嫩的,很是可愛。然后走進古典式客廳和廚房,莊重典雅。一樓參觀完畢乘電梯至地下,映入眼簾的是天藍色的泳池,旁邊有一處小溫泉。屋里陳設(shè)簡單,只有一張柔軟的大床放在中心,床圍潔白色的紗幔慵懶地垂下來,很是浪漫溫情。倆人坐在床上,面朝一汪清水,綠樹紅花。泳池對面的秋千隨著風輕輕晃動,旁邊小院落有一個躺床,安靜祥和,一切是那么柔美安逸。

  “喜歡嗎?”白堯問。

  “喜歡,雖然沒有你和任欣共同設(shè)計的別墅漂亮浪漫,但是這個已經(jīng)足夠了,只要和你在一起即使一室一廳一衛(wèi)我也覺得幸福?!蔽难诺念^輕輕靠在白堯肩上不知不覺睡著了。白堯把文雅抱在床上,蓋好被子,然后去超市采購各種食材,準備為文雅的恢復(fù)做各種營養(yǎng)美餐。

  當文雅醒來時,太陽已經(jīng)下山了。她起身走向秋千,靜靜地坐在上面,想著妹妹文淑,想著黃芬英。

  “文雅,你醒了?”白堯走過來坐在文雅旁邊。

  文雅點點頭。兩人就這樣搖啊搖。

  “白堯,我餓了!”

  “走,去嘗嘗我的手藝?!?p>  “天哪,你還會做飯?”

  “專門為你做的?!?p>  文雅立刻來了興致,拉著白堯跑上樓梯。一菜一湯兩碗米飯很溫馨地擺在那里,香味已經(jīng)逃逸出來,挑逗著味蕾。文雅先吃了一口米飯,然后嘗了一下清炒白菜,“美味,美味,我再嘗嘗湯,好喝好喝!老公,你怎么這么全能,你和誰學(xué)的?”

  文雅興奮極了,大口大口吃起來,這些天,只有此刻才有胃口吃飯。而白堯卻陷入和任欣的回憶中。

  “堯,如果哪一天我不在了,你得學(xué)會照顧自己。今天你需要學(xué)習(xí)的是做飯?!?p>  “做飯?zhí)爆嵙耍也幌雽W(xué),即使你不在了還有雷姨做呢?!?p>  “不行,乖,聽話,你不會做飯,我不放心?!?p>  “好像你要離開我似的。”

  “我只是教你學(xué)會獨立,任何時候都不依賴他人。記得,一定要靠自己,如果你依靠別人,別人就成了你的精神和物質(zhì)拐杖,一旦失去了別人,你將會一籌莫展。當你學(xué)會了做飯,口味可以自己定,吃著也舒心,不僅能照顧好自己,也能照顧好其他人,若我和阿姨生病,當你端上來一碗熱騰騰的面,我們的病不治也能好……”

  “好,我學(xué),只要你高興,我什么都會按照你的要求去學(xué)去做?!卑讏蚺氯涡览^續(xù)嘮叨下去趕緊答應(yīng)。

  白堯想到這里才明白,那時的任欣已經(jīng)做好離開自己的準備,但是他卻沒有意識到。自從上次發(fā)了短信后,任欣再也沒有糾纏他,那天電視上的她看起來挺憔悴。她寫的書《對不起,我的愛人》白堯在飛機上全程流淚看完。這本書寫的就是他和任欣的愛情,他一直認為他愛任欣比任欣愛他更深刻,沒有想到任欣愛他愛得那么癡狂。

  “白堯,白堯,你在想什么那么出神?”文雅吃了幾口,才發(fā)現(xiàn)白堯走神了。

  “沒事,就是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卑讏蜈s快收斂了哀嘆。

  “別想了,趕快吃吧,你再不吃,我都吃完了,我實在太餓了?!蔽难爬^續(xù)吃。白堯也拿起筷子邊欣賞文雅的吃相邊吃,真的很下飯。

  吃過晚飯,文雅吃完藥后又昏昏沉沉地睡著了。白堯望著文雅熟睡的臉龐,親了一下。他穿好衣服,開車來到任欣的別墅。這座漂亮的別墅花費了他倆一年多半的時間。還記得那是個秋天,他們手拉手,歡快地跑到別墅前,望著自己的成果和心血,歡呼地唱起來:

  我有一個小別墅

  從來也不住

  有一天我心血來潮跑著去住它

  我手里拿著小鑰匙

  心里正得意

  不知怎么砰砰砰砰砰

  我額頭撞了一個包!

  ……

  兩人搖頭晃腦地邊唱邊走進別墅,開始驗證他們的成果!

