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有人搶著要聞耗子藥
身后的幾名男子一個(gè)個(gè)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指著梁淑艷說道:“你用什么東西將我們老大給擊倒的?”
梁淑艷朝著眼前的幾名壯漢走了過去,剩下的男人丟下了糧食和板車,慌亂之下逃走了。
大山揉著眼睛,看了一眼梁淑艷:“娘,您,您沒事吧!”
利用系統(tǒng)特殊功能,她趕緊的將電棍給隱藏了起來,上前將金大山給攙扶了起來:“娘沒事,你怎么能這么的唐突呢?要不是娘身上帶著耗子藥的話,你豈不是很危險(xiǎn)了?”
大山跌跌撞撞的爬了起來,慌忙檢查了一下板車上的糧食:“娘,還好,糧食都在呢,不然的話,我們這些人可是要被活活的餓死了!”
理正見那壯漢轟然倒在地上,更是十分的驚訝,上前攔住了梁淑艷:“大山娘,你是用什么辦法將這匪徒給弄倒的?”
“哦,逃荒前,我家的耗子很多,所以我就在藥鋪里買一些耗子藥,放在身邊,誰(shuí)知道,這人竟然這么的奇怪,聞到了耗子藥,竟然倒在了地上?”
“聞到了耗子藥就能倒下,莫非是吃了耗子藥,被藥死了啊,你,是不是給他吃了那耗子藥了?”
大山上前,急忙解釋道:“不是這樣的,理正,那山匪人高馬大的,而且又有刀劍在身,我娘一個(gè)村婦,怎么可能給她喂得了耗子藥?”
眾人也都紛紛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覺得大山說的有理,二牛見狀,帶著一幫人沖了過來,上前一把抱住了梁淑艷。
“娘,您沒事吧?”
梁淑艷搖頭,看到兒子兒媳一臉緊張的樣子,忽然覺得自己穿越到古代,成了別人的娘,也是一件光榮的事情呢?
“理正,不管怎么樣,我娘是將那人給擊敗了,挽救了我們大伙的糧食啊,現(xiàn)在還問這么多做什么,趕緊的,大家上前將自家的糧食都分辯一下,拉回去!”
理正站在一邊,看著眾人將糧食都搬到了各自的家里,這才帶著眾人回來了。
折騰了一陣子,梁淑艷感覺有些疲憊,回去就躺下了。
人群中的議論聲卻不止息,好像梁淑艷剛才就像從天而降的神仙一樣,救回了村子里的糧食,有的人聽著,有的人卻在議論著。
“這么說來,大山娘是我們大家的恩人了,不然的話,我們的糧食豈不是被這些山賊給搶走了,大人就不說了,這身后跟著一幫孩子,可怎么活啊。”
“嗯,就是的,不管人家用了什么辦法,總之,我們的糧食沒有受損失,這才是最關(guān)鍵的。”
理正卻一臉的疑惑,用手指摳著自己的下巴:“這耗子藥聞一下就能暈過去,什么時(shí)候耗子藥還有這么大的作用的?”
“理正,您是不是覺得大山娘剛才在撒謊,其實(shí),我都看見她手里拿著一個(gè)明晃晃的東西來著,就是那個(gè)東西碰到了那壯漢,壯漢就倒在了地上的?!?p> 說話的是村子里的獵戶李永河,他對(duì)梁淑艷充滿了好奇,在理正的旁邊不時(shí)的慫恿著,好像下一步,理正就要去將梁淑艷給拽起來進(jìn)行一頓盤問一樣。
梁淑艷睜開了眼睛,卻聽見了李永河的笑聲嘀咕:“理正,您看看,這個(gè)大山娘,跟之前完全的不一樣了,以前對(duì)她婆婆這么的好嗎?以前對(duì)自己的孩子這么的關(guān)心嗎?今日我分明看見她手里拿著一個(gè)明晃晃的東西,那漢子才倒下去的,她卻說是耗子藥?你跟我活了幾十年了,你相信這耗子藥一聞,人就暈倒了?”
梁淑艷嘴角抽搐了兩下,腦袋中浮現(xiàn)出原主的一片記憶,這李永河,前世的時(shí)候就一直在慫恿理正,村子里的好地都分給了他家,而原主家,卻種著一些貧瘠的山地,原主想要討回一個(gè)公道,卻被理正以原主男人不種地為由給剝奪了種好地的權(quán)利。
理正正在猶豫怎么去審問梁淑艷,卻發(fā)現(xiàn)梁淑艷已經(jīng)站在她的身后。
“怎么了,李永河,你是不是覺得今日你就應(yīng)該去打山匪?不管我通過什么辦法,最起碼我保住了大伙的糧食,你這么的嫉妒,還在理正面前一個(gè)勁的慫恿,居心何在?”
李永河轉(zhuǎn)身看到了梁淑艷,一雙拳頭緊緊的攥了起來:“胡說什么?難道我說的沒有錯(cuò)嗎?我明明看見了你拿著一個(gè)明晃晃的東西將那漢子給擊倒了,為什么還給我們?nèi)鲋e說那人聞了耗子藥?怎么的,要不你拿出耗子藥讓我聞聞,如果我暈倒的話,就算我是個(gè)小人,多事了!”
理正一聽,這個(gè)辦法也還是不錯(cuò),誰(shuí)也不得罪,免得別人也來懷疑。
柳氏得知是這個(gè)李永河來為難自己的婆婆,直接去拿了一把菜刀沖著李永河跑了過來:“你這個(gè)小人,我婆婆那么用力的保住了大伙的糧食,你不但不感恩,卻在這里慫恿理正,我今日要是不砍了你,我就白活了!”
梁淑艷卻淡定的喊了一句:“老二家的,別這樣,就按照李永河說的,你回去在娘的那件灰色這衣的口袋里拿出那包耗子藥來,讓這位懷疑的的人聞聞,但是,我有言在先,如果發(fā)生什么意外的話,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理正的一雙眼睛看向了李永河,好像在征求他的意見。
“理正,放心,今日我要是聞了那耗子藥,因此丟了性命,我們李家的后代兒孫都聽著,絕對(duì)不能找老金家報(bào)仇!”
梁淑艷朝著柳氏看了一眼,柳氏竊喜:“既然婆婆這么說了,那就是說,接下來,不是我該擔(dān)心我婆婆,而是那個(gè)多事的李永河,恐怕要有事了!”
張氏素來膽小的,看見柳氏回家拿耗子藥,著急慌亂的一把攔住了柳氏:“我說老二家的,你可不呢個(gè)這么做,萬一要是這耗子藥不起作用的話,那娘豈不是要丟人了?”
柳氏想著婆婆交代的話,她一雙胳膊纏繞了起來,反問了一句:“可是大嫂,萬一是有作用呢?”
鄉(xiāng)親們都眨巴著眼睛:“不是啊,這個(gè)李永河為什么非要聞聞這耗子藥呢?既然大山娘說是耗子藥,那就耗子藥唄,反正,是保住了大伙的糧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