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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軟醫(yī)妃太兇猛,攝政王一撩就跪

第二十章 栽贓陷害她玩得賊溜

  她現(xiàn)在身負重傷,又被困在樹上,肯定是要比他們慢的。

  夙墨塵,我記住你了!

  等那一行人離開之后,夙云禾立馬下了樹。

  看著他們離開,夙云禾不帶猶豫地直接上了房頂。

  她打算走梁上,抄近道。

  很快,夙君昊一行人就到了,將夙云禾的小破院子團團圍了起來。

  夙君昊讓人叩門,淺睡的青萱瞬間清醒過來。

  這里沒有小廝以及相府的婢女,畢竟人都是要為自己掙個好前程的。

  夙府誰不知道夙云禾這個嫡女過的比一些下人還差,誰愿意跟著她啊。

  在白姣姣婚前,早就跑的差不多了。

  夙云禾重生后,也懶得找牙婆子買點。

  手下的人夠用就行,在精不在多。

  她可不想自己的小破院被各方暗探插成篩子。

  “誰?”

  青萱冷靜地開口。

  “是本相,本相來找禾丫頭商量事情?!?p>  青萱面無表情,實際上卻是已經(jīng)握緊了手中的劍,“小姐已經(jīng)睡下了,誰也不見?!?p>  夙君昊皺眉。

  這賤丫頭不懂事,手底下的丫鬟也這么不懂事。

  “本相有急事,若再不開門,本相就讓人撞開?!?p>  青萱微微瞇了瞇眼,威脅她?

  青萱的手放在了劍柄上,下一秒就要抽出劍。

  但是卻被一只手按了回去。

  已經(jīng)換了正常衣服的夙云禾朝著青萱緩緩搖頭。

  下一秒,她便勾唇朝著門那邊看去。

  “從前不見父親這般想念女兒,現(xiàn)在怎的大半夜還要找我呢?”

  聽著里面依舊帶刺兒的話,夙君昊心中的懷疑消了點。

  不過,這人,他還是要見到的。

  夙君昊笑道:“確實想念,不知道方不方便……”

  夙君昊話音還沒有落下,里面便傳出了聲音,“不方便,你有本事把我門拆了?!?p>  夙君昊心中的懷疑又下去了一點。

  “你這是說的哪兒的話?本相怎么可能拆自己女兒的院門呢?”

  “這拆不拆的還不是父親大人您一句話的事情?”

  夙君昊沒有說話,直接示意宿遠之動手。

  這小破院本來就破,那門自然也好不到哪兒去。

  宿遠之幾乎沒用啥勁兒,就把門踹翻了。

  然而,就在門翻天的那一刻,它突然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旋轉,直直懟上宿遠之的肚子,將他撞了下去。

  宿遠之捂著肚子,痛得不行。

  夙君昊好奇地看了一眼那個已經(jīng)躺在地上的破門,卻沒發(fā)現(xiàn)什么門道。

  青萱默默收回手中的線,依舊是面無表情,臉上沒有任何波瀾。

  夙君昊走了進來,夙墨塵跟在后面。

  宿遠之捂著肚子,弓著腰走了進來,暗罵自己倒霉。

  早知道就讓夙墨塵上了。

  娘的。

  “禾丫頭,你這門還挺不好進的,你看遠之。”

  夙云禾淡淡瞥了宿遠之一眼,“關我什么事兒,又不是我讓他進來的,誰讓他進來的就是誰害的?!?p>  宿遠之第一次聽到這么新奇的言論,多看了夙云禾兩眼。

  “你……”

  夙君昊習慣性的就想發(fā)怒,但是很快他就想到了自己來這兒的目的。

  笑呵呵地上前,一把拍在了夙云禾的左臂上。

  “禾丫頭啊,是這樣的,我本來吧,正在做夢,結果夢到你出事了,爹爹就可擔心了,便帶上你哥哥過來看看?!?p>  “現(xiàn)在看著你沒事,我就放心了哈哈哈……”

  夙君昊說著,還拍了好幾下。

  夙云禾的目光落在夙墨塵還沒有來得及包扎的左臂上。

  “是嗎?那這大哥怎么受傷了?父親夢錯人了吧?”

  夙云禾冷笑著和夙君昊等人拉開距離,“父親下次再夢的時候,可不要在女人的床上夢了?!?p>  “一身的脂粉味,嗆死人了。”

  夙君昊皺眉:“女孩子家家的,還沒有出嫁,哪兒學來的話,不知羞!”

  說著,還舉起袖子聞了聞是不是真的有脂粉味兒。

  沒有啊。

  想起來了。

  他今晚自己睡的,哪來的脂粉味兒??。?!

  “胡說,我一個人睡的?!?p>  “是嗎?”夙云禾挑眉:“可是確實有啊?!?p>  夙云禾說著,還捂著鼻子,“挺難聞的,這劣質脂粉,嗆鼻死了,你們快走吧!”

  夙君昊剛要發(fā)怒,卻聽旁邊的宿遠之道:“這應該是大少爺身上的味兒吧?”

  夙君昊剛想罵夙墨塵一個大男人身上哪兒來的香水味,結果驀地想到魏瑾年的話,“主上,這書房里有一股香味兒,屬下不懂香,不知這是什么香,莫不是主上和夫人們在一起時留下的?”

  他本和瑾年看法一致,但是現(xiàn)在……明顯得很,那是夙墨塵身上的味兒。

  是他去的書房!

  夙君昊冷冷地看向夙墨塵,出其不意就是一個巴掌帶風。

  “你可真是好算計啊,你夜探書房,刻意在書房留下了香味,想引導我懷疑禾丫頭,將自己給摘出來,結果卻沒料到,這香味你自己也沾染上了?!?p>  “還被遠之給抓到了?!?p>  “夙墨塵,我說的可對?”

  “你夜探書房,到底是想干什么?”

  夙墨塵看了看夙君昊,又看了看陷入沉思,似乎是在思索今日事件的夙云禾。

  突然笑了起來。

  什么夜探公冶府?

  不過是他排除異己的手段罷了,他怕他這個兒子會威脅到他,所以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容不下。

  他早就察覺到父親對他的態(tài)度有所改變,可還是疏忽了,他下手下的真是毫無征兆啊。

  “父親,您這一手,兒子自愧不如。”

  夙墨塵說罷,走向宿遠之,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容,“走吧,你不是想抓我嗎?”

  夙君昊擺手,示意宿遠之將人帶走。

  在厭惡一個人的時候,夙君昊一點都不想聽他說的話,所以夙墨塵最后一句,他是一點都沒聽進去。

  夙云禾勾唇。

  呀,小芽兒長高了,要長成參天大樹了。

  夙君昊走后,夙云禾腿一軟,笑不出來了,虛虛地靠在青萱的身上,頭一歪就暈了過去。

  “小姐?”

  一夜過去。

  夙云禾準時準點醒了過來,看了一眼已經(jīng)包扎過的左臂,挑眉看向青萱。

  “你包的?”

  青萱點頭:“我聽說上戰(zhàn)場要會包扎傷口。”

  所以她就學了。

  她不是傻子,依著昨晚的情況來看,小姐受傷肯定是不能大肆張揚的。

  “青萱,你跟我去一趟公冶將軍府。”

  青萱皺眉:“小姐,你傷還沒好?!?p>  “我必須得出去”,夙云禾神色凝重。

  夙君昊可是個老狐貍,白姣姣婚后,她每日都出去,昨日剛出了事情,她今日就不出去了,那老東西肯定會懷疑。

  到時候,她做的一切就功虧一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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