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
坦克練兵場。兩個特種兵閑來無事打趣。
一個特種兵手里拿著一把短刀。玩弄著。例外一個雙手叉著腰。嘲笑他,“我說毒蛇,你到底行不行?這個打槍我不行,玩飛刀,你不行?!?p> 毒蛇邊摸著短刀,邊不服氣的說,“別說話,老毒跟你表演,表演,什么叫玩飛刀?!闭f著,就用飛刀認真瞄準前面的靶子。一扔,卻完美的避開目標。
“你看看,你看看,我說什么來著?說你不行就不行?!闭f著就傲嬌的走去撿地上的飛刀,“還是讓我來給你做個示范?!?p> 不遠處,一個特種兵騎著摩托車,例外一個特種兵雙手按在摩托車上,操著一口純正的成都腔,“幺兒呢,我覺得你要不得。丟人得很?!?p> 騎著摩托車的特種兵不屑的看著他,“你到說說,我怎么就丟人了?”
成都腔湊近他,一本正經(jīng)的解釋,“你看哈,你叫哈雷,是不是嘛?”然后直起身,用手指了指摩托車,“春風 250,你都搞不定?!?p> 哈雷聞言不禁笑了起來。只不過這笑聲顯得很詭異。成都腔拍了拍他的肩膀。也笑了起來。
這終于惹怒了哈雷,他起身,下了摩托車,用拳頭抵向成都腔,眼神凌厲兇殘,“你到底有完沒完?有本事你來。”
成都腔不怕事大,笑著說,“我來?”
這更加激怒哈雷,手指狠狠指地,大聲吼道,“你來啊?!?p> 成都腔很不屑,“喲嚯,想當年,我在成都的時候,每天騎著摩托車去追女孩子。那個場面大得很?!背啥记贿呎f邊用手比劃著。
哈雷哼笑,“不要吹牛了……”
正要說下去,一臺軍綠色越野車疾馳而來。特種兵們都紛紛朝越野車靠近。幾乎把它圍住。
只見一個身穿軍裝的男人從越野車駕駛座走了下來。他很有氣勢。一看就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將令。只見他五官立體,下頜線如刀鋒一樣凌厲。眼角微微上翹,給人一種不可一世的壓迫感。清冷的氣質(zhì)令人望而生畏。
他挺拔的站定,雙手背在背后,嚴肅地說,“這剛搞完體能周,都不累啊。閑得長毛?”
特種兵們瞬間沒了剛剛的氣勢。個個洗耳恭聽狀。不敢造次。
毒蛇撇了撇嘴,說,“是啊,閻王,我們都閑得快要長毛了。你說這兩個月,啥動靜也沒有。”
哈雷扭動著身體,“閻王啊,這渾身都癢了。這兩個多月都沒有真刀真槍干活了。”
閻王依舊一副冷臉,“這沒有戰(zhàn)爭,哪來的真刀真槍?”
旁邊稍老成一點的特種兵笑了起來,“哈哈,別說他們了,就連我呀,也覺得憋得慌。真想真刀真槍干一場。”
“至于怎么用我們,那是上級領(lǐng)導的事。我們只需要服從命令就行。不要那么多廢話?”閻王說。
“哎呀,是不是上個月,您拒絕了大領(lǐng)導女兒的表白,然后領(lǐng)導就公報私仇,不重用我們了。是不是?”
閻王聞言,臉更冷了。無語的撇過頭,不想看他。
老成一點的特種兵見狀,趕緊教訓他起來,“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居然說大領(lǐng)導公報私仇?還想不想干了?”
成都腔急了,趕緊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了?我只是覺得,閻王為了咱們整個連隊的發(fā)展,犧牲點色相也沒關(guān)系。你們說是不是了?”
閻王立馬喝住他,“你就別啦啦啦啦的啦,再啦也拉不出個好屁。你要是想女人了,你去。別牽扯我?!?p> “我去,人家也看不上我啊。誰叫我又不是軍中第一美男子。”
“呵呵,算你有點自知之明。你那顏值,還是不要去丟人現(xiàn)眼的好?!倍旧吆敛豢蜌獾闹S刺?
