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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年代,我懷揣聚寶盆帶富全村

010.缺啥補啥,那渣男就是缺德唄

  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他們這……這就是城門失火,被殃及的可憐池魚們吧?

  猛然間聽到這樣的噩耗,知青們都顧不上去譴責杭沛德那個罪魁禍首了。趕緊又哭又求,試圖讓蘇滿倉網(wǎng)開一面。

  可蘇滿倉恨極了杭沛德,有意挑起全體知青對他的排斥,又怎么可能讓他們?nèi)缭改兀?p>  只一臉愛莫能助:“也是我以前想窄了,違背了知識青年上山下鄉(xiāng)的初衷。好在杭沛德同志及時讓我認識到了這個問題,能來得及亡羊補牢。”

  以前沒跟著干的,現(xiàn)在都忙活起來吧。

  響應號召嘛,人人有責。

  這么大一面旗扛出來,知青們再怎么不服不忿,面上也不敢表露絲毫。

  但收拾不了卡著他們工種、探親假、工農(nóng)兵大學指標、甚至回城名額的生產(chǎn)隊大隊長。還收拾不了杭沛德這個一人心大,連累集體都跟著遭殃的缺心眼嗎?

  別說啥大家都是來自五湖四海的革命同志,就該團結(jié)一心,對抗強權的屁話了。

  分明是你小子這山望著那山高,為了能少干點活臉都不要了。惦記完姐姐又惦記妹妹,惹一向善良寬厚的蘇隊長動了真火。殺雞儆猴的同時,也給大家伙緊皮子呢。

  千方百計只惦記大隊長親閨女,連草垛約會都準備好了,就等著成為他們家東床快婿。睡十里八村最好看姑娘、有團長、運輸隊司機的舅子,稍加運作就穩(wěn)上工農(nóng)兵大學的杭沛德:?。?!

  他真的,翻來覆去想一宿,也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錯啊。

  明明是玉清約得他,是她領著自己鉆了草垛。

  也是她率先解了扣子,說抵抗不了家里催婚,索性直接生米煮成熟飯。寧可被爸媽打死、被社員們的唾沫星子淹死都要跟他一起??!

  怎么他就是個無奈配合的空檔,任由他施為的漂亮姑娘就成了地獄里爬出來的索命女羅剎了呢?

  但被連累的知青們對他那敵意,卻是半點都不摻假的。

  當天,他就多了個杭缺德的外號。

  因為沛字有豐富充足之意,而國人取名講究個缺啥補啥,代表著父母對孩子的期盼。沛德,這是希望他有豐富而又充足的德行啊。

  跟明朝那個正德皇帝的年號,有異曲同工之妙嘛!

  不但如此,勞累一天,恨不得把膽汁都吐出來的他終于拖著沉重步伐回到知青點時。還被齊齊嫌棄,飯沒給留,招呼沒人打,還被室友直接推出了門外。讓他把那一身味洗干凈了,否則別想進來。

  村里村外的,也就是那些嬸子大娘不嫌棄他。捏著鼻子也要跟他打招呼,問他跟蘇家兩姐妹的始末。

  杭沛德渣歸渣,但膽小也是真膽小。被打、被狠狠威脅后,他哪敢再跟蘇玉清扯上半點瓜葛??!

  嗚嗚嗚,他其實也不大敢惹蘇玉柔。

  可前有蘇玉清威脅,后有蘇滿倉這番整治,還有那幾個碎嘴婆娘‘眼見為實’。他也只好按著蘇玉清當初交代的說,咬死了自己喜歡蘇玉柔唄。

  主打一個兩害相權取其輕。

  就盼著蘇大隊長迫于輿論壓力,趕緊停止對他的懲罰。最不濟,也把蘇玉柔從他這坑過去的好東西還回來些。

  可蘇滿倉查找一夜,終于找到閨女提及的那張報紙后,滿心熱血沸騰。正各種想方設法地打聽白羽雞呢,哪有功夫理他個跳梁小丑啊?

  踏實了一輩子的蘇大隊長心里沒有許多陰謀詭計,也再想不到疼愛多年的侄女那么奸詐。

  只當杭沛德那個狗東西貪心不足,吃著碗里的,惦著鍋里的。

  就該安排些臟活累活,好好洗洗腦。

  知道他挺慘,大隊長也就安心了?;ㄙM三天,終于打聽到了白羽雞的具體消息。他這一顆滾燙紅心啊,也就跟三九天被兜頭潑了瓢涼水似的,整個人都冷靜了起來。

  別問,問就是雞有,雞苗也有。

  但這東西對環(huán)境要求高,容易病害,還得用糧食喂養(yǎng)。那每一兩肉,都是扎扎實實的糧食喂的。

  可現(xiàn)在全國上下糧食都比較緊張,人能不能吃飽還是個事兒呢,哪有余糧去喂雞?

  畢竟去年才傳進來的新品種,相關專家對怎么養(yǎng)殖還在摸索階段。旁人就更別提什么經(jīng)驗了,萬一一個弄不好,糧食浪費了,雞也養(yǎng)死了,不就雞飛蛋打了?

  蘇玉清嚴重懷疑這可能就是白羽雞上輩子直到十幾二十年之后,才漸漸大行其道的根本原因。

  但別人沒有相關經(jīng)驗,她有?。?p>  對此,五年從業(yè)經(jīng)驗的養(yǎng)殖場女工特別有信心。

  為此,她還拿出了全部積蓄──二十九塊兩毛三。

  其中十五塊用來買雞雛,盡可能多的雞雛。余下的就置辦相關糧食。她來配備適合雞雛各個成長階段的飼料,以事實為證,讓爸媽跟全生產(chǎn)隊上下知道養(yǎng)雞這個事兒到底有多掙錢……哦不,是多利國利民。

  “你養(yǎng),你配飼料?”這話一出,蘇愛國直接憋不住笑了:“你個破丫頭十指不沾陽春水,整天除了念書就是念書。還養(yǎng)雞,咱家那幾只雞都是玉柔管的,你?你知不知道雞籠子打哪兒開還是個問題呢……”

  話沒說完,陳述事實的家伙就被遭到了來自親媽的巴掌:“一天天胡說八道個什么呢?把你能耐的,當哥的不護著妹妹,倒給妹妹潑冷水啊。不管怎么說,她能有這份心思就是好的?!?p>  但有數(shù)的家趁萬貫,帶毛不算。這養(yǎng)殖里頭的道道可多了去了,一不小心就容易連本上倉,賠個分毛不剩。

  就連疼閨女如李鳳琴,罵完糟心兒子也要勸勸閨女的。

  被闔家勸阻的蘇玉清只不悅皺眉,開始無中生‘師’:“教員說沒有調(diào)查,就沒有發(fā)言權。爸媽跟三哥你們沒有聽我說完,就直接說不成可太武斷了吧?我沒養(yǎng)過雞,確實缺少經(jīng)驗。但我有這方面特厲害的老師,有匯聚他老人家多年心血的珍貴方子啊。只要咱們勇于嘗試,就能有第一手的寶貴經(jīng)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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