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鈴再次被按響了,賀慎言沉穩(wěn)了站了起來,走去開門。
一個服務員遞進來了一份快遞,“賀先生,請簽收一下?!?p> 賀慎言簽了字,把快遞放到桌上懶得打開??墒敲嗣爝f,他突然感覺到了什么,一把將快遞袋撕開。
看到里面的東西,他幾乎笑得快停不下來了。這個女人,自己無論也要得到她。
她太有意思了,身無分文帶著一包煙逃了出去,現(xiàn)在居然又把煙還回來了。她真的有筆錢準備好了是嗎?
太好了,太好了。她手里有錢就好。
自己把那個男人抓住,是不是幫到了她?
她太聰明了,她實在是太聰明了,她一定不會讓自己再被人抓住的。
可是我呢,我怎么辦,我還有機會能再見到她嗎?
她什么都沒有留下,除了這一包煙。
連凱按部就班的進行著,離境,航班,高鐵,普列,汽車,酒店能查的幾乎全都查了,可是一點發(fā)現(xiàn)也沒有。
他不相信,一個女人可以消失得如此徹底,她一定會露出馬腳來的。
他現(xiàn)在唯一放心的,就是賀慎言的工作沒有受到影響,全身心地投入到了事業(yè)當中。他幾乎把家都搬到了酒店里,把可以由自己決定地點的應酬,全都放在了這里的餐廳。
很多個晚上,人們都能在這看到賀慎言的身影。他不是在談工作,就是忙著處理手中的文件。
每一個走到他面前,來和他打招呼的人,只要是女人問他需不需人陪,賀慎言總是淡淡一笑,“不需要麻煩你,我喜歡的女人,自己會去追。”
女秘書蔣小姐忙得團團轉,不是撲在了公司,就是撲向了酒店。
這天晚上臨下班前,高級行政人員辦公室,又打開了一扇門。戴著金邊眼鏡的賀慎行走了出來,手中還是一份文件,來到了蔣小姐的面前,“我堂哥呢?”
“賀先生下午去項目了,晚上有安排。我待會去找他,有文件需要我替你轉交是嗎?”
“該不會又是在那家酒店吃飯吧?”
“小賀先生有更好的提議?”
“哦,沒有。我只是很好奇,酒店就那么幾家餐廳,吃不膩嗎?”
蔣小姐收拾著桌面,“只要食材新鮮的話,應該吃不膩吧。餐廳雖然只有那幾家,可是選擇也很多。每樣試一試,也需要花費不少時間?!?p> “蔣小姐似乎話里有話。”
“我只是照事實說而已。”
“能不能請蔣小姐也順便幫我訂一個位置,我真的很想去嘗嘗那里的菜究竟有多好吃。”
“我把餐廳的電話地址寫給你秘書,小賀先生方便的時候,她幫你打個電話就可以了?!?p> 賀慎行的手放到了蔣小姐的肩膀上,“我的秘書對那里又不熟,恐怕還得麻煩蔣小姐,才能吃到真正的好東西?!?p> “我把幾樣賀先生常點的,寫給您秘書怎么樣?我不拿小賀先生的工資,幫別的老板辦事,恐怕賀先生以為我太閑,還會給我加工作。我年齡也挺大了,想留點時間找個男朋友,請小賀先生體諒。餐廳的人和賀先生都很熟,我打電話過去說幫小賀先生訂位子,他們一定會問賀先生的,是不是晚上約了堂弟在這里吃飯,需不需要另外安排一些什么。我就很為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