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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婚后,大叔每天狂寵我

第一百三十九章 裴霆淵養(yǎng)的一條狗

  “郁晚晚不是裴霆淵剛?cè)⒌哪莻€小妻子嗎?據(jù)說是個剛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她怎么了?”

  “對啊,她做什么了,怎么就說上水性楊花了?”

  見唐祁年沒有制止的意思,一群按捺不住體內(nèi)八卦之魂的男人們嘰嘰喳喳議論了起來。

  最先說壞話的陳明鶴兀自嗤笑了一聲,滿目譏誚地諷刺道:“那郁晚晚不僅水性楊花,還是個紅顏禍水?!?p>  有識趣的,已經(jīng)看出唐祁年臉色不好了。

  陳明鶴卻仗著平日跟唐祁年走得比較近,覺得自己也是一片真心,越說越起勁:“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使了什么手段魅惑勾引了裴大哥,為了她,裴大哥竟連相識多年的聞歌都不顧了,任由那小賤人欺辱聞歌?!?p>  “現(xiàn)在裴大哥又為了她跟修哥鬧僵了,再讓這個女人繼續(xù)折騰下去,咱們這些兄弟還不知道會有什么下場呢?!?p>  唐祁年始終一言不發(fā),只是冷冷地勾了勾唇角,笑容涼薄。

  陳明鶴說著說著,還不忘壓低聲音在唐祁年耳邊叮囑道:“年哥,自從這郁晚晚來了,裴大哥也不怎么同我們來往了,還跟身邊玩的好的朋友們先后離心,你也要小心一點(diǎn)?!?p>  唐祁年挑眉輕嗤:“我小心什么?”

  陳明鶴滿臉認(rèn)真地說:“小心那個詭計多端的女人啊!”

  “她可以勾引修哥讓他跟裴大哥反目,就能故技重施勾引你,她肯定就是想趕走裴大哥身邊所有的朋友,自己獨(dú)占裴大哥!”

  唐祁年沉了沉眼眸,面無表情地問:“你怎么知道她勾引陸修了?”

  陳明鶴繼續(xù)說:“昨天濁酒那個品酒活動,我也在,那女人眼睛都快黏在修哥身上了,心思絕對不單純,之前我就聽說她跟修哥單獨(dú)去參觀畫廊,還被人捉奸了,兩人鬧翻,肯定就是因?yàn)樗?!?p>  “年哥,我們這里邊兒也就你跟裴大哥關(guān)系最好,我覺得你還是勸勸他吧,別被那個女人蠱惑了?!?p>  唐祁年語氣不善:“怎么,你想讓我們?nèi)ゲ鹚麄兊囊鼍墸俊?p>  “本來也不是什么良配啊,我們這些兄弟私下都覺得郁晚晚配不上裴大哥!一個窮苦丫頭還朝三暮四惹得兄弟起嫌隙,這種禍害就該滾得遠(yuǎn)遠(yuǎn)的?!?p>  “你們都是這么認(rèn)為的?”唐祁年冰冷的視線環(huán)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眾人心中一滯,紛紛訕笑,不敢正面回答。

  唐祁年突然笑了。

  他抬起一條腿搭在茶幾上,伸手攥住陳明鶴的衣領(lǐng),嘴角含笑:“剛才,你說你跟誰是兄弟?”

  陳明鶴此刻就像個小雞仔一樣被提溜了起來。

  他有些緊張地看著唐祁年,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問:“我……我我,連哥,我說錯什么話了嗎?”

  唐祁年嗤笑:“不是自詡聰明,很會揣度人心嗎?怎么又看不透我為什么生氣了?”

  陳明鶴露出了討好的笑,悻悻道:“年哥,咱們兄弟之間有話直說……”

  “閉嘴?!碧破钅暌话褜⑺麘T在地上,冷嗤了一聲,“誰他媽跟你是兄弟,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誰也沒想到唐祁年會突然發(fā)火,一時看著狼狽的陳明鶴都不敢去攙扶。

  唐祁年淡淡地瞥了地上的人一眼,直接說:“滾出去,以后別讓我再看見你!”

