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姜云祺主動(dòng)求助
江夏熱情地說:“你們這么快就聊完了,正好我找了些甜品,要一起吃嗎?”
“不了。”裴眠搖了搖頭,“她……她剛才說想休息會(huì)兒,你最好是別進(jìn)去打擾了。”
郁晚晚脾氣那么差,沒準(zhǔn)會(huì)……
江夏在裴眠意猶未盡的話語中徑直進(jìn)了帳篷。
裴眠站在外面等了會(huì)兒,沒聽見里面?zhèn)鞒鋈魏蝿?dòng)靜。
江夏居然沒有被趕出來。
裴眠一時(shí)更不爽了,郁晚晚分明是在針對她。
她不高興地跺了跺腳,決定以后都不理郁晚晚了。
郁晚晚對她的小心思毫不知情,正跟講下快樂地分享著甜品。
果然,心情郁悶的時(shí)候,吃點(diǎn)好吃的就能開心起來了。
兩人正說著話,外面又有人走了過來。
來人站在帳篷外面,開口道:“郁晚晚,我有事找你,你出來一下?!?p> 不等郁晚晚反應(yīng),江夏先站了起來。
她拍了拍手,走到帳篷前掀開門簾,極不客氣地說:“姜云祺,你找我表嫂干什么?”
想起林聞歌做的那些事,江夏就忍不住遷怒道:“莫非是想替你那個(gè)害人精姐姐,來看看人有沒有被她害死嗎?”
姜云祺和林聞歌關(guān)系那么好,現(xiàn)在不陪著林聞歌反而找到這兒來了,肯定沒安好心。
姜云祺生氣地白了她一眼,沒好氣道:“江夏,你怎么說話呢,聞歌姐姐都說了不是故意的……”
話說了一半,姜云祺莫名有些心虛,抬手推了推江夏的肩膀,語氣惡劣:“我懶得跟你說,你讓開,我是來找郁晚晚的,你別杵在這兒礙事?!?p> 江夏抓著帳篷站穩(wěn)了,立刻將袖子擼了起來:“哦喲,還敢推我,到底誰礙事啊,我跟我表嫂忙著呢,才沒空見你這個(gè)二百五!”
“你罵誰呢!”
“誰被一個(gè)綠茶白蓮蒙了心智我罵誰!呵,真是笑死人了,把人推下懸崖還說自己不是故意的,居然還真有二百五相信,你腦子讓門夾了吧?”
姜云祺憤怒地咬了咬牙,看著江夏的眼神有種無可奈何的無力感。
“江夏,我來是有正事的,不想跟你吵架,你讓郁晚晚出來!”
江夏冷哼了聲,極不客氣地說:“我憑什么聽你的?趕緊走,這里不歡迎你!”
“你!”姜云祺隱隱有些動(dòng)怒了。
“夏夏,行了,讓他進(jìn)來吧?!?p> 帳篷內(nèi)的郁晚晚淡淡地說。
江夏怔了一下,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姜云祺一把推開。
等她回過神,姜云祺已經(jīng)進(jìn)去了。
姜云祺闖進(jìn)了帳篷,看見郁晚晚后,又有些不好意思地?fù)狭藫虾竽X勺,十分別扭地問:“郁晚晚,你……你還好嗎?”
郁晚晚聳了聳肩,嘴角微勾,輕聲說:“如你所見,沒傷沒病,好得不能再好,讓你失望了。”
“什么叫讓我失望了?”姜云祺臉色一變,隨即想起剛才江夏說的話,頓時(shí)更不爽了,“郁晚晚,你也跟江夏一樣,以為我是來看你笑話的嗎?”
郁晚晚懶洋洋地打了個(gè)哈欠,語氣透露著一股子隨意和慵懶:“那不然姜小少爺是來慰問我的?我倆關(guān)系也沒那么好吧。”
“我也的確不是來慰問你的,你別自作多情?!?p> 江夏快步跟了過來,語氣兇惡地問:“所以你到底有什么事?”
