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魄是無法長時間脫離身體移動的,并且遭到王天宇如此殘酷的摔打,劉波筋疲力盡的躺在了地上。
王天宇松開劉波的腿,然后在他的四周開始打起太極拳,腳步行走如風(fēng),蒼勁有力,猶如腿在地上寫字,腳步的每一個走位都是有規(guī)律的,哪里需要輕,哪里需要重,都是由時間長了,才可以進(jìn)行判斷的。
不到半個小時,王天宇最后一步到位了,以劉波魂魄為中心畫出了一個八卦圖,而劉波正在八卦中間,王天宇迅速在八卦圖四周撒入朱砂,隨后繼續(xù)念起咒語,八卦圖四周凸起一道紫紅相間的光,劉波想要逃離這八卦圖,可是就像是被關(guān)進(jìn)的房間里,根本無法逃出這個圈子,只能站在原地等著王天宇的制裁。
王天宇將劉波困入八卦圖中,隨后掏出一道捆仙繩,一下纏住了劉波,隨后,利用黃符之火引燃魂魄,隨后將其收入黃符之中,劉波被收入黃符基本算是廢了,哪怕有再大的本事,也無法再出來了,劉波還是屈服了,他低沉的說道:“我不知道怎么惹你了,但你肯定是唐天坤來對付我的,既然我栽在你的手里,我無怨無悔,只求你一件事,帶我去我家見見我母親,我想見她最后一面,我知道我也無法再投胎轉(zhuǎn)世了,求求你。”
本來準(zhǔn)備把黃符放進(jìn)棺材里,進(jìn)行埋葬,可他這么一求,王天宇也有些心軟:“唉,好吧,念在你一片孝心,我就讓你見見她,唐天坤給你家里補(bǔ)助了一百萬,你父母今后的日子應(yīng)該會好過的,你這下可以放心了?!?p> “謝謝你。”
王天宇點點頭,把棺材蓋一點一點的挪到合適的地方,隨后用鐵鍬把棺材給埋上,累的他氣喘吁吁,整理好一切以后才準(zhǔn)備離開這個鬼地方。
發(fā)現(xiàn)小胖還在地上躺著,王天宇抓著小胖的領(lǐng)子,在他的臉上拍了兩下,發(fā)現(xiàn)沒有反應(yīng),那只好掐人中了,手指掐住小胖的人中之后,小胖一下就行了,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要出來一樣,大叫著有鬼,救命之類的,王天宇起身踹了他一腳:“別叫了,走了。”
第二天,王天宇再次安排了一下,在學(xué)校請了個假,然后大早上前去找劉波的母親,把昨晚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的母親,并且告訴他劉波就在他的身邊,老人流著眼淚望著黃符,她似乎可以感受到兒子的存在,然后她也釋然,因為她知道這一切是如何發(fā)生的,因為這都是由她和劉波他爸安排的。
人也見了,事情也解決了,劉波的委托也算是完成了,王天宇把黃符燃燒為一片灰燼,隨后離開了劉波家。
出了門口,王天宇才想起來那個黑色的人偶娃娃,趕緊從口袋中掏出來,這時候黑色的人偶直接就自燃了,只剩下一個燒焦了的布偶了。
一個破舊的廟宇內(nèi),那位暗算王天宇的大叔也拿著自己手中燒焦的布偶,仔細(xì)的盯著玩偶,隨后自言自語的說道:“臭小子,看樣子是我小看你了,不過,下次再見面你就不一定會有這么好的運(yùn)氣了!”
事情解決了,唐天坤也很自覺的把一百萬給了劉波他們家,他愿意破財消災(zāi),因為那晚唐天坤居然待在公司加班沒有回家,所謂的加班就是沒事與秘書做些工作,要不是王天宇破墳的話,估計他就被劉波給掐死了,這次也算是求個平安了。
拿到了二十萬的王天宇覺得雖然很辛苦,而且差點還被玩死,不過,還是輕松的掙到了二十萬,有了錢就可以開個店了,這樣的話,自己的小老板夢就可以實現(xiàn)了。
“王天宇,你居然又請假了,你從軍訓(xùn)期間到現(xiàn)在請了多少次假了都?你難道不知道嗎?居然還請假!”夏寧雙手叉腰,一臉正經(jīng)的在指責(zé)王天宇隨意曠課的行為,她要抓住一切機(jī)會和王天宇說話,澄清自己。
后者對他根本是愛理不理,看她一直喋喋不休,他很無奈的說了一句:“我求求你了,能不能不要再跟個唐僧似的在我面前講大道理了,輔導(dǎo)員對我請假都沒有意見,你這班長倒是沒完沒了的了,能不能讓我好好睡一覺?”說完王天宇便趴在桌子上,開始做自己的春秋大夢。
夏寧撇了撇嘴,也不再自找沒趣了,不過,王天宇越是這樣,她越是對王天宇感到好奇,畢竟她對王天宇一無所知。
看著旁邊趴著的人正在進(jìn)行熟睡,猛然一看,稍微有些帥氣的臉龐讓身邊的女生看的心里像是有個小鹿似的撲通撲通亂跳,她趕緊把自己的視線挪開,心里不斷的詢問自己難道是真的喜歡上這個臭小子了,再次扭過頭看了他一眼后,自己給了自己一個答案。
夏寧像個小孩一樣趴在桌子上,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面前睡覺的男人,就這么一直看著他睡覺,她覺得這樣她就有些滿足了。
后者還是莫名其妙的醒了,睜開眼就看到夏寧趴在桌子上一直看著自己,夏寧看到王天宇突然醒了,趕緊把頭埋在桌子上,臉突然就變紅了,那樣子還真是有些可愛。
可王天宇卻不解風(fēng)情的站了起來,他對著小胖說道:“小胖,走,咱倆去廁所尿尿去,我都已經(jīng)憋了老半天了,趕緊的?!?p> 看著離開教室去廁所的王天宇,夏寧才緩緩的抬起頭,緩解了自己剛才的尷尬和羞澀,然后心中不斷的在想:“王天宇,你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真是太神秘了。”
在廁所的路上,王天宇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扭過頭對小胖說道:“小胖,咱們是不是好久沒有回家了?這個周五下午沒有課,咱們一起回家好了,如何?”
小胖一聽當(dāng)然愿意,于是迫不及待的點了點頭,答應(yīng)了周末回家的安排。
周一到周五早上,幾乎所有的時間王天宇都是睡覺睡過來的,夏寧偶爾還是找他說話,他都有一茬沒一茬的回答,直到夏寧問他你為什么天天睡覺,他只回復(fù)了一句:“因為我腎虛,需要多補(bǔ)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