  傍晚時分,倆人拿著畫板提著蠟燭燈,趴在沙灘上面對大海,一起憧憬美好的往后歲月,還一起畫了他們?nèi)畾q、四十歲、五十歲、直至八十歲的樣子。每張畫多了一條弧度額紋和眼紋,多了一縷白發(fā)!那時的他們沒有任何煩惱,父母雙方都同意他們的愛情,等他們研究生畢業(yè)結(jié)婚生子。沒想到不過七年的時間一切都變了。

  “堯!”任欣準備去海邊散步看到站在遠處陷入回憶的白堯。她跑過來緊緊地抱住白堯后又放手了。“不好意思,我失態(tài)了,這個擁抱已經(jīng)不再屬于我?!?p>  “任欣,你過得好嗎?”白堯憂傷地問。

  “你放心,我很好,你不用擔心我。這里充滿美好的回憶,夠我一輩子用了。”任欣臉上浮起淡淡的笑容,無可奈何的憂傷若隱若現(xiàn)。

  “任欣,忘了我吧,你那么美好,肯定會遇到很愛很愛你的男人,然后過你想過的生活?!卑讏蛲悄☉n傷心底泛起一絲漣漪。

  “愛我的男子好找,但是我愛的男子太難找了?!比涡揽嘈?。

  “對不起,我們終究錯過了?!卑讏虻拖骂^輕聲說道。

  “堯,我能最后為你跳一支舞嗎?”任欣的笑容燦爛的晃眼。

  “這是我的榮幸?!卑讏蛭⑽⒁恍?。

  “這是我最近為你編的舞蹈。我以為我永遠不能為你跳了,沒想到今天竟然實現(xiàn)了?!比涡揽鞓返嘏艿酱蠛:桶讏虻闹虚g開始婀娜起舞。

  白堯坐在沙灘上,看著翩翩然輕盈如彩蝶的任欣,恍惚間又回到那個早晨。太陽剛從金黃色的浴盆中沐浴完畢,冉冉升起,那柔美的光輝正好映射在舞蹈練功房跳舞的女孩身上。白堯匆匆路過,忽然被這束光晃了一下眼,他后退幾步隨著光看到一個美麗的身影,立刻被吸引了,可能他的目光太過,引起了女孩的注意,這就是他們第一次見面。后來聚會上再次遇到,兩個人對彼此都有了好感正式開始交往。他們的愛情簡單樸實既不轟轟烈烈,也不蕩氣回腸。那時的他只是個陽光普通的男孩,但任欣已經(jīng)是女神級別的人物。記得那年夏天,任欣爸爸忽然病倒在床上,整個集團都壓在她身上,于是她休學(xué)一邊照顧爸爸,一邊管理混亂的企業(yè)。也正好那段時間他出了車禍毀了容,他沒有告訴任欣,只是說他在國內(nèi)照顧生病的媽媽,并每天不忘發(fā)一條問候的短信表示他一切都好。六個月后,拆了紗布望著鏡子里完美卻陌生的臉,他心酸又憤恨地問:“你是誰?我又是誰?”這次的整容給他造成莫大的心理陰影,他開始變得自卑,沉默、冷酷。他考研考到了另一所大學(xué),換回他的真名諸葛堯。雖然他的臉招惹來不少女孩的喜歡及驚叫,但是他覺得那是某種騷擾和噪音,絲毫沒有激起一點自戀和虛榮心,他總是躲著她們。他清晰記得整容后他和任欣第一次見面的場景。當他看到任欣,激動不已地直接跑過去緊緊地抱住任欣,那刻千言萬語都隱藏在擁抱中,結(jié)果被任欣使勁推開還狠狠地打了一個耳光,“臭流氓!”他才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不是自己了,忽然笑起來,笑得那么無奈和心酸。“白堯?”任欣看著他那雙蒙了一層塵霧寒氣逼人的眼睛疑惑地叫了一聲。“是我,欣欣!”“你的臉?”“你不是喜歡男神董亞嗎,結(jié)果整過了,比他還帥。”“到底發(fā)生什么了?”“沒事干整了一張臉而已!”他冷冷地說,那種冷峭不容任欣多問一句。這時的任欣也發(fā)生了變化,成熟韻味十足的美。他們的內(nèi)心同時成長了,都已不是當年那個天真爛漫的大學(xué)生??赡芤舱驗槿绱?,他們的心沒有變。如果沒有車禍,他的單純和青澀可能會失去任欣。

  眼前跳舞的任欣依然那么美,但是她再美也不屬于他,他們最終還是分開了。

  當任欣從回憶中醒來跳完舞才發(fā)現(xiàn)白堯早已離開。任欣癱倒在沙灘上,淚流不止,一切的一切已塵埃落定,不可挽回。

  白堯回到別墅發(fā)現(xiàn)文雅正在漆黑的客廳抱成一團等待自己。

  “堯,你回來了?我們一起去睡吧,我好孤單!”