姜云祺沒有搭理她,只專注地看著郁晚晚,為難地捏了捏拳頭。
他要說的話,似乎難以啟齒。
猶豫和掙扎了片刻,姜云祺還是硬著頭皮開了口:“郁晚晚,我來找你,是想替聞歌跟你說聲對……”
“打住!”
郁晚晚突然深處手,掌心豎起擋在他面前,打斷了他的話。
“道歉的話就免了?!?p> 姜云祺神色一喜……
“反正我也不會(huì)原諒?!?p> 隨著郁晚晚話音落下,姜云祺臉上的笑容一下僵住了。
江夏還在一旁奚落道:“就是,連道歉都讓別人來替,以后她要是去坐牢了你也替嗎?一點(diǎn)誠意都沒有,我表嫂才不吃你們這一套呢!”
姜云祺讓她氣得臉都漲紅了,怒氣沖沖地說:“江夏,你說誰坐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跟郁晚晚說話有你什么事啊,你非要插嘴?!?p> 江夏喲呵了一聲,更來勁兒了,說:“戳你肺管子了是吧?嘿,我就說我就說,嘴長在我身上,你管我說什么。”
“林聞歌要是不做出這么喪良心的事,我還不樂意說她呢,我呸!”
“江夏!你個(gè)死丫頭,一點(diǎn)教養(yǎng)都沒有!”
“我沒教養(yǎng)?你被一個(gè)女人哄騙得三觀都要歪了,還敢說我!”
吵起來了……
兩人聲音一次比一次大,好像比賽似的。
郁晚晚頭疼地捏了捏眉心,眼神嫌棄得好像在看兩個(gè)小學(xué)生吵架。
這兩人是傳說中的歡喜冤家吧?
郁晚晚頭都要被吵炸了。
她不耐煩地拍了拍手,厲聲說:“好了,你倆別吵了,姜云祺,如果你來只是為了替人道歉,那我不接受,你可以走了。”
姜云祺瞪了江夏一眼,轉(zhuǎn)而看向了郁晚晚。
他猶豫了片刻,小聲囁嚅道:“我……我還有事想請你幫忙?!?p> 郁晚晚詫異地挑了挑眉:“我沒聽錯(cuò)吧?堂堂姜家小少爺,居然想求我?guī)兔???p> 還記得之前在盤山公路上,他被那些人那么羞辱時(shí),都沒想過跟郁晚晚求助的。
姜云祺皺了皺眉,有些不爽地說:“這件事只有你出面才能有轉(zhuǎn)圜的余地,不然我也不會(huì)來找你。”
“你這是求人辦事的態(tài)度嗎?想死是不是……”江夏心頭火起,作勢要揍人。
郁晚晚一把摁住她。
“什么事?”
姜云祺深吸口氣,說:“剛才裴哥發(fā)了好大的脾氣,說讓聞歌以后都離他遠(yuǎn)一點(diǎn)。”
“兩家父輩之間關(guān)系就不太和睦,這幾年,林家的生意已經(jīng)大不如前了,也根本斗不過裴家。聞歌姐姐這些年一直為了裴哥對抗家里,可以說是快翻臉的程度了?!?p> “現(xiàn)在裴哥又不認(rèn)她這個(gè)朋友了,說了以后都要斷絕往來的話,聞歌日后一定會(huì)被人笑話的?!?p> “而且林家一直想把聞歌嫁給她不喜歡的人,就是商業(yè)聯(lián)姻?,F(xiàn)在知道聞歌得罪了裴大哥,林家為了自保,一定會(huì)草草把她嫁出去,那樣她的一生就毀了……”
姜云祺絮絮叨叨說了半天。
郁晚晚聽得煩了,不耐地打斷道:“所以呢?你想讓我做什么?趁機(jī)再踩她一腳?”
這倒是不用特意提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