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吃醋拒絕治療
南宮安一個人躺在床上生著悶氣。
他心里也很糾結(jié),一方面他覺得沐漓不是那樣的人,但他卻又親眼看見了。
所以很難受,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而現(xiàn)在的沐漓也十分難受。
她雖然安慰凌師弟與兩個孩子說是因為南宮安太累了,可他真的對自己橫眉冷對,她心里也是說不上來的難受,感覺心里悶悶的,像是被一塊大石頭壓著一樣。
“王妃,王妃!您快去看看吧!王爺他傷口又開始出血了!”門外的下人忽然急切地喊道。
“不就是出……”凌寒小聲嘟囔道。
可話還沒說完,就看見自己的師姐“蹭”地一下站了起來。
“他怎么了?”
沐漓連忙打開門,拉著面前侍女的手。
“王爺他傷口又出血了,王妃您快去看看吧?!?p> 小侍女也很著急,她也害怕王爺有個三長兩短。
這要是出了什么事,給她十條命也不夠還的啊。
沐漓沒有一刻停頓,立即向南宮安的院落跑去。
兩個孩子也邁著小短腿,跟在沐漓的身后跑著。
“出個血而已,急什么?。俊?p> 凌寒撇了撇嘴,有些無語地看著面前慌張地眾人。
傷口出血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至于這么急嗎?
雖說覺得面前這些人有些小題大做了,但他還是跟了上去。
到了南宮安的臥房后,凌寒才發(fā)現(xiàn)躺在床上的人的情況確實有些嚴重。
南宮安依舊躺在床上,雙眼緊閉,臉色蒼白的像張紙。
頭上纏繞傷口的布條已經(jīng)被染紅。
“南宮安?南宮安?”
沐漓有些著急地晃了晃南宮安的手臂,想讓眼前人清醒一點。
“干什么?”
南宮安十分勉強地睜開眼,就看見沐漓正彎腰站在他的床榻前,一只手正抓著他的手臂。
他下意識地將手臂收向里靠一點。
沐漓一邊抓過他的手臂準備幫他把脈,一邊念叨著:“別亂動,我?guī)湍憧纯从袥]有內(nèi)傷?!?p> “不用你看?!?p> 南宮安一把將自己的手臂抽了出來,隨后頭偏向一邊,閉上眼睛不再看沐漓。
沐漓看著他的舉動愣住了。
她忽然有些不知所措,她不明白眼前的人這是怎么了。
僅僅過了一天,怎么像變了個人似的,前一天還為了自己連命都不要了,今天就理都不理自己了。
剛才她還能騙騙自己說是因為南宮安太累了,可現(xiàn)在眼前人的舉動將她的謊言直接擊潰,也讓她徹底沒了騙自己的可能。
南宮安能感受到身邊人的不可置信與愣怔。
他也在想自己是否太過分了,是否要睜開眼睛。
可一想到自己看見的沐漓與凌寒,他就不再想去在乎沐漓的情緒。
而剛剛趕到門口的凌寒,就看見了自己師姐好心好意地想幫南宮安把脈,卻被一把甩開的情形。
他頓時火冒三丈。
這人什么意思?
神醫(yī)谷的人主動給他看病都不要,別人求都求不來呢。
“師姐!我們走!”
凌寒看著自家?guī)熃沣对谠幉恢氲哪訚M眼心疼。
自己師姐何時受過這種委屈,在神醫(yī)谷師姐就是月亮一般的存在,無論是誰,都將師姐捧在手心里。
別說受委屈了,在神醫(yī)谷連重話都不會有人對師姐說一句。
南宮安這小子若是在神醫(yī)谷這樣對師姐,早就被一眾師兄弟追著打了。
哪還輪得到他擺臉色。
師姐那么關(guān)心他,他還這副模樣,真是莫名其妙。
凌寒越想越氣,臉都黑了。
他走進臥房想拉走沐漓,可剛進臥房,那躺在床上故意閉眼的南宮安就立即睜開了眼,并且語氣冰冷道:“出去?!?p> 這下輪到凌寒愣住了。
這人可真是莫名其妙。
沐漓見他如此模樣也有些生氣。
“你怎么對凌寒這么兇?”
沐漓看了看師弟,又轉(zhuǎn)頭對南宮安說道。
她是真的不太理解南宮安了。
先是對自己冷臉,然后又莫名其妙地對凌寒這副模樣。
而南宮安還在想著自己所看見的事情,那場景就像趕不走的蒼蠅一樣,一直在他腦海里盤旋。
“你們先出去吧。”
南宮安有些煩躁,他現(xiàn)在不想看見眼前這兩人,他想要一個人靜靜。
一旁的下人忙不迭地退下了,他們并不知道王爺和王妃之間出了什么事,他們也不關(guān)心,她們只是擔心會不會波及到他們。
“先給傷口止一下血吧?!?p> 沐漓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向前想幫南宮安處理傷口。
“不用了,府上有府醫(yī)?!?p> 南宮安的身子向里挪了挪,拒絕了她的救治。
沐漓的手僵在空中有些不知所措。
目睹一切的凌寒看不下去了,怒氣沖沖地走向前,拉著沐漓就往外走。
沐漓雙眼微垂,不知在想些什么。
南宮安坐在床榻上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眼神深邃。
“師姐,跟我回神醫(yī)谷吧?!?p> 凌寒拉著沐漓走到了花園。
他看著沐漓眼神真誠地說道。
他是真的看不下去了,自家?guī)熃銘{什么嫁給這個攝政王就要平白無故受他這么多磋磨。
“凌寒,別鬧?!?p> 沐漓走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
“師姐?!?p> 凌寒有些著急,他是真的不想看到自己的師姐如此難過。
他本以為那南宮安是個好人,誰能想到竟然如此混賬。
他絕不是良人。
如此想著,凌寒更加堅定了要帶師姐走的想法。
而坐在一旁的沐漓似是看出了凌寒心中的想法,開口道:“他平常不是這樣的,他今日如此定是有什么緣由的?!?p> 凌寒聽了沐漓的話,更加著急了。
“不管什么原因,他也不能莫名其妙地就對你這樣呀!”
沐漓聽了凌寒的話沒有吱聲。
“而且?guī)熃悖愫螘r受過這種委屈呢?”
凌寒見自己的師姐不回話,繼續(xù)說道。
他是真的很著急,他覺得師姐過得不幸福。
一個會莫名其妙對自己妻子這種態(tài)度的男人,只能說明他不在乎她,這絕對不是良人。
沐漓沉默了許久,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凌寒見沐漓這副模樣,也沒了辦法。
師姐的性子他也知道,一旦認定一件事,別人怎么勸都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