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到被霸凌現(xiàn)場
高中時,我還是一個胖女孩,經(jīng)常被欺辱,患上了很嚴重的心理疾病。
而施暴者卻逍遙法外,她們依舊活到很好,欺負別人只是她生活中的樂趣之一。
但我的一生都被毀了。
忽然有一天,我的身體里出現(xiàn)了一個陌生的靈魂。
她說,她要讓我的青春發(fā)光發(fā)熱。
1.
醒后我發(fā)現(xiàn)自己在被霸凌現(xiàn)場。
“啪!”
剛挨巴掌,人很懵逼。
面前一個打著唇釘,畫著煙熏妝的小太妹掐住我的臉,惡狠狠的警告我。
“死胖子,要是再讓我發(fā)現(xiàn)你欺負柔柔,老子就將你衣服扒了丟人群里去!”
說罷,她又抬手扇了我一巴掌。
頭偏向一邊,我和太妹身后站著的女人對上了視線。
她一身白裙,淚盈盈的眼忽而一彎,滿含嘲諷。
像極了白蓮花。
名如其人,她叫何蓮。
不過來不及思考我和她之間的恩怨,我看向太妹。
“你剛剛,喊我什么?”
“死肥豬啊,又丑又胖,我看著你都…”
叔可忍我忍不了!
居然罵我又丑又胖,我他媽可是36D辣妹!
我欲擼起袖子和她開干,結果卻發(fā)現(xiàn)我被人死死禁錮著。
只考慮了一秒,我在發(fā)火與發(fā)懵之間選擇了發(fā)瘋。
于是我的嘴里開始咕嚕咕嚕冒泡泡,口水四濺,噴到了太妹手上,她立即嫌惡的收回了手,眉頭緊皺。
“你他媽在發(fā)什么瘋?”
鎖著我胳膊的人一時之間愣住了,微微放松了力道。
我瞅準機會,左手六右手七嘴角抽搐眼白紛飛的倒在地上。
邊嚎叫邊使用螺旋腿順時針走了一圈。
還像豌豆射手一樣發(fā)射口水攻擊。
“臥槽!”
“啊—”
“啊啊啊好惡心啊—”
“這肥豬瘋了?”
聽到這話,我更加賣力的蹬著腿。
霸凌我的小太妹們沒見識過這種場面,紛紛尖叫著逃竄。
很快廁所只剩下了我一個人。
我從地上爬了起來,摸了把口水,嘴角挑一絲涼薄的笑。
呵,女人,你還想斗過我?
洗了把臉后,我看到鏡子中的人瞬間瞪大眼睛。
“臥槽!我這洗干凈后也不丑啊。”
2.
但我身高163,體重160。
接收完原主的記憶,我垂頭喪氣的逃課回了家。
身上衣服全臟了,沒法繼續(xù)去上課。
原主叫孟恬,和我一個名字,不過她沒有我那么意氣風發(fā)。
在她的記憶里,看到了她被推攘欺凌,看到了她心酸的暗戀。
單親家庭,肥胖自卑帶著眼淚的高中。
不過現(xiàn)在我來了。
自卑?
我怎么可能會自卑?
前世我是一個火辣身材帶著牛馬面具的搞笑博主,素質不詳遇強則強的哪種。
不就是體重160嘛,我減肥就是了!
原主母親看到我后驚訝至極。
“呀,還沒周末怎么突然回家了呀?”
“喲,這臉是怎么了?挨打了?告訴媽!媽找他去!”
瘦削的身軀站在我面前,我幽幽嘆了口氣,媽身材那么好,我怎么能胖成這樣呢?
就連捧著我臉的手也是那樣的修長,我摸了一把她的腰。
“媽呀,我想減肥?!?p> 女人愣了幾秒,挑起眉頭高聲道。
“就這?”
“你年紀輕輕,減什么肥?減壞了身子怎么辦?”
