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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妃歸來:重生嫡女殺瘋了!

051懷疑孟輕歌

  握著云朝暮脖子的手在顫抖。

  “四年前,桃花宴會,她被診出懷了身孕,孩子不是蕭湛的,蕭湛恨她背叛,所以將她囚禁了?!?p>  云朝暮的聲音麻木無比。

  可心臟卻控制不住的一陣一陣的抽疼。

  楚翎死死的盯著面前的孟輕歌,他告訴自己,面前的孟輕歌詭計多端,不知道又在玩什么把戲,不要相信她說的話,可是腦海深處卻另有一個聲音在說,這也許是真的。

  四年了,暮姐姐毫無音信,消失的無影無蹤。

  一個人怎么會消失的那般徹底?

  “桃花宴會,我去哪里了?”

  他吶吶出聲。

  下一刻,云朝暮淚如雨下。

  回憶痛的讓她喘不過氣來。

  “你去了凌云山,說是要去摘三月花開的鈴蘭花……”

  云朝暮輕聲開口。

  她記得那是一個艷陽天,楚翎嘴里叼著一根狗尾巴草,坐在云家的墻頭上,“阿姐,我聽說凌云山的鈴蘭花快要開了,我去給你摘了啊,趕在桃花宴會前送給你?!?p>  “胡鬧,山高地遠,來回就要大半月,你去摘那花做什么?最近不是要武學考校?你有把握奪得魁首嗎?”

  她握著一本詩書,靠在院子的秋千上,含笑看著他問。

  “那必須得魁首,暮姐姐不信阿弟???”

  云朝暮含笑。

  他們以姐弟相稱,關(guān)系極好,她自小沒有娘親,柳姨便待她親如母女。

  “別去,聽話?!?p>  “不,就要去,暮姐姐,這是咱倆的秘密,千萬別告訴別人,尤其是我爹……”

  他性子執(zhí)拗又倔強,認定的事情是十匹馬也拉不回來。

  她勸不動他。

  楚宴這一去,她出了事,后來被囚四年,直至死去,再未曾見面。

  ——噗,咳咳咳。

  隨著云朝暮的話落下,楚宴再也受不住,一口血當即吐了出來。

  這是只有他跟阿暮姐姐知道的秘密啊。

  如果不是阿暮姐姐親口所說,孟輕歌如何能夠得知?

  她說的是真的,是真的。

  阿暮姐姐早就死了四年了。

  呵呵呵呵……

  他慘烈一笑,好似四年的期盼終于落空,竟一下子栽倒在地,昏迷了過去。

  “阿翎,阿翎……”

  云朝暮驚聲喊道,可楚翎已是悲痛入心,不省人事。

  夜色深幽而寂靜,只有蟲鳴聲陣陣,卿月含著淚想將楚翎搬到床榻上,可他太重了,她搬不動,看著自己一起長大的阿弟,倒在地上,唇邊沾血,她淚流滿面。

  四喜依舊沒有回來。

  云朝暮不敢弄出太大的動靜,怕將府上人吵醒,從而解釋不清。

  屋內(nèi)燭火跳躍,云朝暮迅速的幫楚翎診脈,只一探脈,心便不住的下沉,他的身體竟也虧空到如此地步,她忍著心痛小心的掀開他的外衣,露出他勁瘦卻疤痕斑駁的身體,云朝暮哽咽,不敢想想在過去的這幾年他遭受了多少的苦難。

  還有他的腳踝,骨頭完全錯位變形,而形成這種情況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被人生生將腳骨打斷,沒有及時接骨,從而落下殘疾。

  云朝暮快速起身,走向小套間,那里有她置辦的銀針和四喜買來的藥材。

  她小心翼翼的幫楚翎處理身上的傷口,心中的恨達到頂峰,阿翎,你且等著,我一定會給你報仇!一定!

  **

  而同一時間。

  另一邊。

  地牢漆黑,一片陰森。

  嘩啦。

  一盆水當頭罩下,淋了四喜一身,她一個機靈,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整個人先是有些發(fā)愣,腦子整個都是懵的,不知發(fā)生了何事。

  “醒了???”

  一道低沉的男聲響起,四喜一顫,忙的抬眼,只見暗影處一個男子站在那里,他面上帶著一絲涼薄的笑,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四喜打了個哆嗦,她認識面前這個人,是涼國公府的小侯爺嚴明朗,也是孟大小姐的未婚夫。

  四喜終于想起來了,是孟大小姐將她騙出府,說是二小姐有些冷,讓她去后門口送件大氅,接著她就被人打暈了。

  所以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四喜臉色發(fā)白,后知后覺的看清楚眼前的環(huán)境,森冷陰暗的環(huán)境,鼻息間盡是血腥氣。

  “你是孟輕歌的貼身丫鬟,叫什么四喜?”

  嚴明朗開口了,四喜心里咯噔一下,她心里惶恐害怕的要命,她吞咽了下口水,呼吸不自覺的發(fā)顫,“嚴,嚴侯爺,奴婢是,只是不知奴婢犯了什么錯,要被抓起來?”

  她快嚇哭了,可還是忍著懼意開口。

  嚴明朗似冷笑了聲,“四喜,你主子近些日受傷了?”

  四喜一頓,便是連糊里糊涂的腦子都好似清醒了下,她顫顫聲問,“嚴小侯爺,您,您什么意思?”

  “耳朵聾了?本小侯爺問你,你家小姐這些天是不是受傷了?”

  他有些不耐煩,但語氣又有些急迫。

  四喜雖然有些不聰明,但她卻不是個笨的,這位嚴小侯爺將她抓來,明顯是沒安好心,他們是想要算計小姐!

  四喜恨恨的瞪著眼前的人。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們小姐好好的,半點兒傷也沒有!”

  四喜咬牙說道。

  她才不會出賣小姐。

  小姐對她那么好。

  嚴明朗似嗤笑了聲,“看來你這個小奴婢是不了解本侯這里的手段,現(xiàn)在本侯還在這里好聲好氣的跟你說話,你應(yīng)該珍惜機會,否則一會兒上了酷刑,你便是喊破喉嚨也沒人管你?,F(xiàn)在本侯再問你最后一句,你昨日為什么去大藥房拿藥?是不是你家小姐受傷了?她傷在哪里?”

  嚴明朗句句逼問。

  四喜幾乎被這恐怖的氣息壓的喘不上氣來。

  他們抓了她,調(diào)查她,甚至連她去大藥房買藥這件事都知道。

  她心下惴惴不安。

  “我不知道你說什么?我是去買藥了,那是因為我身體不舒服,所以我才去拿藥的,你為什么要提小姐,你想干什么?”

  “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啊?!?p>  嚴明朗一聲冷笑。

  “給本侯打!”

  一聲令下,當即便有獄卒上前,手上拿著鞭子,沾了鹽水,朝著四喜就揮了上去。

  一鞭。

  兩鞭。

  慘叫聲頓時再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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