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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你余溫

我夢里的人

念你余溫 作家mnnUFT 2169 2024-03-11 17:44:39

  江念晚收了桌上的牌,對其他人道:“今天就到這兒吧,都散了?!?p>  五名大帥哥退場后,江念晚朝宋啟云那邊走去,現(xiàn)在己是深夜,她身上還穿著件薄衣,宋啟云見她,把早已準備好的披肩遞了過去,江念晚接過道了聲謝。

  回去過后,江念晚洗漱睡覺,在床上時回想自己今天什么要那樣做,上一世蔣末把她當做他白月光的替身,今天她點四個陪玩,大概也就是喝多了酒,現(xiàn)在請醒了不少。

  其實她也只是想當著他的面氣一下他而已,還是只是想告訴自己,他也不是那樣重要,即便是他長了好看了一些,脾氣好了一些,對她寵愛了些,但那又怎樣,今生今世,她也不想再和他有什么牽連,他愛他的白月光,和自己沒么關系了,離他遠一點再遠一點就好。

  “晚晚,過來,到我身邊來?!敖钔淼难灰浑p手死死環(huán)住,一個男人在她身后抱著她,下巴抵在她的頸間,伴隨著沉重的呼吸聲,在耳旁一遍又一遍的喚著她,語氣一如既往的溫柔。

  “蔣末?”

  “嗯“那人回應道。

  “你松手?!苯钔肀凰У糜行┐簧蠚猓皇悄腥藳]有理她,而是用手將她抱得更緊,男人質(zhì)問道:“就這么不喜歡被我抱著?”

  江念晚被他抱得腰疼:“不是,我要喘不上氣了?!?p>  蔣末放開了她,江念晚轉(zhuǎn)身果然是那張她最熟悉不過的臉,而且這張臉上還帶著充滿獸性的笑意,不多時,蔣末又動了起來朝她這邊壓去,江念晚的唇被他叼住,細軟纏綿地貼在了一起,他的手扶上了江念晚的腰心,牢牢地抓住防止她掙脫,嘴上含著她的唇瓣,口齒間強奪這吻帶來的芬芳。

  好不容易松開,江念晚喘著粗氣,以前從來都沒有這樣的經(jīng)歷,印象中的蔣末從來都很紳士,像這般強硬迫她配合,無情的索取是從沒有發(fā)生過的,他甚至像是要將她生吞活剝一樣。

  眼前這人令她不禁倒很兩步,誰知還沒走遠,那張臉又直逼了過來,雙手被抓住的同時蔣末沉聲道:“你就這么狠心,再也不見我,不喜歡我,留我一個人嗎?江念晚……我的晚晚?。 ?p>  “晚晚,不疼了啊,不疼了”畫面最后,江念晚才看清這是在醫(yī)院,病房里,蔣末半跪在床邊拉著她的手,衣服上還沾有她的血,她也只是看著,病床上的人再無回應。

  真就這么狠心,留我一個人!

  江念晚猛地睜開眼,喘著粗氣,!她用手捂住了眼睛:“原來,是夢??!”

  療養(yǎng)院內(nèi)一個身穿病服,頭發(fā)微卷的的美艷女人被幾個護士拉著。

  “病人出院要家屬簽字,蔣女士你還不能走?!?p>  “什么家屬,我就是家屬,這病我不治了?!?p>  “蔣女士,你先坐,有什么事,等你家里人來來再說,我們已經(jīng)在聯(lián)系了?!?p>  “媽的,管什么啊,放手。”蔣漪如被她們弄的有些生氣,直接冒了一句粗口,孟秋陽接到電話連忙趕到療養(yǎng)院到了病房她都還是執(zhí)意要出院。

  “你去辦手續(xù),我要出院?!?p>  孟秋陽把她拉住道:“不行。”

  蔣漪如想要甩開他的手,掙扎了兩下也沒甩開,孟秋陽叫走了護士,轉(zhuǎn)過頭,蔣漪如“啪”的一耳光打在他臉上,不輕不重,孟秋陽也沒生氣,只是說道:“你打吧,打了之后就繼續(xù)接受治療,其他的交給我?!?p>  蔣漪如撓了把頭發(fā),對著他道:“你才多大,二十出頭就管上我了,我告訴你,我的事還輪不到你管?!彼Z氣強硬,性子潑辣,對著孟秋陽說話毫不客氣。

  孟秋陽放開她,手不自覺的握緊了拳頭,對著那張濃妝艷抹的臉訕訕的問道:“就一定要回去?”