  “好,我抱你回床上?!?p>  “堯,你怎么啦,臉上有淚痕?”

  “沒事,只是回憶起往事而已?!卑讏虮е难胚呑哌呎f。

  “堯,我現(xiàn)在想知道你和任欣的過去?!?p>  “好,我們躺下說。”

  白堯抱著文雅淡淡的講著他和任欣的故事,感覺很遙遠,仿佛那是別人的故事,他轉(zhuǎn)述而已。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心平氣和,沒有了沙灘上感情的起伏。

  “原來這樣,怪不得我們剛認識時你總是不自然地低著頭,怪不得你用專屬電梯,從來不出現(xiàn)在大眾視野范圍內(nèi),而且總是戴著墨鏡。堯,你不說,誰都不知道你的臉整過。你應(yīng)該學(xué)會接受它,接受自己的改變,這種改變不是人為的,只是偶然,你不必放在心上?!?p>  “其實,我已經(jīng)忘記了自己以前的樣子?!?p>  “我想看看你以前的照片,可以嗎?”

  “可以呀,我還有穿開襠褲的照片,你看不看。”白堯笑起來。

  “看,和你有關(guān)的任何照片我都想看?!卑讏蛘业绞謾C里的照片集拿給文雅看。

  一張張泛黃的照片里同一個男孩,圓圓的臉,挺挺的鼻梁,薄薄的淡紅色的唇,尤其那雙眼睛,神氣十足地望著前方,應(yīng)該是望著給他照相的媽媽吧!總之三個字“胖呼呼”很是可愛!

  “你那時長得是可愛,現(xiàn)在長得是帥氣,無論刀在你臉上怎么游走,你的笑容依然不變,依舊明朗、清俊?!?p>  “但終究不是我的臉,我不喜歡!”

  “我喜歡呀!”文雅笑親了一下白堯之后站起身,“堯,你再想想還有其他車禍的細節(jié)嗎?我先去煮粥,我們一會兒說?!?p>  白堯陷入回憶中。

  “堯,我爸爸又病重了,這段時間可能顧不上和你聊天了!”任欣憂郁地說完掛掉電話。

  白堯趕緊打電話給薛剛訂去美國的機票,然后走回病房對白媛說:“媽媽,任欣的爸爸病了,過幾天我回美國一趟,很快就回來,您安心養(yǎng)病,千萬別胡思亂想,公司的事我相信爸爸能處理好,劉總想威脅我爸,證據(jù)不足,應(yīng)該掀不起什么大風浪。”白堯安慰道。

  “知道了。堯堯,媽媽聽薛剛說,學(xué)校有人常找你的茬,給你難堪?”白媛?lián)牡貑枴?p>  “媽媽,薛剛有些夸大其詞,你兒子哪里有那么弱任他們欺負。媽媽,我扶您睡下,安心睡吧,兒子在旁邊陪著您。”

  白媛安心地閉上眼睛,沉沉地睡了。

  白堯想起媽媽剛才說的話,自從他和任欣交往以來,那個杰克喬總是帶著他那些不三不四的朋友給他難堪,說什么他配不上任欣,任欣是屬于許是如的,威脅他離開任欣,不然他們會不停騷擾他。許是如是大學(xué)學(xué)生會主席,帥氣迷人多金,是校草級別,多少女孩傾慕他,而且只要他看上的女孩別人都不敢覬覦。有一次學(xué)校圣誕晚會,任欣表演了一場舞,驚艷了在場所有人包括許是如。他和現(xiàn)女友提出分手后開始積極主動追求任欣,但是任欣偏不喜歡許是如,心里只有普通再普通的他。那時的他一心撲在學(xué)業(yè)上,從來不參加任何活動,平常騎個自行車,穿著也很樸素,所以他們總覺得他配不上任欣。其實,剛開始他是喜歡任欣,但是后來相處中發(fā)現(xiàn)任欣給自己帶來不少麻煩,于是他開始躲她,不想她破壞自己安靜的大學(xué)生活。如果不是任欣執(zhí)著追他,他和任欣絕對不可能。

