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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神王爺輕點寵

不得坐以待斃

戰(zhàn)神王爺輕點寵 夏樹未暖 2016 2023-10-08 19:00:00

  引嫣閣一陣歡聲笑語,為了不日能夠順理成章的將南若淳和她侄兒的婚事敲定,她還得多做些事呢,否則,以她對南陽生的了解,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秦姝將南若淳體弱的毛病大肆宣揚,為的就是沒有人家愿意娶她。

  秦家在秦姝做姑娘時,還能再京都混個上流得人家,只是從那時候起,就已經(jīng)開始吃著祖蔭,秦家曾祖父是太上皇親封的太師,就連秦府的牌匾都是皇帝親筆代寫,那時好不風(fēng)光,可是兒子輩,孫子輩,越發(fā)的不行,現(xiàn)在娘家哥哥吃著祖上最后余蔭,再京都混了個五品小官,更別說侄子輩了,只要將南若淳嫁給秦家嫡子,南陽生財力如此渾厚,多少也是要庇護一些的,畢竟親生的女兒是不一樣的。

  如今初使手段,便有如此不錯的成效,心情是可想而知的。

  等南若淳讓京都無人再敢娶時,秦姝深知,南陽生一直想找個做官的權(quán)勢之家,她娘家再不濟,畢竟也是個官代世家,否則,南陽生怎么會想著娶她呢,到時候,南陽生還要心懷感激呢。

  現(xiàn)在,秦姝要做的,就是旁敲側(cè)擊的給南陽生吹吹耳旁風(fēng)。

  秦姝笑著說道:“明日你去找娘家哥哥,讓他這段日子多和老爺走近些。”

  春禾道:“是,夫人?!?p>  秦姝心里想著:這南若淳就算初露才情又怎么樣呢?還不是在她手心里撰著,逃不出去嘛。正經(jīng)家的小姐,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長輩做主,平日里一句不問才是正理。

  秦姝道:“看著吧,老爺定會焦頭爛額,到時候…咯咯”秦姝暢想著秦家成為雪中送炭的人。

  燈火通明,秦姝算著時間,這會南陽生應(yīng)當(dāng)是從書房回引嫣閣的路上了,秦姝坐在梳妝臺上,打扮了的嬌艷動人。秦姝最自信的就是她的模樣,以及身段,滿京都的都羨慕她,都稱贊她和南陽生郎情妾意。

  南陽生一生都想著如何為南府盤算,只有后院安寧,他在外才能大展拳腳,況且秦姝挺符合他的心意,在外做生意,做的就是品性,名譽,名氣大了自然有人趨之若鶩。南陽生的生意,已經(jīng)遍布了全花國,京都最大的陽姝酒樓,還有大大小小的布樁鋪面,甚至天香樓也是有他的身影,還有數(shù)不盡的田地莊子,可能除了疆域沒涉足外,其余都和南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要么是自家鋪面,要么是自家的漣漪。

  南陽生在外,花國的商人這塊,基本都會仰他的鼻息。

  南天成常年混跡在風(fēng)月場所,這些他都是知道的,所以他小小年紀就有了熊二代的氣質(zhì)。

  南若淳從小在院里受盡打壓,從未出過南府,鈺香以前同原主說過,可是原主并不認可。

  秦姝料事如神,果然南陽生今日的氣還沒順。

  秦姝拍著南陽生的后背:“老爺,這何提督家也太拿自己當(dāng)回事了?!?p>  南陽生道:“她既然看不起我這商戶,那她何家不就是有個提督的當(dāng)家嗎?”

  原本南陽生還認為何書君鐘情南若淳是件好事,誰知這老的不干,他們是吃官銀,待南天成考上,誰還不是吃官銀的呢?

  秦姝勸著南陽生:“老爺,淳兒滿腹經(jīng)綸,自小便有自己的主見,這下安樂郡主這么一弄,可真是苦了淳兒了。”

  南陽生皺眉說道:“等春闈后,淳兒就不必去學(xué)堂了,女兒家,應(yīng)當(dāng)多學(xué)習(xí)以三從四德,女紅,管家這些,又不考狀元,況且她才情橫溢,前些日子,夫人你繡的墨色荷包,老爺我戴著可是又穩(wěn)重,又大方,很是妥帖?!?p>  秦姝一副為南若淳著想的模樣:“是,老爺說的是,妾身都聽老爺?shù)模皇乾F(xiàn)下淳兒傳出這等風(fēng)言風(fēng)語,怕她受委屈啊。”

  南陽生輕哼:“不知是那個亂嚼舌根的,竟然說出如此胡話?!比缓笥窒肓艘幌拢骸按緝焊萌ド线@學(xué)堂了,別人見了謠言自然就不攻自破。”

  秦姝嘴角輕輕一撇,這正中下懷,滿嘴奉承這南陽生。

  南陽生像是想到了什么,對著秦姝語重心長的說:“姝兒啊,真是辛苦你了,現(xiàn)在淳兒已到議親的年紀,春闈后,在大的風(fēng)波也是過去了!”

  秦姝雙手替南陽生更著衣,軟軟的說:“好了,老爺,很晚了,快睡了吧,明日你還得去尋莊子呢?!?p>  南陽生長舒一口氣,點了點頭:“為夫就聽夫人的。”

  吃過晚飯,南若淳便腳底抹油的溜進綠菊軒,她可不想這些,反正與她也無關(guān),就是外面風(fēng)言風(fēng)語,十有八九是她的繼母這個作的幺蛾子。

  綠菊軒黑漆漆一片。

  南若淳還說最近秦姝老實了,在這等著她呢。

  南若淳的思緒飄遠,如今她想躲在南府,估計是不可能了,都傳言她是病秧子,這老爹估計是要她繼續(xù)去學(xué)堂了。

  躲花旻是躲不過去了,這老瘋子怎么偏偏盯上她了。南若淳真想一巴掌拍死自己,當(dāng)時在天香樓,怎么不蹲著花旻一些。

  扯些莫須有的事在她頭上,想辯也不知作何解釋。她不是在南府躲了十日了嗎?希望花旻的武課結(jié)束了。

  不行,不能坐以待斃,她得抓到花旻的把柄。

  現(xiàn)在正值秋夏交替的季節(jié),夜晚的蟲鳴是那么悅耳。

  南若淳躺在床上,出聲叫著在外守夜的鈺香:“鈺香,鈺香?!?p>  昏昏欲睡的鈺香,突然聽到南若淳叫她,立馬驚醒出聲:“小姐怎么了???”

  南若淳做出安靜的手勢:“噓,我要出府,你就在這房里待著,哪里也不要去?!?p>  南若淳將早前穿的男子行裝穿在了身上,她得去趟天香樓,找趙西兒確認一些事。

  鈺香有些害怕:“小姐.…你要去哪兒??”

  南若淳淡淡的道:“去哪里你別管,你在里面待著,誰叫也不要應(yīng)答,天亮前我會回來的。”

  鈺香只得應(yīng)下,聽話的睡在南若淳的塌上。

  南若淳翻到了南府了屋頂,一步一步踏著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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