回房間的路也就那么幾步,女人把我安在小凳子上鉆進黑漆漆的小棚子做飯去了。
那個是廚房。
原主爸死的早,全靠原主媽把原主拉扯大。
看到這個環(huán)境,我內心更悲涼了。
這個家凄涼的很,跟我的180平精裝房沒法比。
與此同時一股心酸涌了上來。
我是孤兒,在福利院長到16歲后就無奈打工去了。
不是不愿意上學,而是實在讀不起。
后面我做了自媒體生活才改善了一點。
還沒過上幾天好日子,如今一朝回到解放前了。
不過原主媽很愛她的孩子。
在床上生無可戀的躺了三天,我忽然發(fā)覺我身上有一股餿味。
太過悲傷,忘記洗自己了!
于是我立即爬下床,拿著衣服走向浴室。
出來的時候我看到了滿眼擔憂的孟母。
“恬,餓不?媽給你做點飯。”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這三天來,我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不接觸外界,孟母每天敲三四次門,我都沒理會過,又是太吵我還會發(fā)火。
從那以后她就小心翼翼的在我房間門口踱步,也不敢輕易敲門。
看著她緊張交疊在一起的手,愧疚涌上了我的心頭。
我真該死啊。
吃完飯回到房間,我對著鏡子打量起自己的臉。
“皮膚還算白,但是頭發(fā)容易油,應該是油脂分泌旺盛導致的,眼睛很好看,瘦下來后應該會更好看?!?p> 分析完外貌,我又拿起筆制定起了減肥計劃。
減肥的原因有兩個,一是肥胖容易危害身體健康,我很明顯感覺到身體的疲憊,二是原主也很羨慕那些身材消瘦的美女。
既然占據(jù)了她的身體,就替她實現(xiàn)愿望吧!
第二天一早,我元氣滿滿的去了學校。
到了教室后卻發(fā)現(xiàn),我的桌子上放滿了書,而我的東西全不不翼而飛。
3.
環(huán)視班級同學,有個紅毛沖我挑釁的挑眉,豎了個中指,罵了我一句。
“死肥豬?!?p> 他叫李勝,是何蓮的忠實擁護者,俗稱舔狗。
原主超級討厭有人罵我胖,每次被罵都要偷偷躲起來哭很久
我沉著臉,大步向前,單手抓住他的領子,將他丟在地上,然后一屁股坐了下去。
“我最討厭沒有邊界感的男人了!”
憑借身體優(yōu)勢,李勝被壓的翻白眼,失去了抵抗能力。
他奮力推著我,眼睛里盛滿了不可置信。
“孟恬,你今天吃錯藥了!”
我冷冷看著他,忽然嘴角一小,抱起他的一條腿,脫去鞋襪。
李勝身體緊繃,掙扎了起來,但是他太瘦了,掙脫不了我。
一股酸臭襲來,那味道,堪比陳年老酸菜。
我干嘔了一聲,從口袋里掏出了秘密武器。
從路上撿的羽毛,本來打算用來采耳的,沒想到現(xiàn)在派上了用場。
“你認不認錯,你認不認錯?”
我瘋狂撓著他的腳心,李勝的腳趾龍飛鳳舞,腿像蚯蚓一樣扭動。
“孟恬,你敢!”
“死肥豬,從我身上起開?!?p> “別撓了別撓了!”
李勝像蛆一樣在地上扭動著,周圍嘈雜一片,他們都在笑話李勝。
直到李勝求饒,我才停下我手中的動作。
“我錯了我錯了!放開我!”
聽到這話,我起身站了起來,高舉著羽毛。
李勝滿臉通紅,眼神怨恨的看著我,張口又要罵。
“死…”
我立即舉著羽毛上前一步,李勝立刻閉了嘴。
敢怒不敢言。
班級里的人表情各異,我沉著臉,高聲道。
“我孟恬今天在這里告訴大家,以后別惹我,不然下場就會像李勝一樣!”
教室里鴉雀無聲,我轉頭看向李勝,他警惕的向后退了一步。
“而你,以后再對我不禮貌,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繼而我伸出手抓住李勝的后脖頸,壓著他走到我桌子前。
“收拾干凈!”
