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和蔣歡適躺在床上,討論明天去迷失學(xué)院都干什么。
敲門聲傳來,我正想去開門,蔣歡適攔住了我。
“咱們來這里誰都不認識,莫名其妙有人敲門,不能開。”
我一想對啊,別說不認識了,就認識也不能隨便開啊。
我們兩個人都安靜下來,門外敲門聲響了一會,就沒動靜了。
還好門結(jié)實,這敲門的人也不太執(zhí)著,不然要是有人闖進來多嚇人。
之后我倆就老實的睡覺,第二天一早就醒了。收拾下儀容儀表,走到迷失學(xué)院。
我和蔣歡適被分到了兩個不同的地方,只好各自過去。
還挺熱鬧,我剛在椅子上坐好。
幾個女的過來找我茬,把桌子上邊的書都扔到了地上。
其中一個又在桌子上踢了一腳,差點沒給踢倒了。
我不明所以,問號就差沒有閃爍在我的頭頂,但是我也挺生氣,我的桌子是她說踢就踢的?
我首先跟龍龍了解了一下情況,原來是“我”在本子上寫那群女生的頭是黑名單,被她發(fā)現(xiàn)就記恨上我了。
鈴聲響起,一個女的來了,她說讓我們管她叫吳麗老師,讓我們要聽話。
那幾個女生走回了自己的座位,顯然吳麗老師來了,鈴聲響了,現(xiàn)在不容作亂。
我憋著氣,終于又一個鈴聲響起。
直到大家都開始活動了,我直奔那個踢我桌子的女的給了她兩巴掌。不會做人,今天遇上我,大發(fā)慈悲給她個教訓(xùn)。
也好,讓她好好反省反省。
剛才兇神惡煞的樣子已然不知道哪里去了,這時候好像個鵪鶉。
令我覺得奇怪的是,其他的女孩竟然沒有上來幫忙。
不過,我的胳膊突然被一股大力掐了過去,我轉(zhuǎn)頭一看是吳麗老師。
這么大力氣嗎,比我打她的勁還大啊。她要把我胳膊掐折?
很疼,但我沒出聲。就打到這吧,有人來拉了。
這個老師仿佛瘋了一樣,死命的掐住我的胳膊,直到把我拉到走廊。
“可以松開嗎?”我很淡定的問。
她這才松開,“走,你跟我走。”
我跟著她走,估計把我送去處罰。
心里仿佛堵了一口氣,我不服。這什么老師啊,不分青紅皂白使那么大勁,估計我的胳膊都紫了。
系統(tǒng)就出品這樣的?我看她不止想掐我,她還想打我呢??粗烙嬚牢业男亩加校莻€眼神啊,恨上我了。
走著走著,我發(fā)現(xiàn)不對勁,老師的頭發(fā)迎風招展,好像是無數(shù)個觸手,張揚的很。
我覺得這個辦公室我不能過去,想找機會開溜,不過中途碰到一個很和藹的男的,把我交給他,我就跟著他走了。
他把我領(lǐng)到一個房間門口,說讓我罰站。旁邊還有幾只雞,在那里左叨叨右叨叨。
我一直在門口站著不怎么動,不過我發(fā)現(xiàn)雞有點不對勁,剛才明明毛很多,怎么現(xiàn)在看著少了一些。
我跟男老師說,他說我在胡鬧。
然后沒一會蔣歡適竟然也來了,我用眼神詢問她怎么回事,她說一會沒人了跟你講。
這回我又看向雞,都要禿了。
我跟男老師說,“老師,真的挺嚴重的,而且現(xiàn)在不僅毛少了,雞的后背沒幾根毛,那里好像有一根一根的細細的絲在動啊?!?p> 男老師終于過來看,真奇怪啊,雞怎么了?
沒過一會,那些小絲居然朝著男老師飛去,鉆進了他的皮膚里。
男老師在地上痛苦掙扎,這可給我和蔣歡適嚇壞了,我倆趕緊站的遠點,有別人聽見聲響過去看男老師的狀況。
他怎么了?
我不知道,不過,我覺得我們兩個應(yīng)該離遠點甚至應(yīng)該跑。
不對勁啊不對勁,雖然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當我們一起躲在,一個玻璃門后邊時,好多人都已經(jīng)被那種線蟲感染,他們好像失去理智瘋狂了,見人就咬,再加上線蟲的傳染的威力,我們只好躲在玻璃門后邊。
這樣下去不行啊,得想辦法找一個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