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徵宮,南宮出云回了醫(yī)館,這一年她住在徵宮,雖然只住在醫(yī)館旁邊的偏房,可朝朝暮暮,朝夕相處,互生情愫。論武功心法,南宮出云已經(jīng)很厲害了,可在毒理藥理這一方面,她自小接觸的不是很多,到了宮門以后才開始真正學習。
而宮遠徵也會悄悄教她,會悄悄給她寫毒理藥方,會帶她找蟲子挖藥草,他會告訴她“我養(yǎng)蟲養(yǎng)草,常常撥開泥土,尋找藥材,每次挖開大樹的根,都像是看見了它的心”。他不知道的他也在慢慢撥開南宮出云的心。
他會給她下毒,讓她自己解,有的時候南宮出云解不了他會著急,有好幾次她都是故意嚇他,他會很著急的喊“姐姐”,在醫(yī)館里,他不必叫她長老,她倒是從始至終都一直喊他全名;他也會心甘情愿給南宮出云試毒,雖然一般的毒藥對他根本不管用,他也會裝作中毒故意嚇她。
這個瘋批小毒娃心里早已對這位沉穩(wěn)溫柔的姐姐情根深種,而南宮出云也被這個至真至善的少年吸引。
猶記得南宮出云才去醫(yī)館時,宮遠徵氣不過這個女人占著醫(yī)館,尋思去放個蟲子或下點毒嚇嚇她,南宮出云正在洗澡,以她的武功自然察覺得到他在附近,故意等他丟蟲子進來,南宮出云裝做害怕叫了起來,她穿好衣服,這時宮遠徵已經(jīng)從屋頂下來了到屏風后面再投點毒,南宮出云已經(jīng)繞到了他身后,張開手掌,兩只蟲子被她捏在掌心:“你是在找這個嗎?”,說著,她把宮遠徵一腳踹進了澡堂。
剎那間,宮遠徵伸手抓到了南宮出云衣角,南宮出云剛剛只是匆忙披了一件白色的里衣,這一扯……宮遠徵臉紅的不知所措,他平常除了宮紫商他們,就沒接觸過別的女人,他哪這么近距離的見過這種場面,還在懵的時候,南宮出云又把他揍了一頓。
頭發(fā)濕漉漉的,發(fā)梢的小鈴鐺還在滴著水珠,嘴角帶著傷的回到角宮,正好被他哥看見了:“遠徵弟弟你這是?”,換好了那金絲線繡著曇花的黑色睡袍,他哥給他拿了藥過來擦嘴角。
宮遠徵一邊把臉伸過去讓他哥上藥一邊說:“我哥對我真好”。
宮尚角嘴角微微一笑,而后宮遠徵又問:“哥,倘若,倘若啊一個女子洗澡時被你不小心看了去,當如何?”
宮尚角放下手中的藥:“你去偷看花長老洗澡了?!”“哥你怎么知道是南宮出云那女人啊,不……不是……不是我,我說……倘若……再說,我怎么可能偷看她洗澡,——哥你這藥還沒上完呢……”。
宮尚角故意逗他:“看了人家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洗澡,當然得對人家負責”,“哥,真不是我,哥”宮遠徵臉都紅了。
宮尚角繼續(xù)拿過藥給宮遠徵擦手臂:“南宮姑娘漂亮嗎?”,宮遠徵小聲說:“挺漂亮的,可哥你不是說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險么?”,宮尚角一笑:“確實挺危險的,下手這么狠,可你這也不像還手的樣子哦~”,宮遠徵嘟著嘴:“哥,你又笑我~”……
愿公子芙蘇
“我養(yǎng)蟲養(yǎng)草,常常撥開泥土,尋找藥材,每次挖開大樹的根,都像是看見了它的心”。他不知道的他也在慢慢撥開南宮出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