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非一般的發(fā)展,讓沐清詩措手不及,到了晚上依舊處于渾渾噩噩的狀態(tài)。
整個人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樣,提不起一絲一毫的精氣神兒。
鐘離秦松有些看不慣她這副懨懨的樣子,就這兩天的觀察來看,沐清詩是屬于比較心大的人。
略微思索了一下,覺得還是把人帶去皇宮,找皇兄看看怎么解決他實在應(yīng)付不來。
再一次悄無聲息的從大門口走到桌子上坐下,“咳咳……現(xiàn)在有空嗎?”
沐清詩十分無語,沒想到有人會用這樣的開場白,“有什么事兒直說,不用彎彎繞繞的?!?p> “你陪我去見一下皇兄吧??纯次一市衷趺刺幚??”
“咱們兩個的事兒為什么要去找他呀?”
“……”沉默了好一會兒,鐘離秦松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素來不善與人交流的他卡殼了,“畢竟是和龍宸帝國有關(guān),而且你若不愿意,皇兄應(yīng)該有辦法!”
沐清詩難以置信的看著這個兄控王爺:“我看你挺厲害的呀,怎么這個就想不出來解決的辦法了?”
“其他事情都好說,關(guān)于情愛之事本王素來不懂?;市炙芏?!”
一句話利落的把自己的皇兄賣個干凈!
“行吧,那進(jìn)去問問唄,畢竟這種事情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咱們自己或許沒有好辦法,說不定旁觀的人能有好辦法呢?!?p> 說到做到,兩人帶著侍從,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從王府趕往皇宮!
正在養(yǎng)心閣躺尸吃葡萄的皇帝聽到太監(jiān)來報戰(zhàn)王即將到達(dá)養(yǎng)心閣,腦子一懵蹭地一下把葡萄一推,拿起帕子擦擦嘴,迅速的將旁邊的奏折和紙筆拿過來,裝模作樣地開始批改。
戰(zhàn)王和沐清詩來到養(yǎng)心閣,就看到他們的龍宸皇帝在非常認(rèn)真的批改著奏折,只不過哪里有點兒不對勁兒。
戰(zhàn)王鐘離秦松瞇起眼睛,“皇兄,你的奏折拿反了。”不急不徐,不緩不慢,就那么輕飄飄的說出來。
沐清詩都感覺有些尷尬,腳趾頭都能摳出豪華別墅了。
“朕一國皇帝不要面子的嘛!”龍宸皇帝鐘離書熠將奏著“啪”的一放,雙眼微瞪,看著自家兄弟。
“沒事兒,就有這么幾個人,大家都知道?!?p> 鐘離書熠不想再多說些什么,其他的,揮手撤去侍從,整理了一下衣襟,往小榻上一躺。“說說吧,找我又有什么事兒?”
“好歹也是一國皇帝,稍微注意一下形象?!?p> “形象有什么用又不能吃,再說了,就算是皇帝也有能休息的時候吧,天天繃著多難受。在這里不用拘謹(jǐn),就當(dāng)這個家隨便做坐!”
最后一句話是說給沐清詩聽的。
帶著新奇和反差,乖巧的坐下,對于沐清詩來說,在一個新的環(huán)境容易緊張,她會盡量保持自己的形象。
鐘離秦松捏起葡萄剝皮,“這位是沐清詩,據(jù)她所言,她來自另一個世界。并且我也已經(jīng)確定,她并非屬于楦绱大陸。所以后面該怎么辦呢?”
鐘離書熠上下打量一會兒沐清詩,樂呵呵地攬過自家弟弟的肩膀,:“還用我說呀,大師不是說了嗎?你們可以談戀愛呀。”
“但是我們兩個都不想這么做?!?p> 不理解的鐘離書熠歪頭看了半晌,“什么意思?”
“我無心情愛之事,沐姑娘也不想談婚論嫁?!?p> “哦,你們都不想結(jié)婚唄!”
“對!”
“對個鬼啊!對!”
心態(tài)有點崩的鐘離書熠沒想到居然有人會不想找另一半,愿意孤獨終老!盡管他不支持也不反對這個樣子,但作為他的兄長,長兄如父,又怎么不著急自己弟弟的婚事呢!
更何況自己弟弟都二十五了!再過幾年沒人要就奔三了!他自己都有兩個孩子了,這個做叔叔的還是單身一枝花!讓人偷頭疼!
“你今年已經(jīng)二十五了,再過幾年就三十了,到時候可沒人要了!趁現(xiàn)在有這么好的姑娘,還不抓緊點!試試總不能死呀,對吧?你不喜歡你慢慢嘗試嘛,說不準(zhǔn)就成了呢……”
苦口婆心說里一大堆,鐘離秦松愣是沒理他,沐清詩覺得這是她見過最有意思的兄弟了,不由得笑出聲。
“沐姑娘是吧?!?p> 被點名的沐清詩反射性站起來答到,回過神來恨不得鉆進(jìn)地縫里!
“哈哈哈……這很真實!我當(dāng)時在夫子課上被點名也是這般?!辩婋x書熠輕巧地鋪了臺階,“說得對,習(xí)慣了習(xí)慣了!”沐清詩順著臺階下。
“對了,沐姑娘為什么不愿意談婚論嫁呢?方便說一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