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外面的氣場如同刀片一樣割著我的皮膚,那屋里簡直就是凌遲呀。
看來他家這風水被人動過手腳。
我忍著疼痛,進了屋,四處走走看看,終于看到了那張供在桌子上的相片。
我一瞅,這真是柳二娘啊。
我趕緊回過頭,問道,“叔,這人,是你老婆?”
男人見我指著那個照片,心情煩躁了起來,一下子就將手里的酒瓶子摔在了地上,“不是。”
砰的一聲,酒瓶子的碎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