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無所謂,我會發(fā)瘋
王鳳霞知道這樓里住的不是社會大哥就是精英白金,哪個都不敢得罪。
恰逢蘇煙曾經(jīng)得罪了她,她就包藏禍心,啥事都往她身上貼。
說簡單了,那就是欺軟怕硬唄。
如果蘇煙之前不是軟包子的性子,王鳳霞也不敢這大冷天的讓她去給樓里的住戶發(fā)物資了。
王鳳霞斂下心神,當即拿起手機,她也不是好欺負的。
“這發(fā)物資是一件做貢獻的大好事,我要不是腿腳不利索,就給你們發(fā)物資去了。
怎么有些人,就為了這么一點事,弄的驚天動地的。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嬌貴呢?!?p> “樓里的住戶,大多年紀都比蘇小姐小,這仗著有錢,不好吧。我說的也是事實啊,大家伙評評理?!?p> 后勤主管出來說了句話,“蘇小姐,我們王樓管前陣子腿腳受了點傷。
可能沒說,她平時啊,為人熱情,服務更是周到。你看也許是個誤會?”
嚯,這是兩邊都不想得罪,她一直在揪著這件事不放,倒是顯得她心胸不寬廣了。
“讓業(yè)主幫忙發(fā)物資也是無奈之舉,現(xiàn)在我們進出口都被冰雪覆蓋住了。
地下室都被水給淹了,我們要是想出去,怕是得翻窗戶了……”
說來說去,就是想讓這件事過去,還想讓她服個軟唄。
有些好欺負的人,直接站出來當和事佬了。
“我在家里也沒啥事干,出去跑跑,說不定能暖和一些,我來給大家分配物資吧?!?p> “我也幫個忙吧,現(xiàn)在能出門的機會不多了,是得珍惜……”
笑死,變相的再嘲諷她嗎?
你們愛熱于助人就去吧,最后早死的一定是她們。
樓里已經(jīng)有不少業(yè)主挺身而出,下樓去主動分配物資了,挨家挨戶送上門。
對此,蘇煙嘲諷的看著群里道謝的戶主。
接下去天氣會越來越寒冷,她就不信,還有這么熱心腸的人。
她直接把后勤主管的話當成氣給放了。
分物資的活,剛弄完,群里王鳳霞又攛動樓里的人出去掃雪。
還瘋狂艾特蘇煙。
不作死就不會死。
蘇煙閑著無聊,直接就拿起手機,在群里發(fā)了一連串的語音。
“掃雪?!你怕是腦子有病吧。外面大雪天,掃你個XX?!?p> “腦子有病就去醫(yī)院看看,剛才分物資,現(xiàn)在掃雪,想害誰啊?!?p> “艾特我干嘛,有本事群里輪流艾特一遍啊?!?p> ……
蘇煙毫無形象,直接破口大罵,王鳳霞直接沒了面子。
不對,這種人只有臉,沒有皮。
群里人面對出去掃雪一言不發(fā)。
家里都有物資了,還出去掃什么雪,他們才懶得出去呢。
王鳳霞抽風似的,還真把一棟樓的人給艾特了。
還指名道姓了一兩個年輕的拆二代。
平日里這兩個年輕人她見過,都是愣頭青。
想著年紀輕,她可以仗著年齡大的優(yōu)勢制服他們。
有了蘇煙的語音開頭,拆二代王洋,那也是不客氣。
“掃什么掃,掃你個大頭鬼啊,老子是拆二代,不是掃二代。
大冷天的不在被窩里呆著,瞎蹦噠什么。腿傷了,就老實在床上躺著?!?p> “勞資買這棟房子是為了享受的,不是讓自己掃大街的。”這女人真是有病,讓他去掃雪。
王鳳霞接二連三被年輕人頂,心中氣憤,嘴仍舊硬。
“物資哪里夠,你們不是想出門嗎?掃完雪,你們就可以出去了?!?p> 業(yè)主們癟癟嘴,真是自己打臉,剛才還不讓他們出去,現(xiàn)在又……
拆二代那又咋樣,還不是小年輕,只要不是混社會的。
王鳳霞就不帶怕的。
“這雪這么大不掃,冰不鑿,是會漫上去的。得虧咱們樓層高,這二三四樓都空著。
今晚雨要是不停,就得凍到樓上去,到時候你們整棟樓水電都得停?!蓖貘P霞語重心長的吶喊著。
隔壁幾棟樓已經(jīng)有人下樓鏟雪,鑿冰了。
“你真是搞笑!這雨勢已經(jīng)變小了,難不成真會水漫金山?直接把整棟樓給凍住了?
我們住的高層,你讓低層的人去搞唄。”
住低層的人不樂意了,“同樣是業(yè)主,我們每個月也按時交物業(yè)費。怎么就輪到我們業(yè)主去鏟雪了?
沒有我們這些物主,哪來你們這些樓管。
瑪?shù)?,你們物業(yè)收了業(yè)主的錢,就會賣弄嘴皮子是吧?”
“要掃雪趕緊掃啊,掃了我好能出去。”
涉及到低層用戶,都跳出來了。
高層的人就默默的盡收眼底,“這能怪誰,只能怪你們沒投好胎,沒找個有錢的爸媽唄。”
住在高層的人,語氣不屑一顧,“我們能住在高層,一出生就含著金鑰匙,靠著祖上的積累。
就你們這些窮比,就算是搬一輩子的磚,都買不到我們家的一個衛(wèi)生間?!?p> 土豪說出的話,得罪了一群人,尤其是這話實在又扎心。
一個個都氣憤無比,但又無力反駁。
他們能說什么,投胎這件事又不是他們能控制的。
只能自己認命唄。
就短短的十多分鐘,高層和低層的人直接就隔了一道分水嶺。
讓住在低層的人寒了心,覺得有錢人真是勢利眼,狗眼看人低。
高層的人直接就不搭理王大媽了,低層的人苦哈哈的扛著工具去樓下鏟雪,鑿冰。
一邊弄一邊罵后勤的人員,“什么狗屁樓管,這天過了,就炒了她?!?p> 十八樓往上,賣的越貴,一平方多個十多萬。
換句話說,越低層價錢越便宜。
王鳳霞自尊心受挫,還是頭一回有人讓她栽了跟頭。
“蘇煙,你這姑娘小小年紀怎么這么惡毒。
不服從管理也就罷了,還煽動高層的人惹是生非。
你安的什么心?????!”
看著私信,嚯,這嗓門中氣十足啊,一點都不像受傷了。
蘇煙將手機拿遠了一些,大王打著哈欠,軟綿綿的挪了這距離。
活脫脫的“狗嫌人厭。”
“狗叫什么,裝什么蒜頭啊,你自己安的啥心不懂?
自己想偷懶,又想找存在感,人家鳥你嗎?現(xiàn)在別人不鳥,我這里找存在感了是吧。
老娘,哦,不對,勞資告訴你,我也不是好欺負的。
再狗叫狗叫,狗頭給你擰了,信不信?”
大王打了個哆嗦,主人好兇哦。
蘇煙這冷硬聲,直接讓對方歇了勁兒。
“瘋子,就是個神經(jīng)??!我是為了你好,你居然……”
再發(fā)信息過去的時候,一個紅色的感嘆號出現(xiàn)。
她被拉黑了……
“蘇煙,你給我等著,只要我活著一天,就不會讓你有有好日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