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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前夫的白月光

第二十二章 他肯定是想走捷徑

  “薄顏??!”薄暮寒突然厲聲叫道。

  “不要肆意猜測別人,尤其是她!”

  薄顏被他冷酷的樣子嚇到。

  她實在有點猜不透她這個哥哥的心思,明明他也很討厭江輕舟,有時候幫江輕舟善后她那些破爛事,恨不得暴打她一頓。

  但只要她一說江輕舟的不是,他馬上提醒自己注意身份。

  她家大哥不是怕事的人,更不是為了錢沒原則的人,但他對江輕舟的態(tài)度,實在讓人迷惑。

  薄顏被薄暮寒訓(xùn)斥的紅了眼,她咬著嘴唇抽了抽鼻子。

  “哥,你是不是喜歡上她了?”

  薄暮寒微微一怔,扔下手里的雜志,冷著臉起身要走。

  薄顏不死心,拉住他的胳膊,眼里帶著卑微的乞求,“是不是,你告訴我!”

  薄暮寒甩開她的手,冷冷道:“不是?!?p>  江輕舟回了房間,讓小圓幫她拉上窗簾,她扭亮臺燈,還沒剛做一道題,忽地想起來今天一天沒見到夏雨澤了。

  她拿出手機,迫不及待的給夏雨澤打了過去。

  手機響了好幾聲才被接起。

  “您好,這是夏雨澤的電話,我是她的媽媽,請問您有什么事,我可以幫忙轉(zhuǎn)達(dá)?!?p>  江輕舟一怔,夏雨澤的媽媽出身不好,跟夏家掌舵人是婚外情,即使生下了夏雨澤,也一直被夏家嫌棄。

  為了她不來打擾自己的生活,夏家女主人按照夏家傳統(tǒng)把夏雨澤領(lǐng)回來以后,就給夏雨澤媽媽一筆錢,把她打發(fā)到了國外。

  所以,夏雨澤的媽媽這么多年一直生活在國外。

  曾發(fā)誓這輩子都不會再跟夏雨澤見面的人,怎么突然接起了夏雨澤的電話?

  江輕舟生出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她握著手機的手生出薄薄的汗,“可以,讓夏雨澤本人接一下電話嗎?”

  話筒里開始大片的靜默,靜到江輕舟可以聽到對方的呼吸聲,以及窗外無意經(jīng)過的貓叫。

  “小澤他……生病了,不方便接電話,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我可以幫你轉(zhuǎn)達(dá)?!毕挠隄蓩寢尩穆曇艉茌p很輕,好像在忌諱著什么,不敢聲張。

  江輕舟心里咯噔一聲,她最擔(dān)心的事就要發(fā)生了嗎?

  上一世夏雨澤死于癌癥,被夏家大媽稱作“短命鬼”,死后都沒能如夏家主墳。

  夏雨澤是個浪漫且崇尚自由的人,最大的夢想就是周游世界,看遍人間美景山川,吃遍人間美食佳肴。

  他懷揣那么奇思妙想,美好又純粹,卻始終沒有走出那一步,死在自己狹小的屋子里。

  江輕舟感覺自己的心臟馬上要跳出來,握著手機的手微微顫抖。

  “他……現(xiàn)在在哪?”

  電話那邊的夏雨澤媽媽似乎被江輕舟的情緒驚到,小心的問:“你,是在哭嗎?”

  江輕舟狠蹭了一下鼻子,“沒有。我很好。你快告訴我,夏雨澤他現(xiàn)在在哪,在哪???!”

  似乎有人走進(jìn)來,電話那頭傳來低聲交談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換了一個男人跟江輕舟通話。

  “是江小姐吧,我是夏家的管家,三少爺?shù)昧肆鞲?,現(xiàn)在在醫(yī)院治療,不方便見客,改天你再找他玩吧!”

  說完,夏家管家沒再給江輕舟說話的機會,徑直掛了電話。

  江輕舟再打過去,提示音提示對方已關(guān)機。

  重生一世,江輕舟早就學(xué)會了忍耐和鎮(zhèn)定,但是這一刻,她卻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急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她用了很多辦法,聯(lián)系了很多人,始終打探不到夏雨澤的消息。

  短短幾分鐘急的她差點崩潰。

  放眼整個費城,誰的辦事能力最強,薄暮寒一定榜上有名。

  他十八歲在商界嶄露頭角,二十歲被州長親自授予“優(yōu)秀青年企業(yè)管理者”稱號,二十二歲參加亞洲商會會談,二十四歲替江氏收購十二家小型企業(yè),創(chuàng)造費城業(yè)績提成神話,二十四歲獨當(dāng)一面成立瑞星科技成為其總經(jīng)理。

  別人需要二十年才能達(dá)到的高度,他用了六七年就完成滿分答卷。

  “費城第一金牌管理者”不是浪得虛名,這些榮譽都是薄暮寒憑著過人的本事赤手空拳打下的,其能力和人脈可見一斑。

  “薄暮寒,對,薄暮寒!”

  江輕舟拿起手機就往外沖,一時忘了腿上有傷,“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

  小圓聽到聲響急忙趕來,“大小姐,大小姐你怎么了?”

  “快,去叫薄暮寒!”

  小圓想把江輕舟攙扶起來再去,江輕舟卻用力把她往外推,“快去!”

  沒一會兒,薄暮寒跟在小圓身后上了二樓。

  江輕舟已經(jīng)扶著桌子站了起來,她剛才撞到門框,剛愈合的額頭又往外滲出血。

  薄暮寒走過去想看看她的傷口,他的手被江輕舟一把抓住。

  “薄暮寒,幫我找一個人!”

  一雙明亮澄澈的大眼睛盛滿了憂慮和焦急。

  她望著他,目光中帶著乞求。

  薄暮寒已經(jīng)很久沒見到她這么慌亂,上一次她這么驚慌失措還是她母親病危去世的時候。

  猶記得,那時她也像現(xiàn)在一樣緊緊抓著她的手,眼睛里盛滿了淚水。

  “寒哥哥,救救我媽媽,救救我媽媽!”

  那樣的無助,那樣的……令人心疼!

  薄暮寒掙脫她的手,輕車熟路的從柜子里拿出酒精棉球和創(chuàng)可貼。

  他試圖想先給她處理傷口,江輕舟卻再次抓住她的手,“幫我找到夏雨澤,求你!”

  “嗯?!?p>  薄暮寒答應(yīng)了,卻沒有馬上去做,而是繼續(xù)幫江輕舟處理額頭上的傷。

  這次江輕舟沒有反抗,因為她知道,薄暮寒是個很執(zhí)拗的人,他想做一件事必須做到。不做到,他不會去做其他任何事情。

  薄暮寒動作熟稔的幫她的傷口消了毒,最后貼上一個卡通花紋的創(chuàng)可貼。

  “不能沾水,不能吃辣,洗臉的時候小心……”

  “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你快點幫我打聽夏雨澤在哪?”

  薄暮寒似乎有些生氣,目光沉沉的,江輕舟的態(tài)度馬上軟下來,快要哭的樣子,“我真的很擔(dān)心他。”

  薄暮寒看了她一眼,拿出手機,徑直走上江輕舟房間的陽臺。

  不到五分鐘,他就打聽到了夏雨澤在哪。

  “費城圣爵貴族醫(yī)院606病房。”

  江輕舟聽到這個地址,從墻角拿起雙拐,拄著拐杖就要往外走。

  薄暮寒擋在她的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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