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烏蘭巴托
冼羽與宣畢爾來到了城門處,正欲入城。
“站?。 币粋€衛(wèi)兵攔住了冼羽,“我們哥倆在這站了大半個小時的崗了,你們是不是應(yīng)該有點表示才對???”
冼羽一聽這個衛(wèi)兵所說的話,便知道他們想要敲詐自己一番。畢竟之前進城的人卻是沒有被這么攔下來過的。
冼羽腦中仔細(xì)思索一番便有了答案,看來是自己手中拿著的這個水晶球引起了他們的貪念,而自己卻又沒有帶著仆從,應(yīng)該是他們認(rèn)為自己只是一個得了奇遇的普通小部落的祭司罷?
說了這么多,其實只是一轉(zhuǎn)眼的功夫罷了,冼羽在摸清楚了士兵們的想法之后,便已經(jīng)有了對策。
本來還在考慮如何才能吸引城中的注意力,沒想到這里就有兩個送上門來的“試金石”。
“想要我手上的這顆水晶球嗎?”冼羽有了對策之后,悄悄使了個顏色攔住了滿臉怒容的宣畢爾,轉(zhuǎn)而抬起右手對著衛(wèi)兵問道。
“哼,我懷疑你手中的這個東西是向漢人傳遞情報的信物!還不趕緊拿來讓我等檢查一番!”
雖然眼睛已經(jīng)被水晶球牢牢吸引住,但是兩個衛(wèi)兵卻還是扯出了一個富麗堂皇的借口,隨即便想要伸手將水晶球奪走。
誰之冼羽將手中的水晶球往回一收,讓他們撲了個空。
“想要我的法器?那就去死罷!”冼羽眼神一冷,便已用出了法術(shù),“天地?zé)o極,乾坤借法!”
冼羽左手法杖一頓,右手微微動了幾下,一抹紅光便從法杖頂端的頭骨中射進一個衛(wèi)兵的體內(nèi),隨后,衛(wèi)兵仿佛有一個大號**在體內(nèi)點燃一般,“嘭”的一聲整個人炸裂開來,腸子內(nèi)臟血液仿佛不要錢一般四濺開來。
而冼羽在用出法訣之后便引動體內(nèi)的真元,將濺射到他身前的那些紅白之物擋了下來。
整個城門口為之一靜。
早在冼羽被士兵攔住之時,周圍便聚集了許多看熱鬧的路人。他們圍著城門想要看一下這一個被衛(wèi)兵們搶劫的“小部落祭司”會有怎樣的反映,畢竟冼羽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后一個。而每次發(fā)生這種事情,都會被圍觀的眾人當(dāng)作很長一段時間的談資——畢竟看見那些高高在上的“祭司”們被欺負(fù)的機會可不常有。
他們卻沒想到這“祭司”居然不按套路出牌,一言不合馬上動手,用的還是如此詭異的方式,周遭圍觀的百姓們忽然都不知如何是好,套用現(xiàn)代的一句話就是:
我和我的小伙伴們都驚呆了。
這時,幸存下來的那一個衛(wèi)兵終于回過了神來,褲子上一灘黃色的水漬逐漸擴散開來,他竟被活生生的嚇尿了!
衛(wèi)兵兵器一丟,轉(zhuǎn)身就跑,嘴上大吼著:“不好了!有魔鬼!有魔鬼沖擊城門了!”
至于為什么士兵會這么恐懼,那還是因為即使是祭司,想要在國運籠罩的首都中施法,也是會受到極大的壓制,通常來說祭司平??梢該羝埔粔K大石的巫術(shù),來到了首都可能只能打死一只蒼蠅,連雞都?xì)⒉坏簟?墒琴鹁尤荒軌蜉p松兩下將兩名士兵擊殺!可想而知,冼羽如果沒有了國運的削弱,會是多么的強大!
可是卻沒有人想到,國運可以鎮(zhèn)壓巫術(shù)才氣,卻是無法鎮(zhèn)壓道術(shù)。因為道術(shù),根本就不是這個世界上的東西!
冼羽任由士兵示警完畢之后,才冷冷的開口道:“想跑?”說罷,一舉手中的法杖,一只青色的老鷹從法杖的頭骨中飛出,只是幾下便追上了逃跑的士兵,隨即從他的頭頂掠過,消散開來。
而正在逃跑的士兵在老鷹掠過頭頂之后,只感覺頭蓋骨一涼,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在圍觀群眾的眼里,只是一道青光閃過罷了,那兵士的頭蓋骨卻就這么飛上了天空,而他的身體也在抽搐幾下之后躺倒在地,再無一絲生息。
“那就去死吧。”冼羽將手中的法杖放下,不再去看那士兵一眼,仿佛只是隨手碾死了一只螻蟻,對著身后的宣畢爾說道,“我們走吧,這里的動靜鬧得這么大,想必城衛(wèi)隊也馬上會來到此處?!?p> 說罷,冼羽帶頭向前走去。
神使還真是霸氣無雙??!宣畢爾心中震驚道。而他也更加堅定了要牢牢抱住神使這一條金大腿的決心,至于死掉的那兩個衛(wèi)兵?居然妄想敲詐神使,死了便死了罷!
