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那些覆水難收之事……
楊錦理帶著順天府的人將他親弟弟楊照理跟自己的三房四房妾室捉奸在床。
順天府的人們都驚呆了,各個探著腦袋觀第一現(xiàn)場,大開了眼界。
大肚子還玩兒這么花花呢?!
楊錦理瘋了一般拿起掛墻的劍就砍了過去。
楊照理任職于京都巡守長得魁梧有力,而且剛剛沒穿褲子,那家伙事兒……嘖嘖。
輕松躲過楊錦理的瘋砍,楊照理嘴上喊認錯喊饒命。
“哥,我這是頭一回您饒了我吧,往后再也不敢了?!?p> “你這個畜生,你給我站??!”
狂追兩圈楊錦理體力下降就不行了。
氣喘如牛氣的臉也發(fā)白,猛地看到那兩個衣衫不整的妾室他揮劍就打算砍了她們倆。
哪想到楊照理一下子將他撲倒在地,“哥,使不得使不得,她們倆肚子里還有我的孩兒呢?!?p> 接收到這消息的楊錦理一口氣頂上來,直接氣暈了。
順天府的大人還有兄弟們:“……”
雖是這個場合說什么都不合適,但今天真是沒白來?。?p> 太勁爆了!
很快的,外面看熱鬧的人也得知了楊家發(fā)生的事兒。
先大笑一場接下來就想到池保保能掐會算這事兒,還真準啊。
此時池保保正承受暴君的壁咚呢,忽然來這么一下給她嚇一跳。
而且她忽然發(fā)覺暴君這些日子身材變好了,肩膀都變寬了,這近距離直擊像一堵墻似得壓迫感極強。
要是把這身黑衣扒下去,也不知他有沒有胸肌腹肌人魚線啥的。
上回在秋山圍獵中了圣果的圈套胡扯那次……她沒仔細看。
聽到了楊家那邊傳來了喧囂的聲音,她立即一矮身從他胳膊底下鉆出來,靠著墻角探出腦袋眼睛也睜得大大的。
“肯定捉奸在床了?!?p> 就是遺憾沒有順天府那些家伙們的福氣親眼看到‘戰(zhàn)場’。
“你怎么就知道今晚楊照理一定會來這里會那兩個妾室?”
豐越天還是好奇。
池保保賊兮兮一笑,“因為楊照理每晚都過來,只是楊錦理不知道罷了。而且楊錦理現(xiàn)在的那一兒一女都是他弟弟的,長得就特別像。但之前大家都以為是侄兒像叔沒往別處想,這回要破案了。”
瞧‘他’得意很,笑的眉眼彎彎的。
“朕要問的是你是如何知曉這些事情的。”
她剛舉起手準備說是自己算出來的,他把她手拍了下去。
“別說鬼話糊弄朕?!?p> “……”
她又不能說是自己看完了整本知道劇情。
想了想,她隨后道:“其實我調(diào)查過楊錦理,意外發(fā)現(xiàn)了他家這種齷齪事。”
帝王微微頷首,滿意了這個解釋。
池保保:“……”
算了,他愛信就信吧。
順天府最終沒把那偷家賊給抓了,因為報案人楊錦理還暈著呢,楊照理又是叫人找大夫的又是請外人離開說這是他們家家事。
出來后這伙兄弟們就樂哈哈了,還有躲在暗處看熱鬧的請他們過去給講解經(jīng)過等等,一時間熱鬧無比。
豐越天揪著池保保離開了,班桐也被鐘潛提溜走,馬公公意猶未盡的遺憾沒能親眼見到。
黑夜中并肩而行,因為忽然意識到暴君這身板子與最初看到他時不太一樣了,所以就不由得開始比較起來。
跟自己做比較,她就被襯托的像個小雞仔。
不愧是主角啊,說他高大威猛那就絕不作假,再過一兩年也不知他得成什么樣兒。
“看什么呢?”那小眼神兒想不注意都難。
“在看皇上穿黑衣怎么就那么帥?我穿上就像小偷。”
“……”
豐越天往旁邊兒躲了下,以免‘他’被自己迷得失了心智再撲上來。
池保保哪知道他什么心思,而且也沒注意到他躲開。
只是自顧自道:“估計明日還得有人找我算命,我今晚回去好好做做準備?;噬闲枰宜湍慊貙m嗎?”
帝王稍稍沉吟了下,“閣老在府中嗎?”
“在啊,我爹很少出去的,辦完了公務(wù)就回家陪二叔?!?p> 聞言,豐越天也想起來了什么,“聽聞你二叔非比尋常。”
“……”
“皇上也不用如此謹慎的措辭,我二叔是一只小烏龜?!?p> “真的龜?活著的那種?什么模樣,有多大,活了多少年頭?”
一連串的問題充分的顯示了帝王的好奇心,黑夜里他鳳眸好像都在發(fā)亮似得。
池保保斟酌了一下,隨后道:“皇上想去看看嗎?”
“倒是一直想瞻仰。”
“歡迎皇上光臨寒舍?!?p> 他應(yīng)該就是這個意思,果不其然他同意了。
鐘潛和馬公公在池府外接應(yīng),班桐則回家了。
池保??粗p手負后跟隨在自己身后的人,琢磨出他是不想光明正大的造訪,想讓她這個主人偷偷摸摸的帶他進去。
這下子她心里倒是沒底了,如若池嵩這個時候在家里商議欺君罔上的計劃,說把他從龍椅上拽下來……可怎么辦?
帶著他偷偷摸摸進府,往池嵩的住處去,本想耍點小聰明碰見個下人什么的讓他們?nèi)ネ▊饕幌履抢项^。
但倒霉的是一個下人都沒碰著,靜悄悄的這里像住了個孤寡老頭。
主居的廳堂里池嵩的確是在,二叔也在他膝上待著呢。
大管家老白是從小就跟隨在身側(cè)伺候的,絕對的忠心耿耿。
眼下煮著茶一邊道:“少爺也是年紀小以前亦從未有個心慕之人,她這陣子經(jīng)常與皇上一處忽然生了愛慕之心也不奇怪。閣老莫著急也莫憂心,興許過陣子她就又相中了別的俊秀兒郎。”
后窗外池保保眼睛忽然睜大,她都忘了這事兒了!
當(dāng)時就是為了糊弄池嵩瞎說的,哪想到今兒帶著帝王來了。
當(dāng)下不遲疑,直接抬手把他耳朵捂住了。
“皇上您過后聽我解釋,這不是真的?!?p> 豐越天:“……”
早就知道了!
不過看‘他’那著急的樣子,他抓下去‘他’一只手,“不許說話。”
他要繼續(xù)聽聽池嵩說什么。
只聽得里頭池嵩長長的嘆了口氣,“她會不會相中別的兒郎我不知道,就怕她無法無天的被美色迷了眼做出什么覆水難收之事?!?p> 池保保一撇嘴,不該發(fā)生的早發(fā)生了,只不過目前為止只她一人知道罷了。
豐越天則皺起了眉峰,看著面前那噘著嘴的家伙,‘他’真敢對自己……硬上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