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把‘他’放出來是個錯誤
不翼而飛下落不明?
這影射的是誰大家一下就懂了,玄機營的人臉色一變,那陳林更是氣的想要罵人。
崔長介立即瞪眼,大有你陳林敢張嘴老子就上手撕你的氣勢。
陶青瑜輕咳了一聲,“末將等謹(jǐn)遵旨意。當(dāng)下火梁已與鐵象大小交鋒數(shù)次剿殺敗兵殘忍無人性,末將與世子都認(rèn)為此次不計后果必殺的火梁再不敢來犯,否則他們一旦得勝必會殘害我天龍子民?!?p> 池保保連連點頭,“陶將軍說得對。暗地里對陶將軍不利的人,也會不翼而飛哦!”
眾人:“……”
崔長介有些傷心,小閣老怎么跟陶青瑜近乎而自己生疏了呢?
池保保這個瞎子今日出現(xiàn)后的所說所做在陳林看來全部都是在影射他們玄機營,姜峰不知所蹤他本就擔(dān)心,又懷疑他可能沒了性命了。
如今這池保保一出現(xiàn)眼睛還瞎了,說是來的路上遇到了襲擊。
他就想這兩件事興許就是一件事呢。
姜峰就是被這歹人所害。
哪怕池保??雌饋頉]帶幾個人,可是他有崔長介那狗熊協(xié)助啊。兩個人今日還表演了一番初次相見,想迷惑他可沒那么容易。
散會時崔長介果真是派人把池保保給抬走的,兩個人用雙臂搭了個椅子,她往上一坐兩手往那兩個親兵的肩膀上一搭。
嘿,這女王待遇!
她也安然的享受著,一路招搖的抬回了神羽營。
化妝成她護衛(wèi)的四個暗衛(wèi):“……”
池黨的人真是離譜。
嗯,離譜的還在后頭呢。
到了此處就是老太爺,崔長介親自的端茶送水,怕飯涼了怕水熱了。
池保保摸索著喝茶吃點心,就算是個瞎子可氣韻猶在,慢條斯理驕矜從容。
崔長介激動不已,大塊頭都顯得嬌弱了幾分。
雖是黑夜但屋子里光線好,池保保依稀的能看到這位面積巨大的將軍。
原書里被暴君設(shè)計引出軍營,就像姜峰那樣死掉了。
按著書里的描述這人不止長得粗獷還特別殘暴兇猛,簡直就像黑熊成精了一樣,初初做人除了人事啥都干。
但現(xiàn)在一看……
“聞著酒味兒了,崔將軍平日里喜歡小酌?”
“是,高興時就喝兩杯。小閣老要不要嘗嘗?”
“不了,我正喝藥呢大夫不許飲酒。崔將軍若現(xiàn)下心情好那就喝,不用顧及我,我可不是那爛規(guī)矩多的人?!?p> 一看小閣老這般和善熱情,崔長介也不扭捏,開了一瓶酒倒出來敬他。
池保保以茶代酒應(yīng)下,兩杯過后道:“崔將軍,你在虎豹營和玄機營安插眼線了嗎?”
莽漢一點頭,“那必須的呀,雖說咱們的人無法混進親兵隊伍但這幾年來打探到的消息沒差過,都可機靈了?!?p> 他很驕傲的,驕傲于自己的眼光和手段,安插進去的人一直好好地沒被發(fā)現(xiàn)過。
池保保笑呵呵的,喝著茶配合他,這壯漢到了興起之時舉著酒瓶子站起來搖晃。
那身姿猶如海草,那么壯碩又那么柔韌,怎么做到的?
焦距不準(zhǔn)的眼睛盡全力放大,她心內(nèi)震驚無以言表。
“小閣老您要不要聽末將給您高歌一曲?”
“……”
這還是個文藝壯漢呢。
池保保點點頭,“崔將軍請。”
崔長介毫不怯場甚至特別開心,小閣老能夠聽他唱歌那必然要好好表現(xiàn)。
舉著酒瓶子一嗓子放出來,充滿了邊關(guān)風(fēng)情纏綿的小調(diào)兒,誰能想到能從這樣一個嗓子里飄出來。
池保保更驚呆了!
她覺著若是給這崔長介一個好機會的話,他會去做一個歌唱家絕不會當(dāng)將軍打仗的。
那小調(diào)兒悠揚,唱的都是情人之間的旖旎不舍情深意長。
哎呦喂!
一曲終了,池保保呱唧鼓掌。
“崔將軍你可真真是個人才!”
“小閣老過獎了,末將還會很多小曲小調(diào)您若想聽末將隨時給您唱?!?p> “行啊,我的耳朵能飽福了?!?p> 這相談甚歡的,崔長介覺著自己是遇著知音了。
之前前往閣老府上與小閣老只是點頭之交,從未細(xì)談過,如今一談可真是相見恨晚!
兩個人談起了音樂,崔長介又展示了一番。
后來他詢問小閣老會不會唱歌,還以為他會斥責(zé)自己呢,畢竟都城的人都覺著唱曲哼調(diào)的是取悅?cè)说南碌热恕?p> 哪想到小閣老瞬間來勁了,站起身身姿豪邁的開唱。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
崔長介激動的瞪大雙眼,“花正開!吼吼,最搖擺!”
潛到神羽營的豐越天:“……”
或許把池保保放出來是個錯誤。
瞎了眼都耽誤不了‘他’嘚瑟,而且沒有自己盯著‘他’還放飛自我了呢。
以前在自己跟前兒就算放肆,也沒放飛到這種程度。
嚎了二半夜才算停,這回崔長介把安插在玄機營和虎豹營的所有眼線名錄都交代了。
而且池保保問他這兩天可接到最新消息時,他誠實的點頭。
陳林如熱鍋上的螞蟻焦急的想找姜峰,但今早他態(tài)度變了似乎對此已經(jīng)不報希望了,也就是默認(rèn)姜峰死了。
陶青瑜則就奇怪了些,之前對豐憐舟他是有些看不上的,畢竟那是個小孩兒且之前從未帶過兵。
但這兩天數(shù)次的去見豐憐舟,商討伐火梁的具體事宜。
“這么說你并不知道我來了邊關(guān)?!?p> 崔長介一拍身板子,“末將要是知道必然早早的前去迎接,哪還能讓小閣老受這份兒罪,其實這都是末將之過啊!”
“……”
很好,帝王親耳聽到的細(xì)作談話不是出自神羽營。
她當(dāng)時一口咬定是玄機營的奸細(xì)可不是栽贓陷害,是真的。
崔長介又關(guān)心了一通后才離開,池保保坐在那兒聽著動靜,暗衛(wèi)在外走動下一刻門打開一個人進來了。
模糊的視線中挺拔英偉的身形,除了帝王沒別人。
神羽營對外來人盯得緊,這若不是她來了他也沒機會混進來。
若是一個成熟的領(lǐng)導(dǎo)他應(yīng)該適當(dāng)?shù)母兄x說些好話才是。
“嚎的那么難聽,山上的狼都要被你們引來了。”
“……”
得,指望他說好話如同夢里娶猛男,瞎扯淡!