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等等我好嗎
這家金店她記憶猶新,就是墨老爺子送她的新婚禮物!
這沒個幾天時間,倒成了墨家的東西。
開玩笑也得有個限度!
就在她身姿佇立有些松垮之時,那輛熟悉的黑色邁巴赫驀然在她眼簾利落停下。
從后座下來的,是穿著一身正式衣衫的男人。
他身形俊拔,身材精實,幀幀分明的五官如建模般的存在。
從他身上能確切感受到一陣強(qiáng)勢冷酷的氣場。
周圍人見他,不禁打了個寒顫,腳步也退后了幾寸。
倒是剛剛那個有幾分囂張的人趕忙巴結(jié)的上前:“墨總墨總,就是這個女人!她想著霸占屬于墨氏的東西!”
那人直指了指一臉冷冰的蘇芊柔。
蘇芊柔又是不屑的瞟過一眼,目光流露出幾分難耐的情緒。
她不想見的人,終究還是以各種方式錯落進(jìn)入她的生活中。
真是太諷刺了。
她也不想再多言語,腦中閃過那些痛苦的片段,折磨的她生不如死。
“這是合約,墨老爺子當(dāng)時是明確轉(zhuǎn)讓給我了,如果你墨總懷疑是假的,我可以讓我二哥過來鑒定?!?p> 從她口中吐出的是淡漠的話語,一字一句,聽不到半絲情誼。
她甚至都沒正眼看過他一眼。
她手中甩過的轉(zhuǎn)讓合同也冷冽的讓人為之一顫。
合約是真是假,墨北辰的心里比誰都清楚。
爺爺是把她當(dāng)親孫女一樣看待的,對她的寵愛程度不亞于他這個親孫子。
他奪過合同,轉(zhuǎn)手扔在了李牧身上,隨后一把扯過她的手,強(qiáng)烈的摟住了她的身子。
“不用鑒定,我信這是真的,爺爺送給了你就是你的,你不用向任何人證明?!?p> 他溫?zé)岬谋〈綔愊蛩行┓浩鹁p紅的臉,黝黑的眸子閃過一絲哀傷,轉(zhuǎn)瞬即逝。
她惡心他的舉動,全身的細(xì)胞都在反抗,“既然如此,那就請你離開!”
她眼瞳發(fā)出惱恨的白光。
從離開墨家那刻開始,她就暗暗發(fā)誓和這個男人一刀兩斷。
絕對不會再有一分留戀!
她激憤的情緒在全身游走,極力想要掙脫他。
但她越是這樣,他的手臂就收得越緊,全身如灼燒的熱度似乎要將其融化一樣。
“你可以冷靜下來聽我說一句嗎?”他壓低著嗓音,神情極其不舍。
可她卻是冷不防的嗤笑了一聲,眉眼嫉惡如仇。
“我們之間沒有什么好說的!”話畢,她往他錚亮的皮鞋上踩上那么重重的一腳。
感受到痛楚的他,臉上突然猙獰了起來。
“帶著你的人從我這里滾出去!”她鐵著臉,沒有好氣。
可墨北辰哪里是那么容易放棄的人,在墨家那天的所作所為令他悔恨不已。
心中如刀剜一樣。
“說完我就走,絕對不會賴在你這里!”他表情嚴(yán)肅,拉著她走到墻角。
并且將她緊緊按在那,不讓她有動彈的機(jī)會。
她不悅,齜著牙,呼出大口憤怒的氣息。
“我不想聽你說什么,你別逼我!”
“蘇芊柔!”他突然提高音量,眼中隱約覆過一層水霧。
更讓神秘的他,高深莫測。
“算我求你,好嗎?”霎時,他又緩下了聲音,身心有種脆弱感。
她勾了眼他,手指如鷹般的指甲在伸出一剎那,又收了回去。
是舍不得,還是下不去手,她也不明所以。
她別過了眸光,不再理會他。
見他安靜,他終于可以放松般的舒了口氣,壯實的身軀愈發(fā)靠近她。
直至零距離。
“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知道我現(xiàn)在說什么做什么,對你來說都是一種傷害?!?p> 他的眼神頓然失色。
“但是,我希望你可以等等我,我很快就可以把你接回我身邊。”
他磁性的嗓音忽而沉重的傳進(jìn)她的耳蝸。
可換來的卻她冷漠如冰的視線。
“說完了嗎?”她傾斜著腦袋,淡漠如水。
他痛心,心臟驀然一慟。
她的面無表情對他來說,就是最大的遺憾和傷害。
他早已想過她面對自己會是什么嘴臉,但真實一見,還是會難過。
“柔柔……”
“說完了就請離開!”她干脆的轉(zhuǎn)過頭,手指指向了門口處。
他臉上的肌肉似動非動,隱隱抽搐了一下。
下一秒又將她拉回身邊。
可這次,她沒有順應(yīng),而是反手露出銀針,精準(zhǔn)的抵在他的脖頸上。
細(xì)小銀針在他眉梢處散發(fā)出一道凌厲的寒光。
他沒有怯怕,倒是詫異了一會。
“再不走,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她的指節(jié)頓時發(fā)白起來。
顯然是要準(zhǔn)備露真本事了。
“如果你覺得這會令你比較暢快,那就隨你?!闭f完,他順著銀針的位置傾斜。
她怔了怔,瞳孔也不自然的緊縮了下。
他這根本就是在自找死路!
身為特工身份的她,她很清楚人的死穴在哪,一旦被扎到,輕則癱瘓,重則死亡。
想到這,她趕忙迅雷縮回了手,也及時收住了銀針。
看到她的舉動,他的心里又貿(mào)然暖了一下。
或許在她心里,多少還是有點自己的位置。
“為什么收手了?不是很恨我嗎?”他挑了挑眉,明知故問。
被他這么一問,她剛剛平靜下來的心情又涌動起一番波浪。
指縫的銀針又隱隱約約的顯露了出來。
“我只是不想在我的地方鬧出人命,你再不走,我只好讓我哥哥過來和你講道理。”
她堅硬的盯著他,手機(jī)按響了蘇南瑾的號碼。
對付他這種人,最好的方式只能是以暴制暴。
自己的哥哥一定會為自己遮風(fēng)擋雨。
“我最后再給你三秒的時間?!彼桓拿嫔?,態(tài)度越來強(qiáng)硬。
他無奈的嘆了口氣,面首也不住的頷了幾下。
懸在外面艱難克制的雙手也在這一秒插入了褲兜。
“記住我對你說的話。”說完,他轉(zhuǎn)身,對身邊的李牧使了個眼色。
那個先前大聲嚷嚷的人讓李牧幾下恐嚇以及幾腳的警告給驅(qū)趕到了外頭。
“少來這里鬧事,再要讓我看到,我會讓你和這片土地融成一片,明白了嗎?”
李牧凌冽的氣場讓那人呼吸都小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