早自習沒有老師看管,總有學生探頭探腦的往我們這邊看。
“看什么看?”
“這么愛看熱鬧你不要命啦?”
我大吼著回頭,卻看見何蓮神色饜足的喝著一瓶牛奶。
眼神很是癡迷。
真是瘋了,頭一次見人喝牛奶像吸了一樣。
雖然聽說她和我一樣家境貧寒,但我沒想到居然貧到連牛奶都喝不起。
桌子干凈后,我掐著李勝威脅他給我找一套新的課本,李勝連連答應,求著我放開他。
可見,他是真的怕了我。
放走李勝后,我和何蓮對上了視線。
她眸子滿是不贊同和指控,還有一絲我看不懂的陰翳。
我有些疑惑,記憶里我和她并無太多交集,但她好像和我有仇似的,回回針對我。
再次看去,她已經(jīng)轉過頭。
“孟恬,你剛剛那樣,實在是太出風頭了!”
4.
身邊傳來不贊同的聲音,我轉頭望向她。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鳥語?!?p> 女生顯得很氣憤,怒斥著我。
“你看你剛剛給李勝打的,他一定不會放過你,到時候再連累我怎么辦?早告訴你忍一忍就過去了?!?p> 我被氣笑了,淡淡凝視著她,也不說話。
原主的同桌,劉夢溪,一個小肚雞腸又懦弱的女生。
和原主在一起的時候,總是不停的貶低pua她。
多忍一忍就過去了。
憑什么他們不欺負別人就欺負你呢?你自己就沒有一點問題?
他們成績好家庭好,朋友多我們斗不過的。
全在放屁,一邊對著原主胡言亂語一邊去給何蓮捧臭腳。
“你笑什么?”
“笑你是傻逼,滾,再跟我說話我就揍你?!?p> 我惡狠狠的沖著她舉起拳頭,她氣紅了臉,憋了半天罵我不識好歹。
“同學。”
罵完劉夢溪,一個男生輕輕敲了敲我的桌面,卡西歐的表,無標簽卻異常合身的衣服,哦豁,他家里一定有錢。
“作業(yè)?!?p> 我揚起的笑僵在了臉上,他了然,毫不猶豫轉身就走。
我在他身后大喊,“同學我下次一定?!?p> 等到他走后,我這才記起來他是誰。
班級里的學委,年紀第一常駐選手,以及,原主的暗戀對象—季揚。
躺尸的三天里,我看了原主的日記,妥妥青春疼痛。
季揚只是順手幫了她一下,她卻把季揚當成了光。
陽光灑在李勝拿給我的新書上,我收回思緒伸了伸懶腰。
孟恬傻的有點可憐,怎么能隨隨便便把別人當光呢?
明明自己是最閃耀的那束光。
那就由我,來改寫孟恬的人生吧。
也不知道是惹了誰,我所有書籍筆記丟的一干二凈,這對一個高三生來說,是致命的打擊。
更何況原主學習成績一直還不錯,她刻苦努力,試圖改變自己和媽媽的生活。
下手夠狠的。
我嘖了一聲,抬眼看了一下何蓮,總感覺和她脫不了干系。
何蓮給我的感覺,陰測測的,讓人不舒服,像…墻角里的蛇。
可她外表又溫潤無害,奇怪的很。
翻開數(shù)學課本,熟悉的感覺撲面而來。
我前世是985數(shù)學系的研究生。
恰好第一節(jié)課上的是數(shù)學課,但是這個老師的講課技術比不過我導,沒必要聽。
于是我在課本上做起了習題。
“孟恬!”
“上課不好好聽講低著頭在做什么?”
