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安靜得尷尬。
任汝德跪坐在木案前,掛著竹簾的屏風一側,兩個仆女靜立著沒有聲響。
西屋只有馮蘊在安靜地品茶。
遠恨綿綿。
任汝德咀嚼著茶的名字,突然生出些不安,身上的寬袖深衣好似都緊窒起來。
“在下唐突,不當提及女郎傷心事?!?p> 馮蘊抬眼,臉上笑容未收,“先生多慮。我眼下良田百頃,仆從成群,身有吏職,得裴郎寵愛,怎會傷心?”
任汝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