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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意見,伊斯利爾妹妹這么漂亮,我怎么會有意見呢?!卑Ⅳ斱s緊搖了搖頭,轉(zhuǎn)身扛起他的大鐵勺鉆進了木屋。
“你呀……”艾西莫兒嘆了口氣,也進了屋,卻是把伊斯利爾留在了外面。
“哼,壞姨娘,重男輕女。”
撅著小嘴,一邊摸著身下兔寶寶額頭的長毛,伊斯利爾一邊向樹人爺爺聳了聳肩。
她知道,姨娘和爺爺舍不得她。也許是經(jīng)歷過太多的生離死別,姨娘話里話外,都是想她隱居北方。
“兔寶寶,你不走了嗎?你會不會留下來陪我?”
突然,她感到自己真的很孤單,并沒有一個能真正吐露心聲的對象。
雪兔不會說話,但是很聰明,它的耳朵在伊斯利爾的腿上蹭了蹭,然后點了點頭。
“真是好寶寶,不過如果以后背叛我,你看到那盆野兔肉了嗎?那可是我姨娘親手抓來做成的呢?!?p> 雪兔一聽,渾身顫抖了起來,連連用耳朵蹭著伊斯利爾,眼睛也是瞇著,一副討好保證的模樣。
一邊的老樹人,從一開始,就不發(fā)一言,但是他慈祥的雙眼中,卻不時的閃過一絲精光。
……
日落了,夜臨了。天亮了,云在空。
當(dāng)?shù)诙斓慕鹕柟?,將整座木屋完全籠罩的時候,木屋的門緩緩從里面推開,艾西莫兒領(lǐng)著伊斯利爾走了出來。
阿魯已經(jīng)早早的起床,收拾停當(dāng)?shù)仍谕饷媪?。他的身后,是同樣等著小不點換衣服的老樹人。
門開,人出。一人一樹,不僅眼前一亮,仿佛感到整個天地都亮了起來。
艾西莫兒的手很巧,用雪熊皮縫制的襖褲很合身。
襖褲熊毛在內(nèi),皮在外。
上身小襖貼身長袖細口,下擺略長直到臀下,好似戰(zhàn)裙一般。領(lǐng)口上,袖口邊緣,還有衣襟和下擺,都有長長的白色熊毛外翻。
整套襖褲的外面皮子,也不知是如何處理的,竟然火紅一片,上面還有一個個的淡銀色的花紋。
肩上,胸前,還有下擺,都在外面附了幾層,修剪成各種形狀的熊皮,不僅增加了防御,也很美觀。
一頂同樣紅色的熊皮小帽帶在頭上,將盤起的銀色頭發(fā),牢牢的包住,不露絲毫。
最下面,兩腳上,是一雙紅色的沒膝長靴,同樣的紅,一紅到底。
“阿魯……,我將伊斯利爾拜托給你了,你一定要照顧好妹妹?!卑髂獱柹儆械膰?yán)肅,她的眼神沒有一絲說笑的意思。
“古老的盟約不朽,我會用自己的生命來捍衛(wèi)。”阿魯點了點頭,用力的錘了錘胸口。
“哎呀,姨娘,人家會照顧好自己的啦。再說哥哥可是巖石族少族長呢,要是連我這個小女孩兒都照顧不好,……?!币了估麪柨粗Ⅳ敺朔籽?。
哼哼,傻哥哥,這下,終于把你綁上我的戰(zhàn)車了。
“伊斯利爾不要調(diào)皮,要聽哥哥的話,好了,去吧。”艾西莫爾說著揮了揮手。
“哎呀,姨娘你也不哭一個,怎么前幾天還是無論如何都不放人,現(xiàn)在卻好像終于把我送走了,很開心似的?!?p> “你這個丫頭,趕緊走了,難道還想賴我一輩子啊。”
“呵呵……,我走了,姨娘,爺爺,表想我哦,我會活得好好的的?!遍_心的笑著,伊斯利爾蹦蹦跳跳的跑到阿魯身邊,轉(zhuǎn)身揮了揮手,然后頭也不回的拖著阿魯向南走去。
旁邊的冰晶樹后面,一陣雪花翻飛,被伊斯利爾取名藍寶石的雪兔,沖了出來,看了看半妖靜和樹人,然后轉(zhuǎn)身快速的跟了上去。
……
“納魯……,”
“導(dǎo)師,我沒有,我才沒有不舍得呢。再說,我也不一定,見不到她啊。”半妖精笑了笑,轉(zhuǎn)身沖進了木屋。片刻后,一身戎裝的走了出來,她的背上,是擱置了十四年的弓,還有滿是雪鐵箭的箭袋。
……
雪依然是雪,不會應(yīng)為落在高山上,而有所驕傲。
騎在藍寶石的背上,輕輕的握著雪兔的長耳朵,伊斯利爾一邊看著周圍的天地,一邊偷偷抹掉了眼角的淚珠。
本來她以為,她會很堅強,不會哭泣。但是,她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其實,她很軟弱,她也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兒罷了。
巖石-阿魯跟在一邊,背著他的那些盆盆罐罐,還有兩個人的長包裹。
他拒絕了騎雪兔的提議,就那樣走著,但是速度卻不慢,絲毫不落后于雪兔,著實讓伊斯利爾驚嘆了一回巖石族的天賦。
