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冥冥之中造化有了某種意向,
才教我把狂風(fēng)暴雨粗暴地帶給了無辜的花兒,
回首審視每一次惡語相向,
就像斟酌一杯烈焰苦酒,
萬般苦楚剛從喉嚨咽下,
又借眼角流出,
若天意可為,
我會義無反顧地告訴無辜的花兒,
用最舒適的方式盛開,
去他的淺碧深紅,
去他的爭奇斗艷,
去我的自以為是......
萬千鼻息雷鳴之時,
我駐足暗夜,
心在夜的陰影里,
一遍又一遍地燃燒,
疼痛夾雜著些許的愧疚,
這就是歲月對我的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