成都腔不服氣,“我顏值怎么了?總比你這個地球表面要好?!?p> “你說什么?”毒蛇掄起拳頭,向他撲了過去。
“閻王……”一個聲音從不遠處傳來。眾人都朝他的方向看去。只見他滿臉興奮,踩著個滑輪,朝他們這邊狂奔,“閻王,閻王,閻王……”
一時沒剎住車,直往人身上撞。
“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做事毛毛躁躁的。有事不能慢慢說嗎?讓別的連隊看我們的笑話?!遍愅鹾掼F不成鋼的喝斥。
特種兵撓了撓頭,直傻笑。
閻王很是無奈,“行了,行了,什么事快說吧?!?p> 他用手向背后指了指,“閻王,總部來電話了?!?p> 閻王本能心下一緊,“怎么了?”
“讓咱們停止駐訓,馬上去郊區(qū)執(zhí)行任務(wù)。”
閻王馬上來了精神,站得更加筆直,一副迫不及待大干一場的姿態(tài),“任務(wù)是什么?”
“從外國雇傭兵手中,搶回一批國寶?!?p> “太好了,終于輪到咱們隊了。終于可以大干一場了。”老成一點特種兵忍不住欣喜的叫到。
閻王也掩飾不住的開心,“趕緊,大家回去準備一下。10分鐘后咱們登機?!?p> 直升飛機在目標的附近停下來。閻王用手勢指揮連隊兵分四路。他自己則選擇帶領(lǐng)兩位特種兵正面進攻。
他的位置跟目標房子之間隔了一條河。他不由得心下欣喜。這更有利于掩護他們。
他趕緊換上裝備。旁邊的兩位特種兵也跟隨他的動作。然后他們慢慢,小心翼翼的朝河里走去。生怕弄出一點聲響,驚動敵人。
在離目標不遠的地方。他示意特種兵停下來。他拿出望遠鏡,觀察敵人情況。還好,前面的敵人并不多。只有5人。但是他們手上的武器卻是最先進的AK47。
閻王不由得驚恐。只要動作快,速戰(zhàn)速決,悄無聲息的擊斃這5個人容易。畢竟他們在暗,他們在明。但目標房子里面的敵人就沒那么容易了。與AK47真實正面對抗。他們還是第一次。必須更加小心才行。一點差錯都不能出。
他又指揮兩位特種兵往前更近一些。在一個合適位置停下來。拿出無聲機槍。瞄準目標。
正如他自己判斷的一樣。很快,他們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消滅了前面全部的敵人。
他們更加小心翼翼朝目標房子靠近。此時,其他3隊也解決了敵人,到達了房子周圍。
里面還是比較棘手。有20幾個雇傭兵重兵把守??磥硎且粓鰫簯?zhàn)。雇傭兵都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兇殘至極。而且都配備最先進的AK47。這樣正面對決。他們絕不能占到便宜。
他用手勢指揮。他先開一槍引出部分雇傭兵。其他3對則破窗擊殺里面的雇傭兵。
他深吸了一口氣。舉起三根手指。放下一根,放下兩根,放在三根。開始戰(zhàn)斗。“砰”,他開了一槍。只見5個左右的雇傭兵,拿著武器飛速沖了出來。敵人5個,他們3個。還算勢均力敵。算是最好的情況了。
不過,也容不得他放松一點。他們必須在他們沖出來的那一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先消滅兩位雇傭兵。
他快速找位置瞄準?!芭椤?。打到一個雇傭兵的手。雇傭兵的槍瞬間掉在地上。他不允許自己思考。因為機會轉(zhuǎn)瞬就逝。他又開了第二槍。正中一位雇傭兵的腦門。
其他三位雇傭兵驚駭?shù)目粗愅醯热?。來著不善。訓練有素。他們意識到面對的不是普通的敵人。他們必須全力以赴才行。
三位雇傭兵沒有絲毫遲疑??蛊饦?,快速掃射。三個人左右前后配合。全力拼殺。竟讓閻王等人節(jié)節(jié)敗退。完全沒有反擊的機會。
閻王意識到這樣下去不行。一味的防守,最后只會被如雨般的子彈擊穿。必須打亂他們的配合,置之死地而后生,他們才有機會。