最后一大題有點難度,我緩緩抬頭,敏銳的察覺到這個老師對我有意見。
看著他的臉我也回憶起來了一些事,這個老師,罰我站外面,拿嫌棄挑剔的眼光打量我,最后還罵我胖。
記一筆。
我舉起了課本。
“在做題啊?!?p> 笑聲一片,我有些不理解他們在笑什么。
“呵,什么題有我這道壓軸題重要?你上來把這道題解出來?!?p> 我聽話站了起來,劉夢溪看好戲的盯著我看,我感到好笑,這姑娘還以為我是從前那個孟恬呢。
路過白蓮花時,我聽到她同桌不屑的嘲諷。
“月考考四十分的人還做題呢,好笑?!?p> 我回頭看了她一眼,記住了她的長相。
月考考四十分,難道不是因為原主被污蔑抄襲提前收走了試卷嗎?
老師板著個臉,活像我欠了他錢。
看到題目我笑了,這種開胃小菜根本不需要我寫步驟。
我揮筆寫下了答案,丟下粉筆轉身就走。
“站住!你看看你胡亂寫的什么?”
我頭也沒回,“眼睛不好就捐給有需要的人?!?p> 他在我身后怒吼。
“孟恬!你在說什么?!”
“目無尊長!滾外面站著去!”
腳下的方向急轉,正好去外面買幾個筆記本來用。
我特意走到了講臺前,搖頭晃腦沖他做了個鬼臉。
“長得丑脾氣差,講課技術還爛,哎喲,羞羞臉得嘞。”
看到他鐵青的臉,我心滿意足的轉頭就跑,身后哄堂大笑,還有老師怒不可遏的吼聲。
回來的時候正好是課間,我抱著筆記本一屁股坐到季揚對面。
“學委,你筆記借我抄抄唄?!?p> 既然決定改寫人生,那我肯定是要考個好大學的,原主現(xiàn)在高三,班級里季揚常年第一,尤其英語斷崖式的穩(wěn)居高位。
而我最差的就是英語。
話音剛落,我看見了季揚右上方的牛奶。
這怎么有點眼熟,這不是….?
此時何蓮同桌抱胸來到我身邊,神色倨傲。
“還惦記學委呢?你也不看看自己長什么樣,怎么那么自信呢?”
我腳趾扣地,忍住懟她的話。
而何蓮微笑著搭上了我的肩膀,“恬恬還來打擾學委干嘛,他呀不喜歡你這樣的?!?p> 我抬頭,看到了她眼睛里的狠意,與此同時,放在我肩上的手逐漸收縮。
我大概明白了,是情仇。
不過何蓮看起來有點變態(tài),不能和變態(tài)硬碰硬,我的眼淚立即涌了上來,可憐巴巴的看向季揚。
“你知道的,我從小就失去了爸爸,現(xiàn)在我只想好好學習,努力奮斗,但…”
“但何蓮她喜歡你,總是會因為我靠近你來罵我打我,嗚嗚嗚如今她還要斷絕我學習的希望……”
“你胡說什么!”
何蓮臉色瞬變,拍了我一巴掌,“你在胡說什么?”
我哭的更大聲了,“嗚嗚嗚,你不喜歡他嗎?你不就是因為他跟我說了兩句話才欺負我的嗎?”
“我沒有!”
她矢口否認,換得班級里喲聲一片,這里永遠不缺看熱鬧的人。
終歸是臉皮薄,她紅了臉羞憤而逃。
我收起眼淚,正準備走的時候面前多了一個筆記本。
季揚開口詢問:“何蓮真是那樣的人?”
我激動的接過筆記,認真的凝視他的雙眼。
“她是不是那樣的人我不太清楚,但你是個好人,謝謝!”
季揚:?
5.
何蓮趾高氣昂的來到我面前時,我腦海里閃過一段記憶。
雨天原主沒帶傘,季揚把自己的傘借給了她,回教室的時候恰好被何蓮撞上,她死死抓住原主的手,污蔑道。
“這把傘他怎么借給你不借給我?一定是你偷的。”
后面季揚來澄清,何蓮的鼻子都快氣歪了。
她對季揚求而不得,將怨氣發(fā)泄在季揚身邊的女孩子身上,我是最容易軟的那一個,所以被欺負的最狠。
剛回到位置上,劉夢溪突然來了一句。
“老師讓你去辦公室找他?!?p> 語氣有些幸災樂禍,我挑了挑眉,拔開筆蓋。
“讓他等著?!?p> 對于沒有才華的老師,我向來采取不理會政策。
為了趕進度,我補了一整天的筆記,甚至下午的體育課我都沒去。
英語對我來說一直是弱項,我前世高考也只考了個及格分。
正當我頭疼的時候,劉夢溪鬼鬼祟祟的回來了。
我好奇的盯著她看了幾眼,她眼神飄忽,又裝作很兇的瞪眼。
“看我干什么?”