從木屋一直向西南,沿著小樹苗爺爺已經(jīng)修好的雪路,很快便來到了巴巴羅薩族山谷。
伊斯利爾輕輕的摸了摸藍寶石的右耳朵,離開大路,和阿魯走進山谷,在谷口停了下來。
阿魯什么也沒問,什么也沒說,只是將他的大鐵勺從背后抽了出來,巡視著四周。
紅色的靴子,輕輕的踢了踢山谷口的積雪,伊斯利爾慢慢的蹲了下來,捧一口雪,遞到鼻子前嗅了嗅,然后在臉上貼了貼。
“這里曾是阿爹和娘親生活過的地方,就是在這里,娘親發(fā)現(xiàn)她深深的愛上了,我那個傻傻的阿爹?!?p> 像是在給阿魯解釋,又像說給自己,伊斯利爾如同夢囈一樣,動了動朱唇,然后放下雪,站了起來。
她慢慢的走著,不斷的看著四周,尋找著爹娘的足跡。很快,從山谷口來到了冰屋中間的大火塘邊,站在了冰雪祭祀的祭祀殿旁。
阿魯一聲不吭的跟著,大鐵勺扛在肩上,眼睛四處看著。
“哥哥,等我一下,我進去祭拜一下?!币了估麪栒f著,腳步輕抬進入了祭祀殿。
里面什么也沒有,空空的,姨娘曾經(jīng)說過的冰雪女神像也不在了。但是伊斯利爾并沒有退出去,而是在地上花了一朵冰晶花,然后雙十握在一起,抵在了眉心,“冰雪圣藍,愿您永遠美麗?!?p> ……
祭祀殿外,阿魯不時的看著四周,作為只信仰巖石的部族,他是不能隨意進入神殿的。
山谷內(nèi)風(fēng)不斷的吹著,鉆進脖子里涼絲絲的,讓人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哥哥,怎么了?”伊斯利爾從祭祀殿走了出來,她顯得很平靜,但是臉上卻寫滿了心事。
阿魯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我們再向前走走,好不好。姨娘說,當(dāng)年阿爹和娘親到這里的時候,可是被抓起來過的,我想去看看那間冰晶囚室?!?p> 這還是伊斯利爾第一次,用商量的口吻征求意見,阿魯立刻點了點頭。
兩人一前一后,一路向北。
山谷的地面上,坎坷不平,碎石到處都是,好像被什么踐踏過一般。
按照姨娘的故事,那間囚室是在山谷的東北方。但是,兩人越向前走,心卻提了起來。
前方的空氣中,飄來一股腥臭的氣味,很難聞。
“是孤老的靈狼?!卑Ⅳ?shù)吐曂鲁鰩讉€字。
伊斯利爾顯得很詫異,沒有想到惜字如金的阿魯,竟然說了這么多。
兩個人沒有再說話,小心的前進著。
當(dāng)繞過最后一個冰屋后,她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大家伙。兩人趕緊退后一步,縮到了冰屋的后面。
灰白色的毛發(fā)臟兮兮的,兩只眼睛昏黃一片,而且沒有黑眼仁,明顯已經(jīng)瞎了。它正趴在地上,四肢攤開,一下一下的抽著氣。
“它好可憐。”伊斯利爾躲在冰屋后面,偷偷的看著,有些不忍。“這樣是不是很痛苦?”
旁邊的阿魯點了點,頭小心的探出去,眼睛緊緊的盯著那只孤老的靈狼。
“哥,把你的勺子給我。”伊斯利爾沒有回頭,小手伸到了后面,手指勾了勾。
阿魯沒有說話,將大鐵勺放在了她的手心。但是手并沒有離開太遠,而是拖在下方,以防伊斯利爾拿不動,傷著手。
白皙的玉手握住勺子,輕輕的顛了顛,然后用一根手指挑著又挽了個手花,這才慢慢的拿了過去。
后面的阿魯,狠狠的吞了口口水,眼睛好像要瞪出來一般。
“阿爹,你騙俺,俺見到能把星辰鋼做的勺子,當(dāng)草棍兒玩兒的女孩兒了?!?p> “哥,你出去。”阿魯還沉浸在震驚中,突然耳邊又傳來一聲甜甜的聲音。
“干嘛?”阿魯一愣。
“讓它吃?!?p> “哦,”阿魯點了點頭,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
“呼………,呼……”孤老的靈狼用盡了力氣呼吸著。已經(jīng)進的氣少,出的氣多了。
阿魯走到它的身前,它也沒有發(fā)現(xiàn)。
“曾經(jīng)的王者,你還有啥遺愿嗎?”阿魯甕聲甕氣的問到。
“嘶吼……,”老狼突然一聲狂嘯,從地上彈了起來,灰白色的毛皮“唰”的一聲落下,露出了一頭渾身花白的靈狼。
靈狼的眼睛是紅色的,略顯暗淡,明顯階位不高,但是體型卻極其魁梧。
“哦,原來你披著馬甲呢啊?!卑Ⅳ斠汇叮蝗淮蛄藗€激靈,轉(zhuǎn)身撒腿就跑。
“妹啊……,救我,是披著狼皮的狼。”
……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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