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看來溫柔的法子使不得了
【我現(xiàn)在的怨氣是一點不比鬼少?!?p> 【怎么什么樣的事情都讓我們遇到了,這周全就是個天殺的!到底是誰給他的膽子將自己的父親攔在他的府里?!?p> 【還有程晟,真的是太魯莽了!就算再心急父親也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啊,被人抓了話柄恐怕是一輩子都洗不干凈的。】
程晟被程槿罵了一通,倒是給罵清醒了,有些小心翼翼的碰了一下程槿的胳膊。
“那把劍挺重的,不如就讓我拿著?!?p> 被程晟這樣一提醒,程槿才發(fā)覺剛才因為氣憤就奪過來的劍是有多沉。
【好沉,好累,有種手上壓著五指山的感覺,雖然能動,卻感覺不像是自己的?!?p> 程槿將劍還給了程晟,程晟碰了碰程槿,“是我思慮不周了,我向妹妹道歉。”
平時兩個人是沒事就互相打嘴炮,誰也不曾認(rèn)過輸,如今程晟這么直白的承認(rèn)自己的錯誤倒是讓程槿不適應(yīng)了。
“我也沒有怪罪哥的意思,只不過一時心急說了狠話?!?p> 趙淑蘭上前來,“也是我,一時急切,沒有思慮清楚。”
程槿這才發(fā)覺自己剛剛吼向程晟的那幾句是怎么的崩人設(shè)。
程槿低下了頭,不知道眼睛該看哪里,“我在宮里見到的這種事情多了,自然少不了防范,哥哥要去,就穿著常服,大大方方的去請,斷不能讓人抓了我們程府的話柄?!?p> 程晟聽了程槿的話,立馬去換了衣裳,帶上了小廝,面上沒有一點異常,如同平日里出門一樣的還用看門的家丁安排說話。
程槿跟趙淑蘭在家里等的也是惴惴不安的,好不容易天色暗了下來才講程晟給盼了回來。
他平淡的表情在進(jìn)到趙淑蘭趙淑蘭院子里那一刻崩解。
“那周全就是個欺軟怕硬狗仗人勢陰險狡詐的卑鄙小人!”
程晟一口氣罵了周全許久,每一句都不重樣。
程槿與趙淑蘭趕忙上前詢問。
“我去到那周全的府上,想他同父親年紀(jì)一般大又念著父親在他府里,才恭恭敬敬的喊他一聲伯伯,他倒好,差了下人來打發(fā)我,說他們老爺同父親在議論事情,不許別人打擾,讓我先等著?!?p> “我等了一個時辰又讓人去問,周全說父親在他們府上歇了,說是明日再回去?!?p> “父親哪有宿在別人府上的時候定然是周全他講父親扣在了府里。”
“明日我再去,若是他們還不放人,我不出手,也要放火燒了他們周府?!?p> 程槿點了點頭,“我覺得可行,最好請些外面的死士,不要讓人查到咱們頭上?!?p> 程晟沒想到自己是這個想法居然被程槿認(rèn)同了。
他立馬差人去辦,順便安排:“讓他們注意一點,最好是一間一間的燒,我明日在外面一個時辰見不到父親,就燒他一間屋子?!?p> 程槿聽了程晟的安排,倒也沒說什么,反倒是覺得很爽。
程晟在外面守著,任別人再怎么懷疑也懷疑不到程晟身上。
程晟要走的時候,頓然想起來什么,又回頭來講給程槿聽與趙淑蘭聽。
“我在門口等候的時候收買了一個看門的家丁,他同我說父親在府里一切安好,說太師也在他們府上,父親肯定不會出什么事情的,只不過苦于身邊都是周全的人,他雖想著回家,實在沒有辦法?!?p> 【哥學(xué)的可真快。知道不能只從正面剛,也會從別的地方獲取有用信息了?!?p> 程晟低著頭為之前的魯莽羞愧難當(dāng)。
趙淑蘭聽了程晟的話是大吃一驚,“可是專管軍事的付太師?”
“這朝中只有付太師一位,應(yīng)當(dāng)就是?!?p> 付太師?
程槿在嘴里喃喃自語。
趙淑蘭心一驚,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程槿,“那付太師與你父親在朝中是出了名的死對頭,你父親雖位居高位,確是文職,我朝喜武風(fēng),那太師的官職在你父親之上,恐怕周全做出敢做出這樣的事情,定是付太師在背后慫恿?!?p> 怪不得。
程槿早就想到,以周全的最愛狗仗人勢的秉性,自然是不可能自己敢做出那樣的事情,定是有人在背后給撐了腰又推了一把,才有這個膽子做出將程義守強迫留在家里喝茶的事情。
那個付太師,也是讓他們程家全家上下喪生的一把好手。
付太師與她父親不和,也不僅僅是因為程義守他最愛彈劾別人的事情,而是覺得程義守管的太寬了。
他表面上為褚承燁那暴君忠心行事,為他料理這軍機政務(wù),其實是想獲取褚承燁的信任,一點點的將那軍政大權(quán)攬到自己手上。
褚承燁是靠著打仗將著江山拿下的,自然是知道軍政大權(quán)的重要性,雖然讓付太師做到這軍機處最高職位,卻謹(jǐn)慎的沒有將權(quán)利放到任何一個人手里,付太師其實就是名存實亡。
這付太師自然不滿足褚承燁的安排,就暗中勾結(jié)五王爺,在朝上為褚承燁獻(xiàn)計,在私下幫五王爺組織軍隊。
做的是那周旋的好法子。
現(xiàn)在恐怕那個溫柔的法子使不得了。
程槿叫住了要走程晟,“明日你再去,不必再擺出一副和氣客套的樣子,不過不要真的生了矛盾,最好將那周全逼急了見你?!?p> 程晟雖不知道程槿為什么高他這樣做,不過還是遵循了程槿的意思。
第二日的時候去到周府就開始讓身邊的小廝大鬧,他一個眼神,那小廝立馬倒在地上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
“哎吆吆,哎吆吆,疼死我了?!?p> 另外一個小廝同他叫接戲,“你們怎么還打人???”
說完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行了,他們周府欺人太甚,扣了我家老爺,今日毆打我們這些做下人的,這世上還有沒有道理了?”
在門口看門的家丁見這倆小廝使出這一出,瞬間也是慌了神,“你可不要胡說啊,我哪里碰你了?”
說完就碰了碰身邊的人要去叫周全。
周全安排了,在府外等就讓他們等,要是鬧起來了,一定要通知自己。
程晟連露面也不曾露面,直到周全出來自己才現(xiàn)了身。
他臉上帶著冷笑,緊緊地盯著周全。
練武之人身上的殺氣如同冰天雪地冷風(fēng)一樣,刺的面前的周全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
“周大人出來可是將我父親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