我轉回了頭,然而她沒打算放過我,小聲逼逼,“也不知道是真學假學?!?p> 本來抄一整天的筆記就煩。
我一下把筆記本拍在她臉上,劉夢溪臉上出現(xiàn)不可置信的表情,沒等她尖叫,我又是一下,嘴里念念有詞。
“快來快來,知識進到你的腦子里,知識說,啊這是豬腦子,我進不去?!?p> 空曠的教室里回響著書頁拍擊臉的聲音,劉夢溪的眼淚涌了出來,我嫌棄的收回了筆記本。
她哇的一聲嚎啕大哭,傷心程度堪比哭喪,邊哭邊跑了出去。
郁結的情緒消散,快樂從她身上轉移到了我的身上。
精神不好了之后,其他什么都好了。
眼看著這一章筆記就剩下兩頁,班長突然出現(xiàn)喊我去辦公室。
我不理會,誰知他一下抽走了我的筆記,墨水在空白處畫出長線。
心情瞬間變得亂起八蕉的,你知道這對一個強迫癥來說是多么大的打擊嗎?
我眼眸沉沉,跟著他去了辦公室。
何蓮眼眶通紅,身邊站著同款眼眶的劉夢溪。
坐在座椅子上的,居然是白天那個沒才華的數(shù)學老師。
此時我才反應過來,他好像也是我們的班主任。
高強度的學習使我腦子變成了一坨漿糊,此時我興奮的勾起嘴角,關上了門,解壓方式來了。
“孟恬!何蓮的玉牌丟了,是不是你拿的?”
這肯定的語氣,仿佛他在現(xiàn)場。
我面無表情,積攢著能量。
“你知不知道偷東西是違法的?偷了就拿出來,給何蓮同學道個歉這件事就過去了,不然我們就喊家長了!”
“我沒有偷。”
想了想,我還是辯解一下,這樣待會發(fā)起瘋來就全是他們的錯了。
同學霸凌,老師不分清紅皂白的辱罵,這該死的壓抑感,想想就讓人刺激。
你罵啊,你罵啊,越罵我越興奮。
“你還不承認?我要打電話給你家長,再通報批評,讓你在同學面前都抬不起頭來,讓大家都知道你是個小偷?!?p> 我惡狠狠的抬起了頭,盯著他。
ok,show time!
瞬間我用力撞向何蓮和劉夢溪,將他們二人撞到在地,隨即我優(yōu)雅且行云流水的將辦公桌上的書本茶杯丟到了地下。
然后我四腳著地在地上爬行,陸陸續(xù)續(xù)撞到了很多裝,遇到桌椅就跳上去將抱枕坐墊丟到地下。
“啊—”
“你做什么?不可理喻!你簡直不可理喻!”
劉夢溪何蓮的尖叫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一下將劉夢溪撲倒在地,她被我160斤的身體壓的直翻白眼。
何蓮躲避掉了我的攻擊,但沒逃脫我的攻擊范圍,我一個彈簧腿,她倒在地上哀嚎。
我的雙手撐在劉夢溪的胸膛上,該說不說,她發(fā)育的還挺好,我沒忍住,抓了兩下。
“啊—放開我放開我!”
凄慘帶著哽咽的尖叫震到我的耳膜了,我摸遍了她全身,找出了玉牌。
當我把玉牌抽出來的時候,劉夢溪哭泣哀嚎,何蓮神色不明,班主任的視線在何蓮身上轉了一圈,指著我怒罵。
“團伙作案!你膽子真大,辦公室里的損失都要你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