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他們第一次在夜店見面那樣,管他哪家千金,她通通不放在眼里,直接給扒拉開。
“我口渴,可否借祁公子的酒一飲?”
祁淵挑眉,嘴角勾起勾著玩味,稍稍舉杯,“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周姻接過來,當著所有人的面優(yōu)雅的輕抿一口。
似是回味似的,粉色的舌尖舔過紅唇,“好甜啊,三克油!”
接著,人就勝利般搖曳生姿的離開了。
名媛們一下沸騰起來。
“她,她,她竟然公然勾搭祁公子,太不要臉了!”
“神氣什么呀,不過是祁公子給她一個面子罷了!”
“就是,聽說祁公子心中一直有個白月光,她周姻算個屁??!”
哦?狗東西竟然還有白月光?那正好,反正誰也看不上誰,早點把婚離了拉倒!周姻倚著吧桌,輕輕晃著高腳杯,聽到這些話,突然就看到了自由的曙光。
而沒人看到,祁淵盯著小女人離開的身影,毫不嫌棄的就著那枚唇印一口干了杯子里的酒。
在口腔里打了個轉之后咽下。
唔!確實甜!
助理小萌急匆匆過來,“周總,那個兔子小姐根本不靠譜,壓根就沒佩戴咱們工作室的首飾!”
“去看看!”周姻把酒杯一放,就去找人。
兔子小姐是這樣解釋的,“你們工作室設計的東西不符合我的風格定位,而且我今天這套禮服是手工高定,至少得搭配百萬級別的珠寶,你們這算什么?”
周姻笑,“咱們且不說配不配,當初既然談好了,你就得說到做到,言而無信,以后誰還跟你合作?”
兔子小姐自知沒理,便沒好氣道的甩鍋,“上頭的決定,我也沒辦法,你們還是找別人吧!”
說完就走了。
小夢氣得不輕,“這人怎么這樣啊,以后品牌方誰還敢找她?周總,現在咱們怎么辦啊,好不容易碰到這么好的機會!“
周姻眼睛閃了閃,“不急!把那套首飾拿開!”
幾分鐘后,她從休息室出來,換上了兔子小姐推掉的那套首飾。
很素凈的流蘇款,夸張且不風塵,搭配她復古的黑色長裙,一眼望去,別有一番味道。
“周小姐,這對耳飾好漂亮,什么牌子的?。俊?p> “和你的氣質好搭啊,我能試試嗎?”
“這個牌子沒聽過呢,是國外的嗎?”
周姻笑著一一回應,還很大方的讓詢問的太太們試戴。
今晚,這里哪個女人不是費盡心機打扮過的?誰不想艷壓群芳?
佩戴上這副耳飾,更是錦上添花,驚艷四座。
很快,有更多的名媛貴婦,甚至娛樂圈的明星和網紅也擠過來躍躍欲試。
女人之間嫉妒心強,越是得不到的,就越覺得好。
好似比誰更走在時尚前沿似的,網紅們干脆現場開直播帶貨,名媛貴婦也都爭前恐后看御蝶坊的其他飾品。
現場那叫個熱鬧。
一邊。
經紀人盯著手機里這些網紅直播帶貨的頁面,胸口堵得慌,“你看看你,多好的機會啊,就這么眼睜睜讓給了別人?不過兩分鐘,狂攬十幾萬單,這是什么概念!”
兔子小姐一臉埋怨,“還不都是你,說什么御蝶坊這種不知名的小品牌配不上我現在的咖位,你說,咱們現在怎么辦?”
“別急,再怎么說你的身份還在,我過去找那個周姻說說,沒準她不知道有多激動呢!”
經紀人端著酒走到周姻身邊,“周總你好,我是兔子小姐的經紀人,兔子不懂事,沒經過我同意就私自拒了你們,真是不好意思!”
周姻笑微微的,“沒關系,可以理由!”
“那咱們的合作照舊?”
“不好意思,談好的那幾件款式全部售罄!”
經紀人的臉尷尬成了絳紫色。
周姻不知道有多爽,這就要給你臉你不要,再想要,抱歉,看不上你了!
一道白影出現。
不是白娜娜又是誰?
她是跟著自家公司領導來的,穿著一件白色無袖禮服,妝容寡淡,存在感很低。
可能清純小白花走的都是這種路子?
周姻還沒動事,一看到她,小白花老鼠見了貓似的驚嚇的躲到了祁淵身后。
祁淵皺了皺眉,眼底閃過一絲不耐煩。
周姻撲哧一笑,沒勁!
既然是慈善晚上,少不了拍賣環(huán)節(jié)。
周姻財大氣粗,自然坐在了第一排。
祁淵瞇著眼追視著小女人的背影,腳步剛要跟過去,手臂被人扯住。
“淵哥哥,我肚子有點痛!”白娜娜捂著肚子,眉頭緊皺。
“痛就去醫(yī)院,跟我說也沒用,我給你叫車!”
“額不用了,我,我坐下休息一會就好,淵哥哥,你陪著我好嗎,我們坐這邊!”
祁淵只顧著尋找周姻的身影,回過神時,人已經被白娜娜按到了斜后方的位置。
拍賣開始,第一件拍賣品是一枚紅寶石胸針。
據說是瑞國女王的最愛飾品之一,很有收藏價值。
“周總,這件很適合你!”小夢湊到周姻耳朵上。
周姻沖她眨眨眼,“買來也是收著玩的!”
御蝶坊那么多飾品,她哪里還缺這個,純粹就是有錢沒地花。
主持人,“起拍價,一百二十萬!”
白娜娜滿心期待的看向祁淵,“淵哥哥,你覺得這枚胸針我戴怎么樣?”
祁淵心不在焉,“挺好!”
“可是有點貴了!”
“只要你喜歡,貴點也值得!”
白娜娜一臉驚喜,沒想到最近一直對她冷淡的祁淵突然體貼起來,“真的嗎淵哥哥,那我競拍了?”
“當然!”
有了祁淵這位有錢有權的豪門公子做靠山,白娜娜一下子就有了底氣。
“一百三十萬!”
周姻給了小夢一個眼神,后者舉牌,“一百五十萬!”
幾番叫價后,這枚胸針被頂到了兩百萬的價格。
“二百三十萬!”白娜娜再次舉牌。
緊接著她還一臉內疚的看向祁淵,“淵哥哥,我是不是叫太高了呀?”
祁淵掃了眼某個小女人的后腦勺,笑了笑說,“不高!”
白娜娜心中歡喜。
聽到沒,淵哥哥都說不高了,她又擔心什么?對他而言,不過九牛一毛罷了,總之,這枚胸針她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