回過神來,宣畢爾發(fā)現(xiàn)神使已經(jīng)向前走了大約三十多丈,連忙放下腦中的思緒不提,快跑幾步跟了上去。
————————————
“報!”正在與臣下部落領(lǐng)主相交談著的頡利忽然聽到了傳令兵驚慌失措的聲音,“報告可汗,不好了,有一名使用奇怪法術(shù)的祭司斬殺了城門兩名衛(wèi)兵之后正向著可汗的方向前進!”
“什么奇怪的法術(shù)?”頡利可汗眉頭一瞥,奇怪法術(shù)?祭司?這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在首都里面居然還有祭司能使用法術(shù)殺人?頡利不禁有點好奇?!八懔?,你下去吧。各位領(lǐng)主,請隨我一同前去看看,如何?”
“好,正巧我等也想要看看,到底是誰如此膽大包天,居然敢在城門殺人?!鳖I(lǐng)主們聽到頡利的話之后,便點點頭站起身來,跟著頡利一同向著門外走去。
當(dāng)冼羽來到了城主府之時,發(fā)現(xiàn)一名身高七丈,方臉鷹目,滿臉絡(luò)腮胡子,頭上戴著雪白大氈帽的大漢帶著一群壯漢從城主府門口走了出來。
“站?。∧闶歉墒裁吹?!”就在冼羽打算上前去詢問那名大漢頡利可汗的所在之時,在壯漢群眾忽然跳出一名尖嘴猴腮的麻桿男子,拔除斬馬大刀喝問道。
冼羽眉頭一皺,舉起手中的法杖便是一發(fā)炎爆術(shù),這麻桿男子便如同煙花一般綻放開來,各種紅白雜內(nèi)濺了周圍的大漢一身。
頡利的冷汗當(dāng)場就下來了,這是什么巫術(shù)?他怎么能在被國運籠罩的烏蘭巴托中使用威力如此巨大的法術(shù)!若果這個法術(shù)是在城外施放,也并不會有什么好奇怪的地方,可是這里卻是被國運籠罩鎮(zhèn)壓著的首都?。≡偌由?,頡利并沒有感覺到有一絲的才氣波動,也沒有一絲的巫術(shù)波動,證明此人既不是祭司,也不是讀書人!
人類對于未知的事物,總是會感到恐懼的。
頡利決定先不輕舉妄動,他看的出來冼羽并沒有惡意,殺一個衛(wèi)兵只是為了殺雞儆猴罷了。雖然被人當(dāng)成猴子很不舒服,但是頡利卻也不想徒增是非。
“我不喜歡有人用刀對著我。”冼羽淡淡的開口道。
聽到這句話之后,原本被嚇到打算拔刀的衛(wèi)兵們馬上把出鞘了一半的斬馬大刀硬按回去。開玩笑,在這兇神面前拔刀,嫌自己死得不夠快嗎?
當(dāng)衛(wèi)兵們將刀收了回去之后,原本躲在冼羽身后的宣畢爾又鉆了出來,趾高氣昂地對著面前眾人說道:“哼,你們可知道我家主人是誰?”不待眾人回答,他便自顧自的說了下去,“我家主人就是騰格爾的使者,騰格爾的使者就是神使!神使你懂嗎?”他用手一指地上的那一坨碎肉,“這家伙居然敢對神使大人拔刀相向?真是死有余辜!”
“嘩!”在宣畢爾說出了冼羽的“真實”身份之后,眾人免不了一陣嘩然。
這時,冼羽用手拍了一下宣畢爾的肩膀,將宣畢爾想說的話重又壓了下去。
他示意宣畢爾退下,宣畢爾馬上沒有了剛剛趾高氣揚的囂張氣焰,而是換上了一副卑躬屈膝的表情,對著冼羽連連點頭哈腰,退回冼羽身后。
冼羽對著眼前的一眾大漢問道:“你們有誰知道,頡利在哪里?!?p> 對面的人群中忽然騷亂了起來,沒想到這個神秘的“神使大人”居然是來找可汗大人的?
那個頭帶白皮大氈帽的大漢開口道:“尊敬的神使,我就是阿爾那氏·咄苾,也就是神使口中的頡利可汗,請問神使找我......有何貴干吶?”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么?”宣畢爾從冼羽的背后跳了出來,“神使來找你是你三輩子都修不來的福分!你居然還敢有不滿?”
“宣畢爾?!辟饘τ谛厾柦?jīng)常的打斷表示非常的不滿,你說你一個仆人老是跳出來指手畫腳的算什么事?而且還是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真的是讓我臉上無光。如果因為宣畢爾而將頡利逼急了,自己可就完蛋了吶!
一個能與萬千讀書人對抗的頡利,真當(dāng)是那么好欺負(fù)的人嗎?
也就只有冼羽知道,自己如今真的是走在鋼絲繩上,而鋼絲繩下便是萬丈深淵,一旦出了一點什么差錯,他必定會掉落進萬丈深淵,死無葬身之地!
“是,神使大人?!毙厾柗路鹨仓雷约旱男袨榕e動令得神使大人十分不快,于是再也不敢多說什么,乖乖的站回了冼羽身后。
“尊敬的可汗大人,”冼羽口中發(fā)出了如同用指甲在黑板上摩擦發(fā)出的聲音,讓頡利渾身都酸了起來,“我乃騰格爾的使者。此次來到人間,是要助可汗大人,成就一番偉業(yè)!”
ps:下午是體育課的說,咱打算去報個到就回來碼字,估計小伙伴們五點多就能看到第二更啦!另外弱弱的求下推薦票求下收藏求下點擊,你們的支持是我寫作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