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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養(yǎng)成游戲里嬌養(yǎng)了媽媽

第四十二章一帶二

  “你們有沒有聞到什么味?”

  俞非晚聳聳鼻子聞了聞,一臉疑惑。

  老太太一拍大腿“飯!”

  “飯糊了!”

  事實證明,不僅僅是飯糊了那么簡單。

  再燒下去,鍋都要被燒干了。

  一家人,大眼瞪小眼,看著黑漆漆冒煙的鍋,陷入了詭異的沉寂。

  老太太表示,她已經(jīng)徹徹底底忘了火上還燒著飯這回事。

  俞非晚的肚子,很是不合時宜咕咕叫了起來。

  “還能吃嗎?”

  俞萍拼命擠進個小腦袋,捏著鼻子,明知故問道。

  黑漆漆,硬梆梆,還有一股刺鼻的味道,這個問題不如不問。

  “算了算了,正好家里還有幾把別人家辦喜事回的掛面,煮煮吃了吧?!?p>  老太太看著被燒的黢黑的鍋,無奈的嘆了口氣。

  只是,這鍋,洗起來有些麻煩。

  俞萍自告奮勇“奶奶先用別的鍋煮掛面,這個大黑鍋我和非晚洗,一定能洗的干干凈凈?!?p>  俞非晚:!?(?_?;?

  自己吹牛逼,能不能別帶上她。

  還洗的很干凈?

  俞非晚側(cè)眸看向了躍躍欲試的俞萍,扁扁嘴。

  她也想哭!

  老太太眼梢露出些許懷疑之色“能行嗎?”

  俞萍不假思索的一只手拍拍自己的小胸脯,另一只手拉著俞非晚“肯定行。”

  俞非晚甚是勉強的勾了勾嘴角。

  皇上,臣妾做不到啊。

  小院里,大棗樹下,溫溫熱熱的陽光灑下來。

  俞非晚和俞萍坐在石凳上,奮力的用刷子刷著鍋。

  只是,刷子都要被刷的沒毛了,也不見鍋干凈。

  俞非晚靠在大棗樹上氣喘吁吁,這貌似需要鋼絲球。

  還好不貴,可以忽略不計。

  俞非晚用積分在商城里兌換了兩個鋼絲球,將其中一個遞給了俞萍“下次夸海口,請別帶上我。”

  俞萍嘿嘿一笑,毫不驚訝的接過鋼絲球。

  “你還笑,這都是用你的積分換的!”俞非晚輕哼一聲,沒好氣道。

  俞萍的笑容戛然而止。

  在非晚的普及下,她已經(jīng)知道學習才能有積分。積分就是生命,積分就是金錢。

  來之不易啊。

  俞萍將刷子扔在一旁,一只從雞窩里竄出的雞邁著常勝將軍不可一世的步伐,將刷子啄了起來,撲扇著翅膀,想飛卻沒飛起來。

  俞萍瞪大了眼睛,雞口奪刷。

  俞非晚也不知道刷燒黑的鍋刷了多長時間,只知道掛面都煮好了,鍋依舊是黑漆漆的。

  甚至,多上了兩三節(jié)課的林海宏都背著書包回來了,鍋還在大棗樹底下擺著。

  她和俞萍依舊在哼哧哼哧的刷鍋。

  俞非晚看見林海宏就像是看見了救星,如果不是估計林海宏還饑腸轆轆,巴不得立刻馬上將手中的鋼絲球傳承給林海宏。

  她交出去的是一個鋼絲球嗎?

  不是!

  是一份責任!

  是一種信任!

  俞非晚將鋼絲球泡在鍋里,起來擦擦手,揉了揉腰,然后將圍裙解下來。

  誰說小孩兒沒有腰的!

  胡扯!

  她現(xiàn)在就覺得腰酸背痛。

  “堂弟,我考一下你?!?p>  “鍋燒焦了,烤黑了,怎么能刷干凈。”

  笨辦法解決不了的問題,就要智取。

  這家里,智商最高的就是林海宏。

  雖然老太太說林海宏不是天才,只是熬夜提前學,用時間換成績,這才接二連三的跳級。

  但,這世上又有幾個普通人靠自學就能跳級的?

  她還是要透過表面看本質(zhì)。

  唉,再一次自我唾棄,白活了二十來年,一點生活常識都沒有!

  林海宏敏了抿唇,猶豫片刻,小聲道“可以用醋。”

  “食醋中有醋酸,可以溶解氧化鋁,發(fā)生復分解反應(yīng)?!?p>  俞非晚:……

  她聽得懂。

  但,她沒記錯的話,這是化學吧!

  五年級,就學化學了?

  她上學的時候,初三才開始學化學,成績觸目驚心。

  看一眼,痛心疾首。

  看兩眼,嗚呼哀哉。

  見俞非晚沉默不語,林海宏撓了撓頭“我也不確定行不行。”

  “我只是見書上這么寫的,但是還沒實驗過?!?p>  “堂姐不妨試試?!?p>  俞非晚確定了,林海宏以后一定是位理科大佬。

  嗯,那是她想都不敢想的盲區(qū)。

  “你坦白說吧,你又自學了多少?”俞非晚咽了口口水,壓下心中的詫異。

  “我也不知道。”林海宏笑的一臉憨厚。

  俞非晚勾了勾嘴角,跟天才說話,她自慚形穢。

  “那我用醋試試?!?p>  俞非晚轉(zhuǎn)頭看向了俞萍。

  只見,俞萍已經(jīng)打算將蠻力貫徹到底,一手握著螺絲刀,一手拎著半塊磚,似是想硬生生撬下來。

  “刀下留鍋!”俞非晚大喊。

  再鑿下去,這鍋就要報廢了。

  她和她的親親媽媽,一個比一個沒腦子。

  不用看,她的智商應(yīng)該比媽媽高不了多少。

  俞萍被嚇了一跳,手上下意識用勁。

  沉悶的響聲,鍋里黑漆漆的水汩汩流出。

  俞萍:……

  俞非晚:……

  這一刻,俞非晚幾乎能想象到姥姥李蘭下工回家后的暴怒。

  什么傻子一湊湊一窩,還沒干什么就要先收工錢的話絕對少不了。

  俞萍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手忙腳亂的想堵住被鑿破的小洞,仿佛只要水不再流,洞就不存在。

  “非晚?!庇崞伎迒手槪鲋∧樋粗岱峭?。

  俞非晚嘆息,時至今日,她才真正體會到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

  她是不是還得在商城里兌換個大鋁鍋了。

  林海宏怯弱弱的舉起手“我可以試試?!?p>  即將省下一筆積分的俞非晚,眼睛頓時一亮。

  她這個堂弟看似柔弱不能自理,實際上好似無所不能。

  一盒火柴,一根剝了皮的電線……

  變魔術(shù)似的,鋁鍋就不在漏水了。

  俞非晚喟嘆,是真的厲害啊。

  “這也是書上學的?”

  林海宏搖搖頭“向廟會上的老師傅學的?!?p>  俞非晚和俞萍對視了一眼,處處都是學習的機會。

  想起她學狗叫鉆bug,俞非晚覺得自己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搞笑女。

  俞非晚被打開了新的學習大門。

  積分,她來了!

  俞萍又嘗試了幾次,確定鋁鍋不漏水后,一顆心放在了肚子里。

  “好神奇?。 ?p>  “我以后得向堂弟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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