  那天天氣陰沉,白堯下了飛機,薛剛開車送他去醫(yī)院的半路下起雨來,天黑路滑,薛剛開得很慢,結(jié)果在拐彎處卻迎面和一輛疾馳的越野車相撞,越野車司機因突發(fā)心臟病當場死亡。白堯昏迷前只說了一句:“記得每天給欣欣發(fā)一條問候短信?!?p>  六個月后白堯出院,在幾所大學(xué)錄取通知書中選擇了和任欣一個城市的大學(xué)。他不愿意像以前一樣躲躲藏藏地活著,他開始用諸葛堯這個真名活成諸葛堯的樣子。以前薛剛穿著名牌衣服開著豪車住豪宅,就是為了掩護白堯的身份,大家都以為白堯結(jié)交了富二代好朋友,而且還在別人家里混吃混喝。10歲那年白堯被綁架過一次,所以從那時開始他用白堯這個名,低調(diào)著做個普通人家的孩子。他學(xué)業(yè)不能太拔尖,不能參加任何學(xué)?;顒?,這是父母對他的保護。但是整過容的他死里逃生后,已經(jīng)不再是以前的白堯,他心里出現(xiàn)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有一次他去學(xué)校找任欣,又遇到許是如。許是如打量著白堯問任欣:“怎么,那個姓白的回國了,你難耐寂寞又找了這位?不過這位還配當我的情敵?!比涡酪膊皇钱斈昵酀瓎渭兊娜涡懒耍叩皆S是如跟前,笑嘻嘻地抬起他的下巴,許是如以為任欣和他調(diào)情呢,剛露出色瞇瞇地笑,任欣鄙夷地說:“管你屁事!”然后拉著白堯的手說:“諸葛堯,我們走。”后面那位來一句:“喲,還挺癡情,走了個白堯又換了個諸葛堯,那如果我改名叫許堯,你是不是也會跟我好呀?”任欣回頭一巴掌,許是如氣得準備回手,白堯抓住了許是如的手說:“自古以來,男人爭女人,必有一戰(zhàn),我們也來個挑戰(zhàn)吧,如果你輸了,從此離任欣遠點不要騷擾他,如果我輸了我退出任欣的世界,怎么樣敢挑戰(zhàn)嗎?”許是如被他的氣勢嚇得有些心虛,但是他提出:“比什么項目我訂。”“好啊,我隨時奉陪!”許是如離開后,任欣有些擔心地問:“堯,他肯定會選帆船,他以前得過冠軍。”“怕什么,那是五年前的事了!”白堯滿不在乎冷冷地說。比賽那天,他故意讓薛剛找來許是如的前紅粉女友們、愛慕者以及追隨者,然后三場比賽下來,他獲勝了,看著許是如那灰溜溜的樣子,他第一次感到壓抑被釋放出去的舒爽。

  白堯為了贏比賽,前一天晚上專門為許是如精心策劃了一場鴻門宴,果然許是如因為狀態(tài)不佳輸了比賽。

  “我們曾經(jīng)的許主席因為昨晚的應(yīng)酬喝了酒,今天狀態(tài)不佳才輸給我,我諸葛堯勝之不武感到慚愧,為了感謝大家捧場準備了派對,希望晚上大家賞臉參加。地址就是西西里別墅?!敝T葛堯很自然地把手搭在許是如的肩上說。

  大家一聽是西西里別墅,更是難耐激動之情,因為那里是明星們喜歡開派對的地方,聽說非常奢美。

  許是如聽諸葛堯這么給自己面子也是放下心中的怨恨,和諸葛堯成為所謂朋友。

  那時的白堯已經(jīng)習(xí)慣活在虛偽、偽善的世界中!

  ……

  文雅煮好粥端上來,看著白堯半天不說話,也許這是他的傷痛不愿再提起。然后說:”

  “堯,之前在我的郵箱里收到過一封長篇小說的稿件。因為文學(xué)功底有點差,我回絕了,我記得小說中也寫了一場車禍,感覺和你的車禍有點相似之處。書中的一位父親為救女兒,臨死前答應(yīng)別人開車撞死一個人后拿到醫(yī)療費為女兒治療。執(zhí)行任務(wù)前他寫了一封懺悔書交給他的好友,后來她女兒知道事情的真相后,拒絕再治療,不久也離開了人世。興許你的車禍也是一場陰謀,只是找不到證據(jù)按照意外結(jié)案了。你不是說撞你的那個老人當場死于心臟病嗎?”

  “是的,也許,這是一條線索可以找出當年的真相。好了,等你病好,我們的蜜月度完,再開始查找你妹妹和黃芬英,還有我的車禍真相?!?p>  “好的,我們多事的蜜月,別人都是甜蜜,咱倆都是考驗和找尋?!?p>  “是啊,也許我們結(jié)婚太順利,所以才生出這么多的事來考驗我們。睡吧!”兩個人同時閉上眼睛,沉沉地睡去。

  文雅經(jīng)過三天的調(diào)養(yǎng)終于徹底康復(fù),她感覺自己身輕如燕,快樂地總想唱歌跳舞,健康對于一個人真的是太重要了。

  文雅和白堯抵達西雙版納想著他們終于可以擁有一個浪漫的蜜月,殊不知又是一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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