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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團寵千金炸翻全場

第二百四十九章 我們的關(guān)系到此為止

重生后,團寵千金炸翻全場 千音音 2011 2024-02-13 22:25:02

  經(jīng)過緊急的救治,蘇芊柔可算脫離了危險。

  但消瘦的身子骨卻像枯枝一樣脆弱,躺在床上的她,面色慘白如紙。

  覆上霧色的嘴唇也高低起了些皺褶。

  醫(yī)生大汗淋漓站在一處,緊繃的心情終于能舒一口氣。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幫夫人縫好傷口了,但是胎兒已經(jīng)是化成一灘血水了,還望墨總節(jié)哀?!?p>  他怯怯懦懦的張著口,情緒帶著一點痛心,緊而便離去了。

  觀望的傭人感受到整個墨家蔓延著一股陰沉的氣息,身體悄然打了個顫,也都慢慢散去了。

  剩下的只有男人帶著悲愴的心緒微微躬著身子站在那。

  暗淡的黑眸如一潭死水般靜靜的看著床上的女人。

  李牧收到通知時,已然是天亮?xí)r分。

  天色朦朧,他到墨家時,就狠狠遭受了來自京圈墨五爺?shù)膽嵟荒_。

  “我什么時候給你命令同意夫人插手墨氏的事!”

  他怒不可遏的勾著他,狠厲的神情如狼群出沒。

  李牧大驚,身體被踹出了幾米遠(yuǎn)。

  再結(jié)合夫人現(xiàn)在的狀況,他也暗自懊悔,悔不當(dāng)初。

  蠢蠢欲動的臉面時刻顯露不安。

  “墨總,我錯了,我不應(yīng)該讓夫人去冒險的,我愿意聽從您的一切責(zé)罰!”

  他頓然雙膝跪地,身姿挺昂,十分虔懇。

  事到如今責(zé)罰有什么用,就算李牧是自刎謝罪也不為過。

  一道厲光襲來,貫穿了他整個身體。

  抬眸望去,正是墨北辰俯身勾視他,“去把李樂找出來,我要見到不成人形的他?!?p>  李牧身心不自覺的抖了抖,他瞬間恍悟,墨總這是在給暗示。

  李樂膽敢對夫人下手,那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墨北辰狠辣干脆的手段,李樂是不會有活下來的機會了。

  “我現(xiàn)在就去辦。”他應(yīng)了一聲,雷厲風(fēng)行的走掉了。

  另一邊,偌大的落地窗前,傅書彥笑的見牙不見眼,十分興奮。

  “你真是我的好寶貝啊,一箭雙雕,現(xiàn)在墨北辰算是廢了,哈哈哈?!?p>  他齜著陰險的表情,抽完最后一口香煙,緊接著又喝了口酒。

  這才慢悠悠的晃著雙腿,對著眼前的慕星蕊作了個向前的手勢。

  “過來。”

  慕星蕊泛著白眼,一閃而過,倒也很乖巧的朝他走來。

  那婀娜的步調(diào)就像起舞的蝴蝶,直叫他歡喜,眼珠子色勾勾的都像要掉下來一樣。

  她坐在他身下,疊腿相交,身姿嫵媚十足,迷亂的眼睛盡顯女人氣味。

  “墨氏的股份,我怎么說也幫你搞到手了,接下來,該換你幫我了?!?p>  她吐出溫聲細(xì)柔的語言,食指在他下巴處打轉(zhuǎn)。

  他怔了怔,眼里透出幾分疑慮,“怎么,跟著我就能享盡榮華富貴,你還想怎么樣?”

  他這一刻表現(xiàn)的紈绔不羈,好像可以媲美墨北辰一樣。

  只是,他今天擁有的東西都是靠著她慕星蕊的智慧給強搶過來的。

  說到底,他不過是個工具人罷了。

  沒有她,他什么也不是。

  她冷冷笑了笑,很快又抽身出來,盤著手,慵懶的站著。

  “姓傅的,你不要忘了你是什么身份,我讓你生你就生,我讓你死,你也必須得死?!?p>  她挑了挑眉,似作挑釁的神態(tài)。

  怎么回事?

  怎么李樂事件剛結(jié)束,她就像翻臉一樣不認(rèn)人了?

  傅書彥此刻的心情有些混亂,神情也略顯復(fù)雜的看著她。

  “許瑩,你怎么了?我們倆之前好好的……”

  “傅書彥!我再說一遍,我們的關(guān)系到此結(jié)束,你要做的,就是幫我坐上墨夫人的位置。”

  她打斷他的話,聲音起伏有些大。

  于她來說,該是時候奪回一年前屬于她的東西了。

  她稍稍垂下眸光,看了看自己空蕩的無名指。

  傅書彥愣住,神色空洞,難以置信。

  難道自己于這個女人來說,只是一塊暫時的橋板嗎?

  回想以前種種和她廝混的畫面,他的心都緊而的痛了痛。

  “你、你說什么?!你和墨北辰兩人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

  他直指著他,怒氣沖沖。

  至于她和墨北辰什么關(guān)系,還由不得他這個床寶來深究。

  她要的,從來都是報仇!

  “你不用知道?!憋L(fēng)輕云淡的話落下,她拿起一旁的名牌包包就要走。

  “許瑩!你給我說清楚!”他心有不甘,攔住了她的去路。

  發(fā)白的指節(jié)也緊緊的拽住她的手腕,整一副臉面都透著森冷的慍氣。

  “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了?當(dāng)你的男伴還是你的傀儡?”

  他咬牙切齒,怒目圓瞪,如同注視殺父仇人一樣。

  她嗤鼻一聲,眉梢的冷光全是嘲諷:“和你發(fā)生關(guān)系就必須是你的女人了?”

  “傅書彥,別那么天真,你只不過是我上位的石子而已?!彼龆C著臉,甩了他一手。

  裝了那么久,她只感覺乏累。

  能入她眼的除了墨北辰,其他男人在眼中不過是棋子罷了。

  傅書彥被她的做法徹底整懵了,身體僵的和石頭一樣。

  他以為她的主動靠近是敬仰自己,沒想是一場徹頭徹腦的陰謀。

  他哪里能夠接受自己被利用的事實,頓時惱羞成怒,掐住了她細(xì)長的脖子。

  “你個賤人,你竟敢這么對我!”他的瞳孔覆上了一層血絲。

  她霎時一驚,臉色漲的通紅。

  “如果我死了,你做的事情也會被暴露出來,我手里有你全部的證據(jù)!”

  她眼中的余光重重的瞥向他。

  聞言她的威脅,他顯然有些退卻,想了想,終于還是放開了手。

  這個女人由始至終都帶著千百個心眼子。

  這么久以來,指不定搜刮了自己的多少的罪證。

  他到底沒有和她硬剛的底氣。

  “許瑩,我是真沒想到,你竟然會這么對我!”他力不從心,只能嘴上憤慨。

  “呵,我從來沒說過,我對你是真心的,一直以來都是你一廂情愿?!?p>  她受驚的撫摸幾下脖子,先前的傲氣蕩然無存。

  更增加了對這個無能男的憤怒。

  “我要是少根頭發(fā)絲我都定要拉你陪葬!”她加重了音量,隨后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許瑩!”他怒然的跺著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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