  蔣漪如知道他是怕自己回去后病情加重,嘆了口氣放緩了語氣:“這里也是住,回去也睡覺住,我這病,定期過來做化療就好了,剩下的就聽天由命吧,我回去說不定心情好點兒,還能多活幾天呢,你陪我多出去走走?!?p>  半響,孟秋陽松了拳頭,低下頭道:“好”。

  蔣漪如這人一旦下了某種決定,要讓她改很困難,孟秋陽知道這一點,但是她說的也對,醫(yī)生說過病人心情好對病情有益,所以這幾天他都陪著蔣漪如,她想干嘛孟秋陽都盡量滿足,除了她說要抽煙的時候,蔣末會收走她的煙。

  他們一起去看過了煙花,去了游樂場,動物園,海洋館,還約定過幾個月天氣冷了去賞雪。

  一晚,孟秋陽帶著蔣漪如看過了電影后,回到家她都還在回憶恐怖電影里的劇情,一個人抱著條毯子打開電視播放動畫片。

  “你要是困了就去睡覺,我看會兒電視壓壓驚,不然晚上睡覺要做噩夢了”

  孟秋陽無耐地笑了笑,這么多年了還真是一點都沒變,小的時候帶他去看恐怖電影,本以為他會害怕得不行,在客廳看到四點多的寶寶巴士,第二天睡覺睡過了頭還錯過了送他時間。

  孟秋陽應道:“好,也別看太晚,早點休息?!?p>  孟秋陽也困了,他不怕鬼,因為他不信那玩意兒,早早地洗漱睡覺去了。

  時間過得很快,一轉(zhuǎn)眼就已經(jīng)一點鐘了,孟秋陽睡眠淺,蔣漪如怕吵醒他,輕手輕腳地來到了浴室開始卸去臉上妝容,她妝容化得濃,一連用了好幾張紙中,等到妝卸干凈了,才露出原本的面容,這臉長得并不差,多多少少算得上是個美人,只是臉上有了許多皺紋,面色慘白如紙,嘴唇也毫無血色,她自己的病她自己心里比誰都清楚,只是她把妝化得濃了些,掩蓋住了病情帶來的憔悴之色,表面上裝做若無其事,都只是不想讓孟秋陽擔心罷了。

  蔣漪如去客廳的沙發(fā)坐墊下拿出了一盒煙,又回到浴室坐在馬桶上取出一根煙將其點燃含在了,吸了兩口之后把它夾在指尖,然后捂住了嘴,她強忍著咳嗽快速地打開門來到了陽臺,到了外面之后蹲在了地上猛咳了起來,又怕聲音太大傳到孟秋陽耳朵里,她一直捂著嘴,放下手時,掌心中全是血。

  “我去你的?!笔Y漪如低罵了一句,左手使勁把還沒抽完的煙掐掉,習慣性地把它丟在地上,衛(wèi)生間去洗了個手才想起陽臺上的煙頭,于是又折了回來把煙頭處理掉,弄完了這些才進入房間睡覺。

  晚晚,昨天我和你老爸一起去看了海豚,他還送了我一樣東西,你猜猜是什么?”

  江念晚趴在床上,手肘撐著身體,手邊放著臺筆記本電腦,她拿著工具一邊在磨她的指甲一邊在打著視頻電話。

  剛磨完一根手指嘆了口起道:“是什么?他還有什么是沒送你的,媽媽你是專程來找我炫耀你倆兒的甜蜜愛情的吧?!?p>  視頻里的女人笑了笑,在一個深藍色的盒子里取出了一樣東西,那是一條藍寶石項鏈,她把它拿到鏡頭前在自己的脖子上比了比,這時候一個人出現(xiàn)在她身后,拿過項鏈幫她戴在了頸間,低下頭時靠著她的肩膀一齊出現(xiàn)在了電腦頻幕。

  “是一條項鏈,你看好不好看,你老爸剛問你想不想要,這款還有一個珠光粉,要是看中了,就幫你訂一款過兩天叫人給你送過去?!?p>  視頻里的男人也開口道:“本來想不問你就買了的,但是你媽媽說你要是不喜歡,也不會戴,就先問問你?!?p>  江念晚看著兩人笑著道:“怎么會不喜歡,不過爸爸你不用給我買了,我的項鏈……”江念晚轉(zhuǎn)過頭看了看角落里那一大堆口袋,都是這幾天和林欣然一起逛街的時候的一通買買買,

  她想要的東西其實用不著父母再給了,因為他們給了她一張無限額的卡,女兒拿來富養(yǎng),18歲之后他們也不擔心的念晚會亂花錢,她想要的東西一般用錢也都能買到。

  “已經(jīng)夠多了,用不了太多,你給媽媽買了就好?!?p>  江志明點頭道:“我和你媽媽近期間可能還回不來,要吃什么就讓家里的阿姨給你做,別老是去外面吃,還有你哥哥過幾個星期就回去了,這次回來你們能好好見見。

  江念晚是像聽到了什么重大消息一樣,江穗要回來!!

