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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腰誘寵:夫人她又屠榜全球了

第100章 真是丟人

  傅晉聞現(xiàn)在的處境也不好受。

  他才剛給自己拉攏了一些人脈,就被老太太中途打斷。

  原本已經(jīng)談好的合作,也被中途打亂,最后合作方以不敢得罪傅逸之為由,撤掉了合作案。

  他清楚明白,自己就是老太太手中的一顆棋子。

  只要老太太想,就能操控他落在棋盤上任意位置,甚至把他丟掉都行。

  好在他和虞年的合作,是以他小公司的名義簽下的,否則這會兒虞年還會不會見他,還是個未知數(shù)。

  雙手搭在膝蓋上,傅晉聞來的匆匆,面上有些狼狽。

  他沖虞年笑了下,低聲道,“我也不知道該和你說什么,傅逸之他回到傅氏,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你的?!?p>  虞年自詡了解傅逸之為人。

  好面子,自尊心強。

  她這段時間那樣待他,現(xiàn)在他重新回到傅氏,第一個不會放過自己。

  她點了點頭,向他道了謝,“待會兒一塊兒留下吃頓便飯?”

  傅晉聞想說自己還有公務在身,又想起現(xiàn)在傅氏已經(jīng)不歸自己管,當下點頭答應了她的邀請。

  “傅逸之拿回了傅氏的位置,年年,不然我給你配倆保鏢吧。”

  門口響起的說話聲,讓辦公室內(nèi)虞年二人同時抬起頭。

  秦斯宴靠站在門框上,目光卻不在辦公室內(nèi),而是扭頭看向走廊方向。

  走廊上,柯夏就站在不遠處。

  秦斯宴看到他站在那兒一動不動,嘴角微微上揚,“畢竟年年那么優(yōu)秀,樹敵太多,總有不懷好意的人想暗算你?!?p>  雖然沒有點名暗算之人的名字。

  但柯夏還是聽懂了,他這是在含沙射影,說自己會傷害虞年。

  眸光中閃過一抹陰翳,柯夏輕嗤一聲,“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只有做了虧心事的人,才會害怕吧?!?p>  秦斯宴勾著唇角,并未否認他的話。

  “你說的沒錯,但我擔心的是有些大腦發(fā)育不完全,腦子里都是漿糊的傻子暗算我家年年?!?p>  伴隨著他的話音落下。

  走廊上的氛圍當即降了下去。

  哪怕沒有看到柯夏,虞年也能想象出對方現(xiàn)在的表情。

  她看著秦斯宴,道,“斯宴,你和他計較什么。”

  秦斯宴聳了聳肩,他收回落在柯夏身上的目光,朝著辦公室內(nèi)走去,“年年說得對,我不該和傻子計較。”

  辦公室大門大開。

  男人又刻意拔高了聲調(diào)。

  哪怕柯夏站在走廊上,也能清楚聽到他說的話。

  雙手緊握成拳。

  柯夏強忍著內(nèi)心怒火,冷哼一聲后,當即轉(zhuǎn)身離去。

  方才高思源讓他來找虞年送資料,現(xiàn)在看來,這份資料對方并不需要。

  嘴角揚起一抹陰毒的笑,柯夏直接把資料撕碎丟進手邊的垃圾桶中。

  旋即他又想到了什么,抬頭看了眼頭頂?shù)谋O(jiān)控,轉(zhuǎn)身朝著監(jiān)控室所在的方向走去。

  虞年尚且不知道柯夏的所作所為。

  秦斯宴一進辦公室,便湊到她身邊,在她身側(cè)坐下。

  “傅總,好久不見。”

  傅晉聞很少和秦斯宴見面,他們兩人,一個是傅家旁支,一個是秦家正經(jīng)大少爺,平日里的生活根本沒有交集。

  要不是他們當中穿插了一個虞年,或許這輩子兩人也不會有交集。

  傅晉聞沖他微微頷首,“秦總客氣了,如今我已經(jīng)不是傅氏集團傅總了,叫我晉聞就好?!?p>  秦斯宴對于稱呼并沒有太多的講究,他看了眼身上襯衫扣都未扣好的男人,沉聲開口。

  “傅逸之重新回到傅氏集團,你就這么甘心把位置讓給他?”

  他的這番話,不僅讓傅晉聞愣了一下,也讓虞年擰起眉頭。

  傅逸之本就是傅氏集團唯一繼承人。

  雖然他不爭氣,老太太也怒其不爭,但他是唯一繼承人這一點,誰也改變不了。

  現(xiàn)在秦斯宴說這番話,不是在挑唆是什么?

  偏傅晉聞聽進去了。

  傅逸之并不是做生意的料,傅氏在他的管理下,有不少資金都不知流向何處。

  好在傅氏有常合作的公司,否則傅氏被掏空是遲早的事。

  他在傅氏待了一段時間,本想著從中把傅氏架空,但是老太太給他的時間太短,他才剛開始動手,就被踢了出來。

  唇角輕抿,傅晉聞?chuàng)u搖頭,“自然是不甘心的?!?p>  秦斯宴揚起唇角。

  只見他站起身,沖他伸出了手,“既然我們都不喜歡傅逸之,不如合作一把,如何?”

  “總歸我們都是藥企,合作也很正常吧?”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秦斯宴名下的公司就是藥企,按理說傅晉聞應該是他的對手才對。

  然現(xiàn)在他們擁有了一個共同敵人,自然而然的,二人便成為了握手言和的朋友。

  虞年對做生意這塊也有了解。

  她想發(fā)表自己的意見,卻被秦斯宴推回到了自己的辦公位上,“年年你安心上班就好,這些事安心交給我。”

  說著,他還沖她拋了個媚眼。

  他本就生的好看,一張雌雄莫辨的面龐,就連女人見了都自行慚愧。

  現(xiàn)在他沖她拋媚眼,非但沒有絲毫油膩。

  虞年反而定下心來,繼續(xù)忙碌手頭上的工作。

  講座在下午開展。

  中午十分,虞年帶著兩人一塊兒前往距離研究所最近的食堂用餐。

  京大的學生不少,眼下正是暑假,留校的學生依舊多。

  學生們看著從自己身邊路過的虞年三人,一個個紛紛停下腳步,扭頭看著三人的背影。

  “我記得她之前品學兼優(yōu),沒想到她竟然會做出這種事。”

  “我本來也想著要買那款新藥給我外婆試試,還好我沒買,不然就害死我外婆了?!?p>  “之前我還把她當做偶像呢,沒想到她為了錢竟然把道德感丟掉了,真是丟人。”

  ......

  嘰嘰喳喳的絮叨聲落入虞年三人耳中。

  傅晉聞來之前也聽說了許清池母親的事。

  不過許清池母親并非是用了虞年研發(fā)的藥物才出事。

  這條新聞,一看就是有人在背后推動,想讓這件事發(fā)酵。

  傅晉聞在聽完身后學生說的話后,臉色陡然變得沉重起來。

  反觀站在他身邊的虞年,好似并沒有聽到那些話,轉(zhuǎn)手遞給他一只餐盤。

  “有些事,你越是解釋越會被描黑,我行得正坐得端,藥物已經(jīng)送去機構(gòu)檢測,等結(jié)果出來就是了?!?p>  原來虞年并不是沒有聽到那些話。

  而是她十分清楚,若是現(xiàn)在她上前去給學生解釋,對方定然不會輕易相信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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