他放下槍。一個后空翻。贏著槍口而去。一個雇傭兵驚恐的拿槍對準他的胸口。開槍。其他兩個雇傭兵也圍攏想進行一個配合。結(jié)果被兩個特種兵殺伐決斷的子彈打亂了節(jié)奏。
閻王沒有躲閃。飛速朝子彈飛過去。等子彈快接近身體時。一側(cè)。順手把雇傭兵拿槍的那只手生生逆轉(zhuǎn)了方向。動作幾乎一氣呵成。雇傭兵還來不及反應(yīng),便痛得哇哇大叫。手中的槍不受控制掉落在地。
憑雇傭兵的素質(zhì),他左手趕緊摸向腰間。拿出一把短槍。剛要按下板機。被速度更快的閻王后背重重一拳。趁他分神時,閻王又抓住他的左手往后一扭。頓時骨肉分離的聲音響起。雇傭兵連握槍都費勁。更沒有力氣再扣動板機。
形勢瞬間扭轉(zhuǎn)。天時地利人和全站在了閻王這邊。閻王乘勝追擊??v身一躍飛到雇傭兵前面。用百分之百的力度出拳。專擊雇傭兵的胸口。雇傭兵很快就被打得吐血跪地。閻王不給他一絲喘息的機會,快速靠近,毫不遲疑的扭斷了他的脖子。戰(zhàn)斗結(jié)束。
“這么弱,居然敢跟咱們閻王較量。閻王之所以叫閻王。那是他對敵人兇殘至極。至今還沒有一個敵人能從他手下逃生。體面的走你不要。偏要這么痛苦?!惫卓钢鴺屪呓?。
閻王松開雇傭兵。拍了拍手,“里面情況怎么樣?都搞定了嗎?”
哈雷表情立馬嚴肅,“嗯”。
“進去看看?!?p> 只見地上雇傭兵尸橫遍野。特種兵則都圍著幾箱子國寶在討論些什么。
一個特種兵發(fā)現(xiàn)閻王進來,馬上恭恭敬敬的喊到,“閻王”。
其他特種兵聞聲,都朝門口看去。異口同聲的喊,“閻王”。
閻王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怎么樣?都還好吧?沒有人受傷吧?”
成都腔搭話,“沒有。不過。雇傭兵名不虛傳,實戰(zhàn)經(jīng)驗確實豐富。我們廢了不少的勁。不過第一次跟AK47正面交鋒還是挺刺激?!?p> 閻王沒有理他,依舊冷冷的問,“國寶是不是完好無損?都是些什么東西?”
老成一點的特種兵查看完箱子,抬頭,松了一口氣似的笑著回答,“還好我們動作快。都是些瓷器,玉器什么的易碎品。全是價值連城。我們只要拿走一件。那可就一輩子都無憂了。哈哈……”
“老鷹,你先帶頭。我們保證跟隨。既然發(fā)財?shù)臋C會就在眼前。我們何苦每次拿自己的命去換那每個月幾千塊錢的工資?!倍旧叽蛉さ?。
“是的,是的?!?p> “老鷹。趕快去挑一件。你離箱子更近?!?p> 其他雇傭兵都笑著起哄。
閻王還是面如玄鐵。走進箱子。也想一睹國寶的風采。
各個精美絕倫,精雕細琢。他不得不佩服千年前祖先出神入化的手藝?,F(xiàn)代這么發(fā)達的科技,也是造不出這種檔次的藝術(shù)品。
他一個箱子,一個箱子的看著。突然,一塊很普通的鵝卵石印入他的眼簾。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心像突然被箭擊中一般。霎那間疼痛的快要窒息。這么多年。他執(zhí)行任務(wù)。什么傷沒有受過?哪怕被槍都差點擊中心臟。他都沒有這么痛過。也從沒有軟弱的退縮過一步。但是此刻他卻痛得無力招架。身體已經(jīng)虛空的不受控制。他捂胸后退幾步才站穩(wěn)。眼睛仍不愿離開那塊石頭。
老成的特種兵意識到不對,趕緊緊張的上前撐住他,“閻王,怎么了?”
其他特種兵也驚恐的異口同聲,“閻王?”
在他們看來,閻王是神一樣的存在。任何的危險,任何的傷痛。他從來都是咬牙堅持。絕不容許自己被打敗。但現(xiàn)在這情形,他看上去這么虛弱,身體已經(jīng)支撐不住。他那絕計是受了很重,很重的傷。
閻王抬手,示意眾人不要再往他靠近,“我很好,我沒有受傷,我只是……”
他又鬼使神差的朝鵝暖石走近。心里的疼痛越來越嚴重。他顧不得這么多。拼盡全力的用手去拿鵝暖石。剛接觸到鵝暖石,他只覺得一道金光射進自己的腦袋。
他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