  “我哥?”

  秦可卿道:“幾個星期很快就過去了,他回去也好照顧你?!?p>  對啊,照顧,他上次回來給她定了9點宵禁,大半夜突擊檢查來收她的手機,朋友聚會把她的酒全都換成了飲料也是真做到了好好照顧,只是他回來好日子就該到頭了。

  江念晚手撐著下巴應了一聲。

  結(jié)束了長達一個多小時的視頻電話,江念脫抱著玩具熊無所事事的橫躺在床上。

  這幾天睡覺老是做夢,夢見前世自己死去的場景還有蔣末,反反復復當真午夜驚魂了,每次她都想要忘記不去想前世的事,好不容易給自己洗腦成功,結(jié)果一覺醒來,一切又都猶如昨天,根本沒可能當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重新來過,看來要忘記一個人真的很難。

  就在她躺在床上的這些時間里腦子里揮大不去也都是蔣末,蔣末、蔣末、蔣末。

  “他現(xiàn)在好像是叫孟秋陽,蔣末是后來才取的名字對嗎?”江念晚把玩具小熊舉到空中,對著它自言自語道。

  前世他們在一起五年,五年里蔣末從來都沒有提及過他的過去,江念晚也不見他有過什么親人,朋友。頂多也就是生意上的伙伴,他所擁有的一切的一切都是靠自己白手起家得來的,少有他人的幫助,支持。至少在她看來幾乎沒有,但就是這樣的人能僅憑自己在殷昌市過的風生水起,說她沒有好奇過蔣末的過去,又怎么可能,都說一個人的秘密知道的最多的是其枕邊人,因為日夜相伴。一起的時間最久,只是她也好奇但從未聽他講過,就好似過去一片空白亦或是不值一提。

  江念晚越想越遠“他現(xiàn)在還是孟秋陽,不是蔣末?!斑@倒是提醒了她 。

  孟秋陽,她記得蔣末的那個白月光,曾經(jīng)她發(fā)現(xiàn)自己是她的替身是因為看到了那個女孩寫的日記和一張照片,女孩把她和蔣末的點點滴滴以日記的方式記錄了下來,被蔣末小心翼翼的珍藏了很多很多年,照片上的女孩長得和她有八分相像,她的手里拿著一串糖葫蘆正咧開嘴笑,身后站著蔣末,男人一臉寵溺地看著她,手中還撐了一把傘為她遮陽。

  照片里蔣末的表情江念晚實在是太熟悉了,所以在她剛看到照片的時候差點失手弄掉在地上,恍然大悟,她根本不敢想原來蔣末之前是透過她的臉看到了那個人的影子嗎?

  她拿著那個日記本,本了很厚,她看了很久,心情萬般交加,作為一個旁觀者,見證了他們從相識相知到相愛。

  心涼了半截,就算她是瞎了,再多么沒有心也該知道他們有多愛彼此,只是女孩命不好,即便是蔣末砸再多的錢也從死神手里搶不來她的命,也是這樣死在了病床上,想到這里。

  江念晚手突然一抖,這樣的經(jīng)歷,在她的推波助瀾下,蔣末不是經(jīng)歷了兩次?

  就這么狠心,留我一個人?這句話究竟是對著她說還是你的白月光?

  江念晚覺得自己大概是瘋了,即便是自己重活一世都還在糾結(jié)這個他從沒給過答案的可笑問題,就像是在問他更愛我多一點還是她?

  新歡和舊愛你怎么選?紅念晚當然也很有自知知明,都當了替身了,自然是愛白月光多一點啊,她不去搶,因為在他們身上發(fā)生的事情是改變不了的,就算她再怎么喜歡也搶不來,不是自己的終究沒辦法留住。

  她當時又是怎么做的呢?對了,她還抱著一點希望想親自去問問他,可是結(jié)果呢,沒有,沒有結(jié)果,蔣末總是避開她的詢問,到后來,貌似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漸漸地她不再去追問了,只是在一段感情出現(xiàn)裂痕的時候總會有猜忌,她總?cè)滩蛔∪ハ胨麑λ暮檬遣皇侵皇且驗檫@張與他愛人極為相似的臉,許是愛到深處無法自拔,答案就真的那么重要,折磨得她受不了,她也想,就當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秘密,但她太高估自己了,除非失憶,否則她不可能再心安理得的接受蔣末的愛,因為就像是一個小偷在他們的情感里,她從沒有付出過什么,卻要代替那個人承受不該擁有的那人的全部寵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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