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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反派奸臣又投懷送抱了

第436章 自顧不暇

  “有沒有受傷?”

  秦子晗雖然十分奇怪,那些黑甲衛(wèi)對南夏的命令如此的唯命是從。

  卻還是先行跑到她這里來噓寒問暖。

  南夏冷冷的看他一眼,剛才這位可是跑的比誰都快。

  現(xiàn)如今渾身下卻沒有半分受傷的痕跡。

  她如今顧不得旁人,只關心太醫(yī)何時趕到。

  秦子晗在南夏這里又碰了一鼻子灰,卻還是慶幸的說道。

  “不過還好你沒事,皇姑也已經(jīng)讓人準備了客房讓大家休息,你也受驚了,倒不如去休息一番?!?p>  南夏扭頭看著毫發(fā)無損的秦子晗,忍不住冷哼一聲譏諷開口。

  “多謝殿下的關懷,你的新婚妻子被刺客所殺,攝政王殿下如今生死未卜,而五皇子殿下如今卻跑到我這里來噓寒問暖,真是太讓人感動了?!?p>  秦子晗被她說的臉上一片青白,南夏目光冷冷地望著他不發(fā)一言。

  “剛才我看著你離開身邊又有人保護,所以也就先去保護姑母了,

  沒有想到這些刺客如此弒殺?!鼻刈雨咸匾獠黹_了話題。

  南夏臉色發(fā)白,當太醫(yī)趕到的時候才勉強回神請他進去診治。

  當大門再一次合上,南夏唇色蒼白肩膀上微微的刺痛。

  才想起來自己也受了傷,需要包扎。

  秦子晗看著她發(fā)白的臉色,忍不住出聲說道:“我也不知道這一次究竟是誰想要置我于死地,不過我會很快查出來的。”

  南夏卻只是靜默了半晌:“那些刺客都不一般。”

  秦子晗頓了頓,點點頭道:“的確是這樣,只不過那些人是從西域來的。我看過他們身上的腰牌。”

  殺人還帶著腰牌?

  這樣明晃晃的陷害。

  南夏盯著他的眼睛,像是突然來了興趣:“怎么,五皇子殿下想說此事是二皇子安排的,是二皇子想要刺殺你?!?p>  秦子晗慢慢道:“這件事情還未曾蓋棺定論,二哥才剛剛?cè)チ宋鬟叀?p>  不過今天的事情也算是鬧大了,死了那么多的官家親眷,又死了我的皇妃,你知道的我和她沒有感情卻也做了那么長時間的夫妻,難免還是有些傷感?!?p>  南夏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他,秦子晗表面上說著傷感。

  實際上口中的那些語氣,好像根本死的就不是和他同床共枕的妻子,而是陌生人一般。

  秦子晗被那洞悉一切的眼神盯著有些莫名的心虛起來。

  他如今要不是失勢,也不會如此討好南夏這個女人。

  “一會兒我送你回去?!?p>  南夏不再看他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冷淡道:“不必了?!?p>  說完話便轉(zhuǎn)身回了秦北寒所在的房間。

  她肩膀上的傷口雖然已經(jīng)止住了血,卻還沒有上藥。

  秦子晗望著她的背影,一直以來他就覺得南夏這個女人不一般。

  不僅能籠絡住他皇叔用黑甲衛(wèi)給她撐腰,還能讓自己二哥為她著迷。

  但凡這個女子為自己所用,這天下便盡在他的囊中。

  南夏先是給傷口換了藥,又扭頭詢問蘭心:“傷勢如何了?”

  蘭心被白芝攙扶著,點點頭:“小姐,已經(jīng)無礙?!?p>  南夏看著她說話都費勁,如今蘭心受傷已經(jīng)無可用之人。

  不過也多虧了蘭心引開第一波刺客,能在那些武功高強的人手中支撐那么久,她半夜是元氣大傷。

  “從剛開始出事的時候,你們看到孫家人了嗎?”南夏皺著眉頭詢問道。

  白芝早就被剛才的場景嚇壞了,根本無暇顧忌還有什么人。

  蘭心倒是思索了片刻說道:“剛才我回來尋找小姐的時候,看見孫家的兩位夫人都待在長公主身邊,都沒有受傷的樣子。”

  南夏的面上隱約有一股陰沉,指尖悄悄一頓溫柔的目光。

  瞬間一寸寸的冷了下來,涼下去。

  只剩下骨子里透露出來的冷氣穿過重重軀殼,顯得異常平靜。

  孫如月和南瑩瑩因為當時去看望長公主殿下,在后院根本沒有刺客過去。

  這才隨著長公主逃過一難。

  真正慘的是那些手無寸鐵的女眷,如花似玉一般的小姐們,被這些殺人不眨眼的刺客襲擊,跑都跑不掉。

  原本這就是長公主的壽宴,來者多是各大家族的翹楚。

  全都是在家里千挑萬選出來充臉面的聯(lián)姻對象,可以說是整個家族十幾年傾注的心血。

  如今光女眷小姐就死了十幾位,少爺們還有能力抵抗一二,但也是慘不忍睹。

  長公主將一切全部都安頓好,受傷的或者是沒受傷的全都安排了房間。

  她帶著秦子晗進宮,光天化日之下有人強闖長公主府卻要殺五皇子,南夏心里忍不住盤算。

  如果真的只是要來殺秦子晗,那些人根本就不需要那么費事。

  其他的人也不需要全部都死,仿佛他們不是在殺秦子晗,也是用那個人當做借口,挑起爭斗。

  而恰巧秦子晗的新婚皇妃也是在這場刺殺里,這就更加耐人尋味了。

  屋里太醫(yī)自然是緊著攝政王殿下診治,身上的傷口好說。

  可這中了的毒卻難解,秦北寒胸口處的血肉。都已經(jīng)被攪爛了十分的可怖。

  南夏進門,也顧不得旁的只問如何。

  太醫(yī)輕輕的搖了搖頭:“攝政王殿下受的傷太深了,雖然箭已經(jīng)拔出來了,但是上面的毒卻已經(jīng)進入肺腑,只怕想要解毒還需要很久?!?p>  南夏的眼睛猶如深邃的湖泊,看似平靜卻隱藏著無盡的悲痛:“可知道是什么毒?”

  太醫(yī)搖頭,“若是知道是什么毒便好辦了。如今也只能一點一點的嘗試,希望殿下能夠熬過吧?!?p>  南夏雙眼布滿血絲看著床榻上昏迷不醒的人:“只要拿到解藥,就可以救他的,對吧?”

  太醫(yī)小心翼翼的點頭,但是這個傷口上的毒卻不怎么好找。

  南夏冷冷的看向太醫(yī):“有勞?!?p>  太醫(yī)不明所以,但當南夏強勢帶著秦北寒要回王府的時候,卻連上前一步都不敢攔。

  黑甲衛(wèi)沒有一個敢提出質(zhì)疑,穩(wěn)穩(wěn)的抬著秦北寒就從大門出去。

  所有人都見到南夏走在最前面,護著攝政王上了同一輛馬車。

  先前攝政王和南夏的事情從未被人謠傳,如今大家更是自顧不暇,誰還有心思去瞧南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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