  一個不知道費(fèi)了多大的勁才搭進(jìn)他們這個圈子的小子,居然敢在他面前說裴霆淵的不是。

  呵。

  真是可笑。

  陳明鶴咬咬牙,心中不忿,可又不敢得罪唐祁年,只能灰溜溜地離開。

  唐祁年還覺得不暢快,敲打道:“你們都給我聽好了了,我這人平生最恨的就是背地里議人長短?!?p>  “裴霆淵與郁晚晚人家小兩口怎么過日子,輪不到一些不著四六的東西背后指點(diǎn),有本事,你們?nèi)ブ钢狯獪Y的臉說去?!?p>  “是是是,年哥別誤會,我們也都是道聽途說,有些好奇,沒有要指點(diǎn)的意思。”

  “也怪我們耳根子太軟了,這人家小兩口的事也不關(guān)我們的事?!?p>  幾人附和著,給唐祁年順毛。

  唐祁年依舊臉色很不好看,聽得煩了,干脆把所有人都趕了出去。

  這幫趨炎附勢的人懂什么?

  連他為什么生氣都不知道。

  居然還把裴霆淵議論成一個見色忘友的人。

  想著自己在這兒替裴霆淵出頭,裴霆淵居然放他鴿子,唐祁年不由一陣氣悶,又打了個電話過去。

  “等你兩小時了,你大爺?shù)乃滥膬喝チ???p>  “我是郁晚晚。”電話那頭傳來一道清晰的女聲。

  唐祁年:“……”

  不是吧?

  他哥們兒不會真見色忘友了吧?

  唐祁年氣悶地皺著眉,語氣不善:“老裴呢?”

  郁晚晚緩聲解釋道:“大叔他出車禍了,現(xiàn)在人在醫(yī)院?!?p>  “什么?那個醫(yī)院我馬上過來。”唐祁年語調(diào)驟然拔高。

  郁晚晚試圖解釋:“沒什么要緊的……”

  “地址!”

  “市第一人民醫(yī)院。”

  郁晚晚話音剛落,電話就被掛斷了。

  出門時,唐祁年路過衛(wèi)生間,聽見里面有人在說話。

  “呸,他唐祁年狂什么狂,天天一副自己跟裴霆淵天下第一好的樣子,看著就令人生厭?!?p>  是陳明鶴的聲音。

  “以前有人說裴霆淵一句他就跳出來咬人,現(xiàn)在連說裴霆淵的女人他也要急眼,也不過是裴霆淵養(yǎng)的一條狗罷了,還是條瘋狗!”

  “不過也難怪,當(dāng)初要不是裴霆淵及時投資,他們家說不定早就破產(chǎn)了,他這二少爺還不知道擱那個犄角旮旯里拉煤呢!”

  “要不是看在裴霆淵的面子上,你以為陸修和姜云海這些家族企業(yè)繼承人,會跟唐祁年這種玩世不恭的二世祖做朋友嗎?只要他哥哥在一天,他就一輩子無法出頭,只能給裴霆淵當(dāng)舔狗……”

  唐祁年一腳踹開了衛(wèi)生間的門,在陳明鶴驚悚的眼神中,一拳砸在他鼻梁骨上,頓時鮮血四濺。

  等唐祁年出現(xiàn)在醫(yī)院門口時,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以后了。

  不等他進(jìn)醫(yī)院,就看見郁晚晚扶著裴霆淵走了出來。

  裴霆淵一只胳膊上打了石膏,臉頰上有你的剮傷,傷得并不是很嚴(yán)重。

  這時,裴霆淵也看見了他,一時微微蹙眉,臉色嚴(yán)肅:“你怎么搞成這樣?打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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